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衣橱,这是造的什么孽?
林谨琛深邃双眸逐渐泛起一抹危险的光,他何曾干过这种“偷鸡摸狗被抓现场”的事?躲衣橱,亏这女人想得出。
林墨昕一个劲儿将双眸幽深的林谨琛推进了偌大的衣橱里,低声嘱咐了一句:“算帮我一次,你躲好了!~”
按了灯,开了门,舞儿终于见林墨昕伸出了脑袋,她一脸幽怨地嘀咕戏谑:“姐姐,你便秘了吗?怎么这么慢......”
“......”
林墨昕尴尬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地邀请她进来。
“卸妆乳在浴室里,你先卸妆。我帮你开水,等等拿睡袍给你。”
去浴室,路过衣橱,林墨昕不由自主瞟了眼,因没听到什么动静,她暗自舒了口气。
浴室逐渐传来水声,林谨琛站在被挂满衣服的衣橱里,脸色越显难看了。该死的女人,真当他是差点被抓现形的“奸夫”了?
林墨昕悠然走向衣橱,动作娴熟地打开衣橱玻璃滑门,看到林谨琛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很有喜感的被几排挂着的衣服围住,她扑哧一声没忍住笑。
印象中,他一向英挺清逸的样子,哪有这么出过糗?白日里他西装革履威风八面,如今呆在衣橱长手长脚都不知如何摆放,这反差极大的滑稽场面,她怎能不笑?
林谨琛阴沉着眸子,疾言厉色威胁她:“加班费不想要了?”
红果果的压榨!铁公鸡!吝啬鬼!
林谨琛看她由笑转为了愁,很满意地勾唇笑了笑,他不痛不痒地又补了一句:“记住,我是应你所求才帮你,你可要懂得报恩。至于报恩的内容么,我斟酌斟酌.....”
斟酌你妹!
林墨昕真不敢再笑了,但她心里那个气闷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了。
她忿忿然瞄了眼衣服,抓起一件新睡袍,哐当一推,关上了衣橱的门。林谨琛反倒悠然的在考虑怎样才能让报恩内容丰富起来,而且还不让自己吃这个哑亏。
递给舞儿睡袍之后,林墨昕贱贱地往衣橱边瞅了瞅,这家伙呆里面也不见出声,希望里头的氧气还够他用。
忽听一声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林墨昕回头,但手已经被男人拉住一同塞进了偌大的衣橱里。
“干嘛啊你!也不怕舞儿发现?!”林墨昕惊魂未定地挣扎开被林谨琛扣住的手。
“我怕什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林墨昕支支吾吾:“你说帮我的,等、等舞儿走了再说,好、好吗?”
林谨琛把衣服都挪到自己身后那一侧,腾出一块地方将她紧逼在衣橱角落,柔腻狂热的鼻息呼在她光滑的脸上,让她忍不住想挠。
柔柔光线让衣橱四壁的镜子越发猖狂,映照着他们每一个角度的表情。
林墨昕顺势抓了抓脸,红着脸尴尬的不去看四面镜子。
他一把抓住她挠痒的手,靠在他精实的胸前,通过镜子通过眼前,看到的都是她,全是她,他终于还是呼吸粗重的开了口:“可我现在就想要你.....这是你报恩的时候。”
这男人喜怒无常就罢了,怎么还说风就是雨啊!况且舞儿还没走,这个忙也才完成了一半,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向自己讨恩情了?
“别闹了,谨琛,等舞儿走了,一切、一切好说。”
“她现在还不会出来。”林谨琛幽深的眸子直直凝着林墨昕,十分肯定地答。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出来?”
林谨琛有些不耐,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从她水蓝色的打底衫底下一路往上探了去。指尖轻触,从腰腹到胸前,每一寸都细细抚过,当隔着内衣罩杯摸到两团柔软时,林墨昕已经止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好声好气跟他商量:“能不能等等。”
林谨琛其实是有意这么做的,一来为她壮胆,二来这衣橱里弥漫着都是她的味道,每一个氧气分子窜进他鼻孔到达肺部的时候,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似打了鸡血,然后,这鸡血就冲到了某一个敏感的位置,他活生生给立了。
“不能。”
又是这种简单两字就足以表明他整个决心以及态度的口气,充满着霸道和专制。
如果他是古代帝王,独裁这两个字,他活脱脱站着就能表现得极好。
林墨昕被他猛然袭来的舌给封住了嘴,嘤唔着说不出反抗的话。他的舌很灵活的勾住了她的,随后直抵入喉顶,她的呼吸也因之一窒,睁大了眼。
从衣橱白色磨砂玻璃滤进来柔柔的橙色光,照得他的俊脸也跟着柔和了几分,镜子里反射着他闭着眼沉浸在他对她的掠夺里的神情,林墨昕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忤逆他。
动作细腻不放过她每一寸敏感地,从耳垂一直吻到肚脐往下两寸,他顿了顿,毅然脱下了她的裤子褪至脚踝。
衣服逐渐搭在四处凌乱不堪,林墨昕得了空,慌忙遮住被濡湿的胸前,低声控诉:“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