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为五夫人的拓跋羽儿冰块似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苦笑,她轻言道,“我还真希望我是你们的五夫人!可惜……”
他就是死了,也没有正视自己一眼,只因为她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不……不对,你不是五夫人,五夫人的头发不是白色的……你是……拓跋可敦?”阿芬那算是木府内比较有见识的奴隶了,木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
拓跋羽儿冷笑,“想不到竟然还有人知道我!”
阿芬那听到她承认自己的身份,立即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拓跋可敦,您救救奴才,奴才一定会告诉您……您妹妹五夫人的事情的,真的!”
拓跋羽儿凝眉,看着眼前的奴隶,“我妹妹?拓跋玉儿?哼,你一个小小奴隶,怎么知晓我妹妹的事情!也罢,救你一命也无妨!”
阿芬那闻言虽然脸上冒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但还是陈恳的看着拓跋羽儿,“拓跋可敦,真的,五夫人的事情真的有内幕,只要……只要奴才的命能够保住,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您不想知道为什么东魏人会刺杀国师吗?”
听到木容的名字,拓跋羽儿浑身一震,她瞬间转头看向阿芬那,看着她眼底的认真,她闭了闭眼,忍住眼底的激动,慢慢坐了下来。
“啊环进来!”
还在外头准备晚饭的啊环听到拓跋羽儿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可是一眼看到阿芬那时立即惊叫起来,但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过了一会,她看着拓跋羽儿小声的问道,“夫人,她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抓我回去的?”
啊环每日回家都要通过管家的允许,以前是国师大人有过特许让她能够每天都回家照顾拓跋羽儿,可是现在国师死了,管家也没有那么宽松的对她了,导致她今天回来都是偷偷摸摸的跟着送泔水的出来的。
不会这么差劲,才偷溜一会就被抓到了吧?
“你别管,去将我的东西拿过来,我要给她化下妆!”拓跋羽儿淡淡说道。
啊环哦了一声,立即收拾好心底的好奇,从毡帐的角落里头找出一个小匣子,放在了拓跋羽儿的面前。
拓跋羽儿打开匣子,里头大大小小的小盒子小罐子琳琅满目,啊环咽了口口水看着里头的东西,那些可是拓跋羽儿的拿手工具,只不过她从来不让啊环碰,每次拿出来时啊环都好奇的要死。
拓跋羽儿从中拿出一个大大的刷子,将阿芬那的脸上的污渍一刷便干净,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碟子,里头是一盒暗黄色的粉。
几下下去,阿芬那的脸立即从原本粉嫩变成了暗黄,眉毛也被拓跋羽儿给修饰了一番,眼角贴上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做成的东西,整个人忽然变得毫无精神,再把她的头发散开,身上的衣服一换……
“哇!夫人的功夫就是好,阿芬那姐姐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啊环看着阿芬那的样子,从原来的一等奴隶变成了现在这个病态奄奄的摸样,果然是功夫高超,再加上她本身的心情问题,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心情压抑的病人。
“记住,不管怎么样都别说话!我能够改变你的外表,但是并不能够改变你的声音,有的人或许从你的外表看不出来你的本来样子,但是你的声音一出来,肯定会被人怀疑!”拓跋羽儿开始收拾自己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
阿芬那看着自己的新容貌,那颗一直在跳动的心开始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这样或许就能够逃离了大少爷的束缚了吧,如果她能够保住这条小命,她一定,一定会去揭露木婉容的恶性。
只希望能够撑到那一日,撑到九小姐回来的那一天,将大小姐的罪行一一告诉她,凭着她的能力,一定能够为国师报仇的,也一定能够顺便帮阿大报仇!
阿芬那没有察觉自己的内心,一心一意的想着要为阿大报仇,可是她却没觉得自己竟然一点没有想到要如何对付木柯,明明阿大是木柯派人去杀的。
“去去去,你们去那边找,你们去这边找,大少爷说了,一定要将她给找出来!”外头纷纷扰扰的传来了一个大嗓门。
拓跋羽儿将阿芬那一推,让她躺在了床上,而啊环也立即出去,继续做饭。
不多时,一个粗狂的汉子走了上前,问着还在做饭的啊环说道,“有没有见过一个漂亮的奴隶走过,她身穿橘红色的衣服,长得……”
啊环睁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汉子,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笑嘻嘻的,到最后汉子说的口水都干了之后她还是笑嘻嘻的。
“你有没有见到过?”汉子有些气馁的看着她,心中暗想,难道这个女娃竟然是一个白痴,不然怎么一直看着自己笑?
“聊什么呢?有没有找到?”另一个原本在别的毡帐那边问着的汉子看到他还站在这个地方问,以为有什么线索,走了过来问道。
啊环心咯噔一响起,心想难道自己的伪装技术没过关,竟然又来了一个。
“没,这个女娃估计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