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外界的人一定都很猜测我和左溢的关系,我和左溢确实有血缘关系,只是我的母亲,他应该叫姑姑才是。”
“姑姑?!啊!那和左溢有什么关系啊!”
“确切的说,当年是他的父亲,逼迫我母亲和我父亲分开,然后做出了一些不可原谅的事情,我认为,一切都是他父亲的错,他父亲凭什么插手我母亲的事情?他可以拥有幸福,为什么要阻止我母亲拥有幸福。”
听着朱元冰话中,带着一切的抱怨,周素敏无法去了解,因为她没办法去理解,从小到大,她的家庭和朱元冰相比的话,真的好的太多了。
“前辈,其实,我没办法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仇恨并不能跟随着你一辈子的,不是吗?”周素敏苦口婆心的劝着。
她的劝告不知起不起效应:“你根本不懂,你们什么都不懂,左溢他父亲,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你们这些人,都是自私的!你们只会劝我,却永远不懂真正失去亲人的感受!”
说罢,朱元冰站起了身子,奋力的跑走了,不顾周素敏如何喊,他的身影渐渐地跑远了。
原来,朱元冰的心里有一个隐藏的这么深的秘密,原来左溢的父亲对待朱元冰的母亲是那么的残忍,是他爸爸害死他妈妈的,这是从朱元冰口中得知的一些断断续续的消息。
一路上的游魂到了医院的楼上,一路的沉思让她似乎知道了很多事情,朱元冰为什么处处都要和左溢争,为什么左溢不能拿朱元冰任何办法。
原来都是左溢家人欠朱元冰的一切,好混乱啊。
走到了徐浩的病房门口,她坐在了椅子上,左溢恰好打水回来,见她失魂落魄的,将水放好在一旁,坐在了她的身边。
“怎么了么?”左溢开口问道。
被左溢这么一问,周素敏似乎回过了神来,摇了摇头:“没事。”
“你刚上哪去了?我听医院的人说,记者早就走了。”左溢问。
“没,没上哪去,只是在医院里瞎转悠。”周素敏紧张的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左溢听她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医院也就这样,没什么好转悠的,别到处走,注意安全。”
“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况且,医院人这么多的,有什么不安全,又不是在大马路上。”周素敏故作惊讶,不过她也觉得左溢真是多虑了,自己少说也有二十四五了,也不是个孩子,难道还会被拐卖走不成?
“是,年纪上不是小孩子,可是我看智商吧,你的确还和六岁孩子一样。”
左溢偶尔的调侃,让周素敏有些招架不住,这说的是什么话!大老板平时冷冷淡淡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要人命是不是,周素敏也没法朝左溢顶嘴。
她只好瘪了瘪嘴:“左老板,不带你这样损人的啊。”
“呵呵。”左溢被她这么无奈的话逗乐了:“其实你可以不叫我左老板的,毕竟你是我爸介绍来的人,和我们家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生疏,叫我左溢就好。”
“呀,那多不好啊,没有一点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一点都不礼貌的感觉。”周素敏不好意思的说。
“没什么,徐浩不也和我熟么,也不见他叫过我老板什么的。”
“那可不同!我和他对您的态度怎么能比!”周素敏缩着脖子,吐了吐舌。
左溢诧异的看着她,然后满脸笑容:“哦?怎么不同?”
“徐浩可是您的恋人!而我不过是您的恋人的经纪人,也只是您的员工而已,于公我是员工,自然要叫您老板,于私碍于您工作上是我老板,如果作为朋友叫的很亲密的话,我会很尴尬。”
“哈哈!小孩子总是小孩子。”左溢笑道。
“什么小孩子,老板我和你的年纪似乎差不多吧!如果我是小孩子,那么你也是小孩子!”
“呵呵。”
左溢干笑了两声,让周素敏感到更加尴尬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周素敏这女人,有时候一本正经,如果熟络了起来,她也是什么都会说,什么都会玩的料,这是左溢给她的印象。
晚上八点,周素敏回了家,毕竟医院里有左溢照顾,似乎也没她什么事,她只好先回家,等第二天给左溢带些什么日常用品。
徐浩依旧没有醒过来,医生的解释是说,危险期过去,只是麻药还没散,这个告知当场被左溢给推翻。
他说有谁的麻醉药在六个小时以上的,于是他立马拨打了自己的朋友,要求请最好的专家来救治徐浩,目测专家也要等到次日才会到。
一夜无眠,使左溢筋疲力尽的,前所未有的疲惫渐渐将他包围,头痛欲裂。
早晨,周素敏来的时候,见左溢趴在病床前,只见徐浩的手微微抽搐了一下,周素敏倒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害怕是自己看错了。
于是,徐浩的手再次抽搐,让周素敏吃惊不已,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但是碍于医院还有别的病人,周素敏又惊又喜的推着左溢,喊着他的名字。
左溢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