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禤留说:“何必自损志气!如果说你不想收留我们的话,那就是让我们死在这里了!”黄仁说:“是啊!你不让我们跟随你的话,我们两千多人真的是不知该何去何从了!我们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我犹豫极了:“这……”而智却是在紧张地看着我,智希望我能马上答应禤留和黄仁。
我看着他俩认真的样子只好是答应下来了:“好吧!只是怕连累两位将军啦!”禤留行礼:“太好了!属下参见主公!”黄仁也向我行礼:“拜见主公!”我见禤留和黄仁二人参拜于我,我急忙扶起他二人,说:“两位大人快快请起!行不得如此大礼啊!”禤留和黄仁以真挚的眼神对范立说:“主公!我们今天称您为主公,并参拜于您,就是将自己的命交给你了!主公!”
我听后激动万分,我转过身来对着伏波将军的神像,起誓道:“马伏波将军在上,在我最危难的时候,禤留和黄仁两位将军来投我,我日后必与他二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违此誓,天诛地灭!”禤留和黄仁激动得热泪盈眶:“主公……”
李刚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思:“真没想到那范立他竟然会是如此圣德之人!可是他能不能在这个乱世中立足呢?唉!可惜现在是乱世啊!在治世他一定是个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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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立重新有了一支实力不弱的军队可以在交州与士燮战上一战,并在日后的战争中是越打越打强!这是后面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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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禤留和黄仁率兵马来投的消息向四处散播,夸大了我们所具有实力的数倍以上并且我们也作好了攻击交趾的准备。
士燮得到了这个消息。士武在旁说:“大哥,那些叛贼在郁林郡这里散布谣言,无非是想把我军给引开啊!我们只要假装回救交趾,实际上却在郁林郡设下伏兵以待贼人,可全歼敌军啊!”
士燮叹了口气道:“交趾可是我所镇守的地方啊!交趾失守的话,那就是我失职了!朝廷要是怪罪下来怎么办啊?唉!我调兵去守交趾又来不及了!加上又不知道敌军到底在哪里啊!如果他又去攻打其它地方呢?又该怎么办啊?我又生怕南蛮军和山越会攻击我等,明知中计也是毫无办法的事啊!还是撤离郁林,去守交趾吧!”士武:“方今这乱世,谁还理会朝廷啊!谁有实力谁就是大哥!”士燮怒道:“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士武也有火在心中:“不说就不说!哼!”
士燮还在叹着气,他转念一想后,说:“也是!我们先飞鸽传书令交趾作好防守的准备,并急调交趾附近的人马去增援交趾。然后我们再在郁林设伏等候敌军一段时间,如敌军不来我们就先回撤交趾了!我想士壹应该可以守得住郁林,等到我们回援的!最好敌军能来攻打郁林!”士武说:“是啊!大哥!交趾城池坚固,易守难攻,他们真打的话,我们先从交趾附近州县调兵作好拖住敌人一段时间的准备,再回援应该也来得及。”士燮说:“只好如此了!最好是以小股人马作好回援的假象以诱敌军上当!真是希望敌军能前来,这样的话就可以将敌军给全歼!”
士武道:“大哥,我们一定会消灭贼人的!我这就去布置!”士燮叹了口气:“但愿能消灭敌军吧!”
范立军的营地。在我们伏击张旻时,我所杀死的那个持刀敌兵,他的头是似断却又不断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从肩膀至脖子部位那一条深深的伤痕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直看着我,以他那悲哀以及对世间无比留恋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他似乎在责怪我,为什么我要杀死他!他死了,他的家人又怎么办啊?
我惊得往后退了几大步,惊恐地摇着头。“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尖叫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自己遇到士燮军的伏击时,陈智为了救我而受伤,而且我当时所想到的一切,一切,蹇爷爷对我所说的话不断地在脑海中回荡着。我了咬牙,对第一个被自己杀死的敌兵,说:“你要是找人来偿命就尽管来找我吧!我就算是为此造再多的孽,要我承受的痛苦再多!我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的好兄弟,亲人他们能幸福,就算让我下十八层地狱那又何妨!”
满身是血,面相狞狰的被我所杀死的敌兵听到了我的话后猛地扑向了我而来……我不由闭上了眼睛……
[注一]朱符是原交州州牧,他被夷贼所杀后,作为交趾太守的士燮派张旻进贡给朝廷,于是朝廷任命士燮为新的交州州牧。一些做大官的多是被人以他所任的官职来称呼。比如说朱符时任交州州牧,就被人尊称为朱交州。
[注二]:九真太守儋萌曾为妻父周京作宴,并请县中大吏,酒酣作乐,功曹番歆邀周京起而共舞,周京不肯起,番歆仍要强迫,儋萌忿怒,于是杖杀番歆于郡内。番歆之弟番苗带领县众攻府,并以毒矢射伤儋萌,儋萌毒发身亡。后士燮派兵不能攻克。不过,我不按史实来写罢了!就此说明!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等人要偷越到百里之外的地方去投靠于番歆,可是番歆是否会接纳于范立呢?士燮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