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意倒是更大了些。
看着夏侯玦弈那风华难掩,尊贵不凡的气势,眼里闪过骄傲,静默片刻才开口道:“玦儿,顾长远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当初夏侯玦弈忽然把顾长远的罪名交到自己跟前,说让宗人的人去拿人的时候,南宫胤还真是惊讶了一下,为那上面的罪名,也为夏侯玦弈如此刚硬的手段,但是,更多的是满意。
“正在查。”
“如若属实呢”
“斩!”
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清冷淡漠,却让端着茶刚进门的喜公公的手抖了一下。
南宫胤听了溢出一丝愉悦的笑意,看着夏侯玦弈道:“玦儿,这顾长远按照民间的说法,他可算的上是你未来的岳丈大人,你这样可是会惹人非议的。”
“那改变不了什么。”
闻言,南宫胤朗声大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对,玦儿这句话说的很好,深得朕心,哈哈哈,无论什么人,都不能与这无上的皇权作对,触之必死。”
夏侯玦弈淡淡点头,拿起手边的茶品了一口。
笑过之后,南宫胤心情仍然不错,兴致极高的打趣道:“玦儿,顾长远如此,你是否对顾家这门亲事儿不满意了?”
南宫胤话出,夏侯玦弈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淡漠道:“顾长远如何与亲事无关。”
“是吗?看来顾家那个丫头挺得你心的。”
夏侯玦弈听了没有说是,可也没有否认。
“不过,你就不担心那个丫头知道顾长远的事儿是你一手掌控的,心里会不高兴?”
“那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言,南宫胤眼里闪过精光,“玦儿,你这是坚持那个丫头做你的世子妃了?”
“她很合适!”
“可如果顾长远的罪名一旦定下,她就算再合适,她那个心却已经不合适了。”
一个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杀父仇人的话,她会痛苦,同时也不会再跟自己的丈夫一条心,深深的芥蒂,那是无法放下的。
“那时,她会更合适。”
夏侯玦弈十分肯定,万分确定的样子,让南宫胤不明,虽然违背常理的事儿他见过很多,可那个丫头,那决然的性格,可不怎么像那种轻而易举就放下的人。
“你这么肯定。”
夏侯玦弈点头。
南宫胤无奈,叹了口气道:“如果你坚持,朕也不想干涉。”说着话锋一转,沉声道:“但是,如果那个丫头和你不一心的话,就算你再看重她,朕也绝对不会容下她。”
“嗯!”
看夏侯玦弈点头,南宫胤的脸色缓和,而后随意道:“那个丫头不是说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子妃吗?这半年都过去了,可都学了些什么?”
听南宫胤这么问,夏侯玦弈的眉头皱了一下,都学了什么?气人不偿命算不算?财迷心窍,大胆妄为算不算?
“怎么?你也不知道吗?那要不要…。”
“她规矩学的不错。”夏侯玦弈自然的回应道。
“规矩学的不错?难道这丫头以前连规矩都不行?”
“以前还行,现在,很不错。”这句话出,不知为何夏侯玦弈感到那明明就处理的很好的伤口,忽然疼了一下。
“嗯!不过,要做世子妃光是规矩好是不够的,其他也都要差不多才行。”
“知道,我会看着办的。”夏侯玦弈应着,忽然觉得伤口更疼了,想起那个放肆的丫头,连头都痛起来了,无力感!
夏侯玦弈那忽然莫可奈何的样子,让喜公公惊了一下,摇头,再睁眼,看夏侯世子还是那熟悉的清冷模样,看着,喜公公苦笑,自己年纪真是大了,不服老不行呀!这眼睛都开始花了,那中束手无策的表情怎么会出现在夏侯世子的脸上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皇宫,熙和宫
殿内,熏香徐徐,宫女轻手轻脚的忙着手里的活计,目不斜视,谨慎,小心。皇后姿态端庄,优雅的坐在凤榻上,闲暇,怡然的喝着手里的茶,张嬷嬷站在一边轻轻地为她摇着蒲扇,安静,安逸,舒适,对比,现实。
半晌,皇后放下手里的杯子,抬手,随意道:“都下去吧!”
皇后话出,宫女们马上放下手里的活,俯身应,鱼贯而出,“是。”
“张嬷嬷,事情打探的如何了?”
“回娘娘,已经清楚了。”
“哦!是吗?她们关系如何?”
张嬷嬷摇头,“表面上,李雪对顾清苑很好照顾有加,很有做表姐的样子,可实际上,她对顾清苑从来就看不上,也不屑一顾,而在顾清苑和伯爵府定亲后,女儿家比较的而心里,让她对顾清苑更是没有一点儿好感,以老奴看,她们这样,想和平处都不是态可能的事儿。”
闻言,皇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如此一来,做三皇子妃这位李小姐就更合适了。”
张嬷嬷点头,“李小姐和顾清苑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