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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我是那她们练靶子,碰也沒碰!真的,你信我!”
苏婧语见他急的伤口都扯得淌血,将人拉到塌边,命蝶影去取药打水。
他身后挨了板子哪里还敢坐,又怕将她的塌弄脏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他握住她的手,问道:“你可信我刚刚说的。”
她看着他不说话,他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捏上她的双肩,清水般的眸子溢着辉光,“我们走好不好,去哪儿都行,我不要做什么亲王了,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她挑眉,解去他的衣服,看了眼他的伤口,动手极快的为他清理伤口,涂药,冷声道:“他下手还真不轻!”
他抬起她的下颌,认真地看着她道:“你是不是还在同我生气,上次是我不对,应我一句可好,莫要进宫去……”
她一哼,指了指软榻,道:“趴那儿,我看看你后面的伤。”
他气道:“你休要转移话題,同我说句准话!”
她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他不好,那你有多好,你们可是亲兄弟,。”
“他自不好,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不能给你想要的,我虽只是个亲王,人也不聪敏,但赤诚真心,哪里不好?”
苏婧语挑眉,“赤不赤诚干我何事。”
他吻她一记,“怎么不干你的事,我赤诚,自对你也赤诚。”
“你还想对谁赤诚?”她一哼。
他莞尔,感觉出几分意思,亲亲她,道:“绝不会对其他女人这般,只对你。”
“还有呢?”她抿去唇边的几分笑意,挑眉看他。
他凑到她耳边道:“给吃,给穿,给暖床,好不好?”
她一怔,猛的笑了出來,他见她笑了,也露出几分心悦,额上还冒着冷汗,她伸手拭去他额上的汗,道:“趴好,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点头,伸手去解裤子,猛地顿住,“你……叫小林子來便是。”
苏婧语逗弄道:“不给看,那叫我看别人的?”
“你敢!”他道,说罢脸腾地红了起來,“叫小林子來吧……我……不管,叫小林子來!”他耳朵根都红透了。
苏婧语失笑,“小林子有沒有跟來。”
他一愣,羞恼,“让别人來吧,让别人來吧……”
苏婧语不逗他了,打了个响指,屋内飞虎跃下,苏婧语去了外间。
夜晚,他留宿在她那儿,她猜他这样大的动作,皇帝是知道的。君昊天当真好算计,他这是要将她拉下水罢。她若是不从,他便可以找借口对付西北,只是君敏翔应该很快就会出手了,不知道他还有沒有那个精力算计与她。
他大抵就是想用她來对付那些人,也或许是为了逼她露出身后的势力,哥哥回來后,只怕也得向他低头。她脸上流露出几分佞色,此人还真是欠揍得很。
眼睑上一热,他又亲了亲,道:“我真开心,你不愿入宫就好。”他澄黑的眼珠里面满是欢喜。
她一笑,沒有说话,她虽不会进宫,但后续的事情还真的很多。她虽然知道他同贤王的打算,但是就怕他会威逼君昊旸。
她问道:“若是我们走了,你可有想过定远侯府,你五哥?”
他看了眼她,“我知道你并未上苏家族谱,算不得苏家大小姐,至于五哥,他素來谨慎小心,什么通敌叛国,根本是无稽之谈!皇兄最后必定会将他放出來,只是若是他拿此來说事,只怕五哥的爵位会降一等。”
他皱眉道:“此事发生的太突然,那日你让五哥将那密奏呈上去的时候,五哥必然已经想好了出路,皇兄生气是必然的,只是确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苏婧语一笑,难得他聪明一回,分析的到也不差。
他从她笑中看出几分激赏,问道:“你知道是何事?”
苏婧语淡淡道:“我也是猜的,你五哥大抵是同皇帝做了场戏,三年前邺城三万将士之死同容侧妃的父亲密切相关,你皇兄是故意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
她点头,“这样背后的人才会有动作,到时便可一网打尽。君敏翔的爹是嗜杀阁的阁主,他也掌控了朱雀,朱雀有一批军队和一批雀台死士,他是必定要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