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琛今天來这个地方的主要目的本不是找傅长歌抬杠,殷铭的话恰好提醒了他,
,,我如果今天沒命,明天全世界就会知道你这个帝凰总裁跟姐姐乱 伦的事,你猜林墨昕会怎么办,
既然有人嫌自己活腻了,那他也沒什么好客气的,
林谨琛幽幽抬起深如寒潭的眼眸,笑着看着殷铭,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丝情绪:“或许明天过后,我还会谢谢你,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她真正的关系...并不是姐弟,”
殷铭神色惊恐地看着林谨琛,显然沒料到他会这么说,难道林谨琛已经知道是那个神秘人要朝他出手了吗,
从二十多年前到今日,如果不是因为得到神秘人的帮助,他根本无法在这么快的时间内,从傅云身边的一个普通部下混到如今这个位置,
林谨琛的身世以及他与林家的关系,都是不久前那个神秘人告知自己的,他以前从未想过,言家还会有活口,他从未想过,除却林谨琛让殷萧萧成为植物人这一层仇敌关系,自己和林谨琛还会有二十几年前的敌对渊源,最让他意外的是,二十几年前襁褓里的孩子如今已经强到与自己对抗,甚至可以轻轻松松要了自己的命,
林谨琛将殷铭惊慌不安的神色尽收眼底,看來他赌得沒错,殷铭的确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
二十几年前,言氏处在A城,离B城甚远,按理说,在B城知道言家之事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知道他身份的人,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殷铭从某个人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个人,或许就是让整个言氏败落消失的凶手,或许就是这次怂恿殷铭來枪杀自己的人,
“阿伊...”林谨琛轻启唇口,眼神凌厉睥了一眼阿伊左手中的普通削皮刀,
一直坐在黑暗里的阿伊从林谨琛眼神中会意,缓缓站起伸了个懒腰,这两年來,跟在林谨琛和秦高身边,都沒怎么出过手,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够重温往日嗜血的场面,好好折磨折磨仇敌,她全身的血液不自觉跟着沸腾,
阿伊从宽大的军装裤兜里拿出一把贴身利刃,甩了甩早已在手的普通削皮刀,款款走近吊得半高的殷铭,
殷铭看着走过來的阿伊,顿时心生恐惧,林谨琛沒來之前,他早已体验过这臭娘们儿的蛇蝎手段,皮鞭打在他身上,招招见血,如今动弹一下都扯着肉痛,现在她注视自己的目光犹如注视一只到手的猎物,嗜血而冷残,接下來的动作似乎要将他撕咬成碎片,
“你可以不招,但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阿伊挑起一抹冷艳的笑,二话不说就将利刃刮入殷铭一只膝盖,
“啊,,”殷铭发出一声惊心的惨叫,感受膝盖上的皮肉和骨头正快速相离,
“说不说,”阿伊将刀插在他的膝盖缝里,环胸盯着面前这个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眼中沒有一丝同情和怜惜,
殷铭悠悠抬起头來,竟然还朝阿伊挑衅一笑,颤抖着发出声來:“沒什么可说...”
“阿伊,让我來,”秦高被殷铭的嘴硬气得脸色发青,连额角的青筋都暴动胀起,“我一定要亲手替小婉报这个仇,”
秦高迈步上前,抢过阿伊手里的削皮刀,径直对着殷铭膝盖上血肉模糊的地方刮了下去,
血和着鲜红的肉,从小孔里渗出,在阴暗的光线下依旧显得触目惊心,殷铭痛得发出阵阵嚎叫,脸上冷汗啪嗒直流,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身体里每根神经都疼得近乎崩溃,每一次削骨刀刮入肉里,都如锥心刺骨,
不一会殷铭疼得昏死了过去,沒再听到声响的林谨琛阴寒开口:“冷水,”
傅长歌在一旁看着殷铭受的折磨,以及闻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道,心里有些发梗,殷铭毕竟是父亲傅云以往的手下,况且两家來往也还不错,他跟殷萧萧也是一起长大,如今殷铭在自己面前受这般待遇,他心里总归有些难受,
恰时手机响起,傅长歌向陆熙招呼了一下,便借机出去接电话,他真的不知道,如果再看下去,会不会心软...毕竟他沒有亲眼看到殷铭射杀唐婉,那么这一切或许只是林谨琛他们的猜测...
瞥了一眼离去的傅长歌,林谨琛嘴角勾起冷笑,继而将目光重新放在已经晕死过去的殷铭身上,
阿伊示意手下解了殷铭的绳索,扑通一声,殷铭顿时犹如一堆烂泥打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晕死过去的殷铭再次疼得发出一声闷哼,秦高见状,毫不留情将一整桶水泼在殷铭身上,
殷铭意识突然回归,方才在鬼门关转了两圈的他,似乎又回到了有如地狱的人世,
早春的天依旧有些阴冷,况且还是身置远郊的阴暗废弃之地,再加上方才那桶冷水,殷铭只感一只腿废了的同时,全身寒冷如置冰窖,
林谨琛对如此残酷境遇浑然不觉,面容平静如水,让人猜不出他想了什么,
“是不是我该提醒你一些事情,你才敢招,”林谨琛朝手下在殷铭面前准备好的座椅上从容坐下,继续说道,“你之所以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