如何?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做,就知道整日以泪洗面,这样你们就好受了是么?”
其实她不是故意要吐掉食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什么都吃不进不说,还一闻到油味就胃里直翻酸水,不过她很清楚不吃东西身子会垮掉,而且不管什么时候垮掉都好,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跨掉,所以即便吐的滋味很难受,也得强迫自己进食,至少多少还会留点东西在肚子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可是……”信儿哭着摇头,想说着反驳的话,却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
既然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索性不吃了,陆黎诗擦了擦嘴便站起来身来,“没有可是,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然则我自己是个什么状态,我自己最清楚,没有什么事都表现出来,也并不意味着我是在装,因为就算我表现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不是吗?况且,这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只要天不塌下来,都要过的,对吧?所以与其在这做些没有意义的事,不如多想想我们今后该如何谋生,岂不是更好?”
这绝对是她的真心话,也不过就是一场失恋罢了,虽然会痛,但又不会死人,而且她相信时间能抚平一切,不,是坚信!
犹豫了一会,陆黎诗又笑道:“对了阿忠,选个吉时上门提亲吧,你瞧,我家信儿已经开始在那伤春悲秋了呢,哎,真是女儿大了,想留都留不住了呢。”
阿忠闻言快速的看了信儿一眼,“扭捏”了好一会,才道:“我倒是想啊,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提亲……我怕信儿不肯答应啊。”
他如何不想早点娶信儿过门,更何况信儿她又……哎,若不是自家主子和这位闹成这样,他老早就把信儿拐回去了,哎。
陆黎诗听到这话当下就“垮”下来脸来,“什么这个时候那个时候,难道你想等孩子都生下来了再来娶信儿?我告诉你,再晚几天,我就让信儿把孩子拿掉,你信不!”
信儿是知道她在吐,她又怎会不知道信儿一听到她吐,自个也在那吐?虽然这些时她是有些……分身乏术,但信儿的口味变了,以及和阿忠之间的互动,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这话如惊雷一般炸晕了所有人,特别是信儿,原本仅是赤红的双眼,到现在脸都变得赤红,“小……小姐,您……您都知道了?天哪,我我我……”
白怜蕊瞧见信儿一副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架势,不由赶紧起身过去扶住她,“这是好事,我昨日翻了下黄历,好像这个月内就明日的辰时是吉时呢,那就明天过来提亲吧?阿黎,你觉得呢?”
陆黎诗点了点头,“那就明天,阿忠,你现在赶紧回去准备聘礼,明日辰时一到,看不到你,哼哼,知道后果的吧?”
此刻的阿忠是又激动又不淡定,下意识的看向信儿,见她把头埋在白怜蕊胸前不肯看他,又看了看司徒,见他对着自己浅浅一笑,于是把心一横,“我这就回去,明日辰时必到,其他书友正在看:!”
到阿忠临出门一脚前,陆黎诗又不咸不淡的喊道:“可别因为时间紧迫,就匆忙准备哟,若是聘礼不满意,我是绝对不会让信儿嫁的!”
阿忠一个趔趄,干笑着表示不会,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对陆宿家的和白怜蕊道:“婶婶,姨母,待会咱们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吧,帐子什么的,也都换红色的,还得多准备些红鸡蛋和糖果之类的东西,可有得忙了。”
陆宿家的想点头,突然想到倪雪影,便说道:“那倪姑娘那边……”
陆黎诗答:“倪姐姐那边我去和她说,只要我们动静不太大,相信她不会有意见的。”
既如此,陆宿家的也不再犹豫,“那行,那就这么办吧,家里好久没有什么喜事了,去去晦气也好。表小姐,待会就麻烦您辛苦一下了。”
白怜蕊摇了摇头,“不会,有我能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推辞,倒是陆夫人可别什么都不让我做才好。”
“那个……我……我能做些什么?”一直含羞带臊中的信儿见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事讨论着,虽然还是觉得这个时候成亲不太好,但又觉得陆宿家的说的对,有喜事也好,至少可以暂时的分散小姐的注意力,于是就红着一张脸如蚊子一般嗡嗡了一句。
“你给我老实回房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你赶紧回房去,什么都不许碰!”
谁想陆黎诗和陆宿家的尽异口同声的对她吼道,而就在信儿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吴长卿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惊得一屋子人迅速的冲了出去,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
“师父,您别这样,您都不知道师娘这几天都是如何过来的,好不容易把您救醒了,您又……就算长卿求您了,您就坐下来和师娘好好聊一聊成不?”吴长卿说话是声音是那么的有气无力,但拽着平一寒的胳膊的手却又是那么死。
吴长卿拽那么紧,除了是要挽留住似要走的平一寒外,也是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又被倪雪影给强拖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