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张任见城门开了个缝,抢先挤到城门口,守兵们一部分急着关城门,而另一部分却是向张任发起了攻击全文阅读。
“杀啊!杀!杀!”张任大喝几声,奋起神威,一只胳膊抵住城门,不让城门关上,另一只手掣宝剑急速地挥剑斩杀,只一下子就有十个守兵死丧于他乱剑之下,守兵们见状惧怕难以近得张任的身边。
城门外的交州兵因为得到大将舍死以撑住城门,他们源源不断地涌向城门,一齐使力推着城门,公孙晃见状大叫:”快!上前把在城门的那个贼将给我杀掉!”三个偏将接到命令后,一齐扑向张任。
“铛!”的一声,一将手中的剑被磕飞,另一将手中的枪疾刺向张任,张任却扯过剑被磕飞的偏将,让他替自己挡下了这一枪。可是还有一将抡着大斧呼呼作响地削向张任的脑袋。在这生命攸关的时刻,容不得丝毫的犹豫。
只见张任奋力将城门往前推开半尺,快速地贴上,如一只壁虎紧粘在城门,仅仅凭借着这半尺之隙躲过了砍来的斧,斧力大势沉,眼看就要辟在城门上,偏将想要回收却来不及,大斧狠狠地砸在了城门上,溅出了阵阵的火星来,偏将但觉虎臂震疼。张任顺势将持斧的偏将给挟入怀中,偏将拼命地挣扎,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可恶!都是饭桶!一个敌人都对付不了!弓箭手准备,给我放箭!”持枪攻击的偏将见到弓箭手上箭,他慌忙冲公孙晃大声地叫道:”少主,不行啊!我们还有一个人被他挟持!”弓箭手们听到喊声都停止了动作,公孙晃大叫:”你们停什么!快给我放箭,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让敌兵攻进城里来!射!”
公孙晃的一声令下,二十个弓箭手一同射箭,齐刷刷地扎向张任和持斧偏将。过后,持枪偏将看着身上扎了十几箭的同伴,不由摇了摇头,通过间隙,他见到城外的交州兵正在试图推开城门,他对着城门两边的守兵大叫:”快!关上城门!”
此时持枪偏将眼睛余光瞄见死去的持斧偏将尸体往外一侧倒,一个于一扇未关紧的城门间隙中所露出的一个活人!
持枪偏将不由转眸凝视,双嘴张得大大地,脱口而出:”贼将没……”“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大跨步出来的张任拉住了自己的手腕,用力地一扯,硬是将自己拖向城门间隙中。守兵们都见到了这一幕,公孙晃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嚷:”快!关门!挤死他!”
“哟嘿!哟嘿!”两边的守兵齐发力,此时的关门守兵已经增加了数人,加上张任拼斗许久,又力撑城门不关上,体力有所不支,故城门紧闭已是不可阻止了!
倒是鬼灵精的张任将虏获的持枪偏将给横挤在门中间,自己再顺势一个侧身闪到城内。”啊!不……”持枪偏将还来不及喊完,沉重的城门便关上,将他活活给夹死,成了一个肉饼。
守兵们见到张任如此能耐,他们都吓呆了。倒是公孙晃反应快速,他大叫着:”还愣着干什么?上去将他给我杀掉!”公孙晃话声未落之时,就见张任冲到关城门的守兵旁边,挥剑乱击,几下子就有数个守兵倒于血泊中,张任根本不给对方下闩落锁的机会。凡是近前试图上闩者唯有死!
“张将军!请你小心!我们的撞车要撞门了!”城外的士兵大声地提醒张任,以防撞门时误伤张任。”嗵!”的一声,城门再次被撞开,这一次所开的间隙更比上一次要大许多!城外的交州兵见到张任正在拼命地击杀守兵,他们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挤进城里,入城的交州兵是越来越多,守兵再也支吾不住,城门被彻底地打开了!
公孙晃见到形势不保的时候已经独自逃命去了。可是其父公孙康与晃弟公孙渊可没那么幸运了,他们成了交州兵重点追击的对象。
公孙康的身上受了几处伤,他连连叹气说:”唉!我们出逃忽然就连父亲的尸首都没有抢回来,如今逃出益阳一路疾驰已有数十里了,父亲的尊体又该如何得回啊?若到地下,我又怎么面对父亲啊?”公孙康想到此,不由痛哭流涕。
“公孙康,你们逃不了!我大将宋宪在此!”一将大喝,他横刀率兵拦于前,公孙渊见状大叫:”父亲快快上马,父亲应该保住祖父留给你的基业!”公孙康不解地注视着公孙渊问:”渊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啊?你哥哥生死不明,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儿子陪伴在身边了,就算是要死,我情愿父子俩同死于此!”
“你俩谁都走不了,通通给我留下性命!”宋宪当先冲杀向前,公孙渊年轻气盛,他挥舞着大刀迎向宋宪,却被宋宪给击落马来。
“渊儿!”公孙康见爱子落马,生死未明,不由担忧地喊出声,而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公孙渊的身上,公孙渊的一边肩膀摔伤,可是他来不及顾伤势就大叫:”父亲,小心贼将!他攻向你而来!”
公孙康回过神来的时候,宋宪已经攻到跟前,他措手不及,尽力地躲避,胸部还是中了一刀,翻身落马。宋宪的几个亲卫兵见到公孙康立即抢将上来,他们缚住公孙康,公孙康受此重伤,哪还有抵抗的能力?
公孙渊见父亲被抓,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