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斩立决”三个字下,最终增强了我的私心,令得私心占了上风,我出声:“慢着最新章节!于佰免……”当我想要将罪字能说出和时候,舒仲回过头来看着我:“主公……”舒仲想要劝谏我些什么,可是他面露为难之色。
显得更为焦急的却是于佰,于佰回过头恰好与冲出珠帘的我互视,于佰见到我不觉展颜狂喜,因为他的最后心愿也已了,他微笑着说:“少爷,难道在老奴临走之前,你都不能让老奴放心吗?老奴这是去陪老爷,少爷你应该为老奴高兴才是!”
“于叔叔,我,我……”我却待说话的时候,于佰却打断了我的话,说:“少爷,老奴要上路了!要去陪老爷了!老奴等这一天好久,好久了!请少爷不要阻止我,成全我这心愿吧!”“唉!”我闭上了眼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而就在此时,于佰却快速地离去了。
我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眼睛直盯着渐渐远去的于佰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我不由长叹一声,沮丧地傻笑了一下后,大声地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呢?别人见我身居高位以为我一定很快乐,却不知道我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伤!我不想让于叔叔死,可是我却违心地下达了令自己痛苦的命令!站在权力的高峰却是高处不胜寒,还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根本就不想做的事!呵!”我无奈地摇着头苦笑着,心中的苦楚我又该向谁诉说呢?
“啊!”我疯狂似的大叫一声,双手用力地一挥,将旁边桌子上的花瓶以及装饰物等一并推下桌子来,“嘭啷!”“嘭啷”的声响,花瓶等全都摔破在了地上。“于叔叔!”我大叫一声,左拳用力地往着桌子拳击下来,顿时桌子被击得是支离破散开来。
我发了疯的狂叫着:“于叔叔,你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这件事来啊?让我想要救你却救不了!为什么你有困难却不对我说呢?若你和我明说,我会帮助你的啊!为什么!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烟消云散,救回你一命啊?于叔叔,我不要你死啊!不要!不要!”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痛哭着,发泄着心中所有的那股闷气。
李雄、范巨等人无奈地看着我直摇着头……
午时三刻之后,于佰无所遗憾地离开了这人世,去完成他生前的最后心愿去到地府侍候范立之父。而忿忿不平的却是他的儿子于舍,于舍心中那股火储存了起来,只要有枯柴便是一点既燃。
于佰不敢去刑场上看自己的父亲被处斩,因为他怕他会受不了,他只是一人在酒馆里喝着闷酒,而他的这一切举动早已经被人所安排的尾巴报知了想要知道他行踪的董扶,董扶因此也出现在了这个酒馆里并且拣了一个靠近于佰的座位坐下。
董扶和郑度同座对饮着酒,董扶摇了摇头,长吁短叹许久,而他的叹息引起了于舍的注意。董扶见于舍注意到了自己不觉一喜,便故意惋惜道:“唉!想于大人一生为范家效力,多负辛劳,已历二世,在这其中他的功勋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没有想到范大人怎么就不念旧情把于大人给……唉!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更何况像于大人这样功劳苦劳皆有的人,为什么就不能网开一面呢?于大人所犯的罪又不大,如此严处实伤仁人义士之心啊!”
郑度“愤慨”地说:“唉!我本以为范大人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是从今日之事看出,范大人一点人情味也没有,对于这样的二世老臣,他都能下得了手!这……”郑度佯怒着故意顿了顿以表演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于舍听到了董扶的话后不觉心中强烈地一颤,而且董扶和郑度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了眼里,他因此认为这两人是真的为他父亲抱不平,于是他拱手向董扶和郑度,说:“两位仁兄,您们好!适才你们所说的事……”郑度和董扶诡谲地一笑,然后装出惊恐万状,慌忙齐声说:“没有!刚才我们没有说什么!小兄弟,你说是吗?”董扶和郑度两人“惊慌”着而且作出伪装镇定的样子来让于舍看。
于舍还不死心,说:“适才两位不是说于大人……”董扶和郑度二人的脸现“愠色”,而且“愠色”停留在脸上许久,在露欲言又止的表情之后,才改成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董扶向郑度举起酒樽,说:“来!喝酒!喝酒!”郑度也举起手中的酒樽,说:“好!喝!喝得酩酊大醉方好!这样就不必理那些居于高位却是无情无义的连为自己一家效劳一生的老臣都不放过的人!喝!”董扶和郑度两人便一饮而尽,偷偷地笑了。
“咔嚓”于舍手骨头捏得格格作响,他认为不表明身份的话,这两人是不会说真心话了。于舍便自表身份,说:“在下于舍,家父,家父……”于舍说到这,泪已经流下了。董扶和郑度二人并不急只是注视着他,等他全都说出来。
于舍哽咽着把话说出来了:“家父正是于佰!呜呜……”于舍一想到失去了父亲放声哭了起来,而董扶和郑二人急忙起身安慰着于舍。
片刻之后,三人同坐于一桌子上,而董扶和郑度二人由浅至深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着于佰曾经对范家的劳苦功高,而范家却是又如何如何的绝情绝义。气闷的于舍一大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