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琛避开林墨昕走到一块礁石的后方拨通了电话。
“查查是谁最先散布的消息,明天之前我就需要知道结果!”林谨琛冷着眸子侧倚在礁石上挂了电话,神情很是不悦,对这份新年礼物,他显然不太喜欢。
从礁石旁边出来,抬眸见到几颗流星逐一而逝,坐在沙滩上的林墨昕双手静默合十,由林谨琛这个角度看去,她的侧脸轮廓柔和而安宁,虔诚的样子犹如上帝座下的宠儿。
他的眼眸瞬间一亮,往日里看到她都是咋咋呼呼的样子,哪怕睡觉也都是东动动西动动,像这样安静的她,他很少能够仔细观察。
忽然想起一句《月亮惹的祸》的歌词: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这里,是星星惹了祸,不知道她许了一个什么样的愿望?有没有如他一样想过,要和对方一起到白头?
林墨昕许愿完睁开眼,充满希望的浅笑,余光瞄到林谨琛愣在一边正在看她,她的脸不自觉的漫上了绯红。幸好夜色朦胧,才遮掩住她的小羞赧。
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好说的,林墨昕杵着脑袋偏头打趣他:“你打电话给哪个美女呀?”
林谨琛怔了怔,想起所谓的“新年礼物”,他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冷冽眸光,但为了不让她察觉,他敛了厉色,走过去捧了她一撮头发丝在鼻尖闻了闻,反揶揄她:“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好像是醋诶!”
林墨昕用手肘推他,嘴巴嘟囔:“去你丫的,谁吃醋。”
“说起脏话来,还挺个性的么。”他轻推她精巧的鼻尖,看她不自觉成了一只可爱小猪的脸,莫名其妙的嗤笑开来,露出如白贝的两颗虎牙,让林墨昕看得痴了。
他挺适合这样明朗的笑,可为何总喜欢扳着一副面瘫冷脸?闷骚啊!
他一个劲的笑,让她逐渐反应过来他在笑什么。她急忙打掉他的手,反手就要去捏他的鼻尖。
林谨琛捉住她挥舞的两只小手,乜斜着眼睛看她,眼尾上挑成危险的弧度,低哑着嗓子说:“小野猫,你的爪子可真不安分。”
林墨昕为他叫自己野猫而愠恼,她瞪他一眼,却被他逐渐凑过来的脸唬住。
微眯着眼睛里泛着柔腻的光彩,呼吸逐渐厚重起来,林墨昕感受到这种熟悉的讯息,不自觉的朝后退了退。
他一把将她拉近,扣住她的双手制于自己胸膛,他凑近她的耳廓,轻声软言:“小野猫害怕了?我保证不会吃了你...”
他的话怎么能信以为真,他不但会吃了她,还会吃干抹净,揉搓擀捻,无所不用其极!如果说猫科动物足够狡猾,那也比不上他这头饿狼!
基于这种良好觉悟,林墨昕并不打算坐以待毙。
虽然通过长时间的实践,她逃走的机率几乎为零,但爱迪生发明灯泡都尝试了多少次,最后还不是成功。俗话说实践出真知,有爱迪生如指明灯似的在心里为她指引方向,她还害怕个毛线?很励志有木有?!
林谨琛添弄着她的耳垂,惹得她倒吸气。她的耳垂属于自身敏感地带之一,一碰则如过电,如今他灵活的舌尖在耳廓附近游走,如何不让她为之颤栗?
只是......她生理期一向准时,想起这几天本应该来例假,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大出血,她心里逐渐打起了小鼓。忐忑不安,焦躁慌张。如果真的怀了宝宝,怎么可以再这么随意任他宰割?
自从上次说让她当他身边的贴身助理,并且让她为自己生宝宝,他再也没有做过防护措施。而她呢,将避孕药吐了出来,那一刻决定要宝宝就不想再反悔。
一来一往,怀孕的可能性很大。
他修长的指尖游移在她浑圆尖端绕圈,她耸起身子不自觉迎合,胸尖传来的酥麻让她难以自抑的闷吟。越发情动,长指滑过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抵住了她的柔软。
尽管身体已经不听话,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她吞吞吐吐,撒了个谎:“我......我来例假了。可不可以先欠着?”
林谨琛先是怔愣,黑瞳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失落。并不是因为她来例假不能与自己同享鱼水之欢,而是因为她背着他吃了避孕药才来了例假。她果真不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么?
原本应该为之生气的他,听她这番软声软语的商量话,他也不好再做多余的行动。
最近她表现良好,虽然会吵吵嘴,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过大的脾气。只要她呆在自己身边,他的心才会感觉到安定。
她就是他的疗伤药镇定剂,小时候她陪在自己身边,后来知晓了父母的事情,她也依然陪在他身边。如果她没有逃去英国,或许他的性子也不会如往后那般暴戾。
“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他为她裹上披肩,抱起她往酒店方向行去。
撒了慌,自然不太好受。最主要的,原本以为毫无效果的一句话,却让他收了兴致?
一一?
待林墨昕睡后,林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