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你快看!敌人的艨艟还有先登斗舰都围攻在我们的楼船四周了,而我们的左边还靠着自己的船,他们还在尽力地不让敌船靠近呢!”士兵看了几眼敌船后又过来对我说,我看着这个士兵沉默了,因为我深怕敌人会快速地登上我的楼船。
果然不出所料,另一个士兵大叫着:“主公!不好了!不好了!敌人船上架起了梯子,他们想要攀登上我们的楼船了!”我听到这个士兵的话后连忙顺着士兵所指望过去,耳中还听到了“啪!”“啪!”的声响,一艘又一艘船上的梯子架起靠于楼船上。而楼船上还有一些已经架好了的梯子,那些事先架好的梯子上已经有士兵在爬着了。而刚架好的梯子下的士兵也跨出了攀爬梯子的第一步。
我见到此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没有多久,表军就会大量的涌向我的楼船了,不过我的楼船还有四百士兵,完全可以坚守一段时间。我再望了望在旁边的陈智所督的由商船改造而成的战船,显然他们也成了敌人重点进攻的对象。
立兵们俯伏着半个身子在船沿边上,探出头伸出双手推梯子,一架又一架的梯子被推翻,梯子上的一,两个士兵或摔于下面的船上或落入水中。敌兵还是蜂拥而上,在船上的士兵还不断地射出箭来,推梯子的立兵很难做出闪避,往往多中箭或伤或亡。
楼船高度苦于不高,表兵动作快速三两下就能登上船来了,要想阻止表兵登船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有个表兵在临近船沿的梯子顶端的时候,两腿一蹬齐发力一跃而起,整个身子飞跳向船来,脚还没落到船板上手中的剑就刺向守候在这里的立兵,立兵反应神速地拔开了刺来之剑,该表兵脚立于船板上之后就和立兵搏斗起来。
一个表兵已经是露出了上半身,而他的手紧抓在船沿栏上,就势要进到船里。而另一个表兵手扶在了船沿栏,脚攀到了船栏想登到船上。再一个表兵的头刚刚露出,没有想到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就将他的头给砍飞出去,随着头的离去,他的身子也往外急坠而下。再一个表兵刚想登船,他的肚子上着了一枪,而刺他的立兵眼睛的余光瞄见自己的右边有个头盔在往上升动着,知道还有另外的一个敌兵就要登船,他飞起一脚恰好踢中了刚露出一头的表兵也将他送回了下面的艨艟。
“嘭!嘭!”急促的脚步声是奔跑向船沿边上的立兵们发出,他们大叫着:“阻止他们!不要让敌兵上船!把他们赶下去!”一队又一队的士兵都奔向船沿。
上船的表兵是越来越多,而立兵们也在顽强地阻止那些表兵将楼船攻陷,双方的士兵在这艘庞大的战船上战斗着。
我身边的高升担忧地对我说:“主公,敌人上船了!而且四周全是敌人的战船!请主公快乘小船尽速地离开这里吧!”我不理会于高升,张开着双臂对着天空大声地说:“这艘战船会不是会是我最后的战斗舞台呢?我今日会不会葬身于鱼腹之中呢?”
猛地,我眼睛大放炽光,张开着嘴,说:“不会!绝对不会!”
:蔡瓒,字茂珪,为郿相,蔡琰,字文珪,为巴郡太守,皆蔡瑁之同堂兄弟。
下章精彩内容:对!我绝不能叫出声!我左手急速地松开了紧按胸口改移向嘴巴而去,我伸嘴咬向自己的左手。“主公!”高升等人见到这一幕不敢相信,当我松开嘴,就势要再度尝试着站起来的时候,高升等人向着我的左手看过去,只见我咬向左手的地方所穿的衣服都被咬破了,印出了深深的齿痕,齿痕上还流着血。
我深吸一口气,从丹田中鼓起力气一跃身就欲站起!又是一阵阵的剧疼传来!我头及身子倾朝下,右手无力地摇晃在半空之中,头脑中自然所发出的指令就是不要再直起腰板了,以暂避那疼痛。“啊!”声音刚到嘴边就被我强行给咽了回去,我嚼唇咬牙,左手五爪紧扣在胸口,五爪齐用力地要扶住身子,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阵阵的脖起,手指深陷于掌心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