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重拍,拿了这么一张“倒拿结婚证”的照片。
当然,杜妈妈和程妈妈心里是颇有微词的,代沟么,上一辈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未免过于认真对待。
而八零后这一代,大多没有吃过天灾**的苦,所以很多东西在执着力上,欠缺了点火候。
现在,证领了。
杜决高兴了,想着终于把程诺给绑住了,两家重新大办酒席是不可能了,但是杜决也够意思,把在科室里的同事都请了,也算是给医院里一个说法,看谁还能拿他没有结婚证说事,看谁还敢投诉他破坏计生要求。
饭局定在了晚上。
程诺恰好因为晚上有她那三个报告的评审会,所以无法出席。
杜决也没打算让她出席,因为科室里的男同事还是不少的,而且,有几个单身汉,每次程诺去医院找他的时候,那几个家伙都要油嘴滑舌一番,今晚程诺要出席了,那被灌酒肯定少不了。
杜决不舍。
想着程诺被男人劝酒,他都会发火,会心疼。
小晴护士也是他那个科室的,而晴护士也算识趣,没有带上她的男朋友钟毅去凑热闹。
这顿饭,凑了一个大桌,坐满了十五六号人。
别的杜决是记不清了,就感觉全桌的人都举着酒杯地来给他道贺,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喝酒像是喝白开水。
他大概吐了两次,因为后面有没有吐,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好像自己迷迷糊糊地买了单,好像有人把他搀扶着去了KTV的包间,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醒来的时候,人却是呆在了警察局里!
宿醉让他头疼,他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又闭上眼睛,靠在身边的椅子上,想着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喂,别睡了!清醒清醒,有人来看你!”
这个梦很真实啊,连人的声音都跟近在耳边似得。
“杜决!”
这次,变成了程诺的声音。
杜决睁开眼,绽开笑容,“诺诺……,不,今天开始,要叫老婆大人!”
还是一个醉鬼的口气,程诺无奈地看向小警察,“不能保释什么的么?”
“保释?呵,那可都是香港那边的玩意,咱们这哪兴这个,当然了,如果他是什么市长、省长的亲戚什么的,我们现在就能把他给放了,你们私底下跟告发者了了这事,我们也能省得麻烦,可现在不行啊,我们警察局虽然不想管太多闲事,可有人告了过来,我们也得意思意思地办了,面上功夫,总要做得无懈可击,对吧。”
这小警察,大概也是喝了点啤酒,话多了,说的也基本上算是事实。
程诺没辙,塞了十几张百元大钞给这小警察,“那我等他清醒了,再来问问,能不能让他睡得舒服点,帮帮忙。”
小警察偷偷将钱揣兜里了,“行,把我值班的那床给他躺着,够意思了吧。”
“谢谢啊。”程诺感慨,小老百姓混在这社会上,那是随处当孙子,给别人钱,还要对别人感恩戴德的。
“啊,对了,警察同志,我能不能问下,是……谁告他的呀,他犯了什么事?”
小警察耸耸肩,“原告那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护走了,你问他犯什么事?嗳,你是他什么人啊,看在你也是老实姑娘,我实话告诉你啊,这男人,可不是东西呢,他借酒行凶,把人家原告那小姑娘给强暴了!”
“……”
强暴?
误会吧。
程诺觉得脑子懵懵的。
今天这叫什么事啊,乐极生悲么?
她才顺利通过了三个报告,回了新居,换了新的床单被罩什么的,瞅瞅时间,都半夜一点多了,打杜决的手机吧,也是关机。
后来两点左右,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来了通电话,好像是杜决的一个同科室的师弟的号码,说是杜决被送警局了。
什么情况,那小师弟也不清楚,说混乱地很。
程诺也瞧出来了,那小师弟估计也是喝得七八分醉,是他自己脑子混乱地很。
大半夜的,程诺也不好去跟杜妈妈等人说这个情况,自己打了车就奔警局来了。
这下好了,小警察竟然告诉她,杜决这货性侵!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小警察还不错,不知道是瞧上程诺长得漂亮了,还是瞧上程诺塞的那钱了,他竟然破例地把原告的口供、资料什么的,拿给程诺看了。
事情的过程,挺戏剧化,不过也就跟程诺看得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差不多,无非就是某女人从唱k的包间里出来,想要上厕所什么的,可在走廊里就被杜被告给截住了,杜被告说自己喝多了,想麻烦某女带他打车回家,还说自己已经把唱k的钱付清了。
某女看在大家同事一场,便心无城府地带着从停车场绕出来,结果不想,杜被告竟然仗着停车场空无一人,拖着她躲在两车之间地,把她给强上了!
“人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