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显然‘老鼠’逃脱了。晚上陪着夜君溟吃完饭,又聊了许久,她才回到房间。昀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悠哉哉的躺在床上,吃着果盘,看到她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窘意,但是也仅在一瞬间。
“著名的礼仪大师破罐子破摔?”叶零皱皱眉,对于他现在随意的态度很不满。
昀犀囧,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赫然又恢复完美的绅士形象。叶零无语,这男人果真会装!
“小零儿,三楼那位是什么人?”昀犀不用问也知道那人是谁,白日在别墅‘逛’的时候到处都是一名病美男子的画像。
夜君溟,夜家独子,长辈们的宝贝疙瘩,也是赫连靖的姐姐赫连萦的‘未婚夫’。不过貌似赫连萦很排斥这门亲事,虽然夜君溟的长相万里难挑一,但是体质病弱,随时有可能归西。遂,赫连萦每到家族聚会总会带回来一名男子,让长辈们不好意思开口定亲之事。
其实与夜君溟订婚的应该是赫连家的嫡女赫连玉儿。可惜,十多年前,赫连玉儿无故失踪,多方寻找都毫无结果。
赫连玉儿和赫连穹虽是双胞胎,模样和性格却完全不相同,因为亲生母亲死的早,父亲对他们兄妹非常疼爱。而赫连萦和赫连靖则是其父亲后来续弦的妻子所生的孩子,在传统的观念中,赫连萦并不是嫡女。
夜君溟对于这些事从来不管不问,而且他小时候和夜君溟接触过几次,每次都被夜君溟自闭的性格打击得退避三舍。在意大利那几年,他也有关注过夜君溟,心中还是很可惜这样一位花样男子的。但是白日里在别墅了逛了一圈才发现,夜君溟竟然是著名的心灵画家夜色!
这样才艺兼备的天才画家,竟然得了那样奇怪的病,果真是天妒英才!
“我相信你随便一查就知道是谁。这里那么多房间,你随便挑一间住下,老是呆在我的房间,我会怀疑你心存猥琐的。好了,我要洗澡,您老轻便……”叶零将羽毛准备的换洗衣物放到床头,有些无语——那支鸡毛还真是一毛不拔!不过是买几套衣服竟然都是廉价的地摊货!
等到叶零洗好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昀犀还在,她怒了。冲过去站在床上尽量与他平视,但是对方太高,她还是有一种仰视的感觉,“你想怎么样!赖在这儿不走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按键,让你和那支鸡毛纠缠去!”
话音一落,昀犀竟然出手了,叶零一惊,虽然看清楚了他的动作却已经阻止不了。
噗——叶零的睡衣被扯开,身子惯性的向后倒去,她条件反射的抓住昀犀的衣领,一扯将他也拉倒在床。一时间,叶零在下,他在上,身体的距离为零,脸部的距离初步估计为两三毫米。
昀犀有些发愣,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脸色一片红一片恼。他的出手绝对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动作已经出去了。但是在扯开睡衣的一瞬间他还是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东西——紫冥蓝。
此时,他心中的惊喜已经被现在的暧昧姿势冲散,甚至气息都有些紊乱。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胸膛被推了一下,然后是‘啪’的一声响亮的清脆,之后便是左脸火辣辣的疼。
“该死!你特么的色狼!滚!”
叶零几乎是用尽全力推开他,手中的力度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在扇下去的那一瞬间她就有些后悔,但是一想到她认为可以值得相处的昀犀接近她是为了紫冥蓝,她就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冰冷恼怒的低吼令昀犀回过神来,怔怔的摸着被扇的左脸,并没有时间去想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而是——紫冥蓝!她真是的紫冥蓝的主人!
深深的看她一眼,昀犀面色复杂的转身离去。
叶零纠结,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手现在还有点麻……
距离拍卖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在那期间叶零再也没有见过昀犀。虽然每天能看到夜君溟,她的心情都很好。但是不知为何,每每到空闲的时候,她便想起那一晚的一幕。或许是她下手中的太重了,而且被一个小孩子扇一巴掌,换做是谁都会生气吧——
这几日她白天陪着夜君溟,晚上便吸收周围的精华。异能的力量已经从低级迈入了初级,至少对付几个普通的成人年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遇到真正的练家子,她的身手还是有些惊险。
“小零子,虽然很感激这几日你让我家溟开心,但是一码归一码,你现在还是我的人质。对不起了哈。”羽毛一大早就堵在叶零的门口,微微一笑,瞬间出手,指尖的银针闪电般向叶零的穴位刺去。
叶零无语,拜托!一大早叫醒她就是为了这一手?叶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侧身避过,但是银针依旧扎在她的手臂上,有一丝的疼痛,但好在那里并不是什么穴位。否则她定会扒光这只鸡毛的毛!
羽毛一怔有些惊讶,但是下一秒又欺身上前,十根手指十枚银针!
叶零囧——尼玛!竟然十根?!
她现在的身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即便能躲过一两招,最后还是乖乖就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