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这是何等的讽刺,这也让悠然公主心里本存的美好幻想瞬间幻灭,心中一瞬被绝望,不甘占据,让她无法淡然相对,神情激动起来,伸手从头上拔下簪子抵在咽喉,悲戚,哀伤道:“弈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问弈哥哥你几个问题而已。”
悠然公主的举动,让麒肆垂在手边的两只手紧了紧,以死相逼吗?
夏侯玦弈看着悠然公主抵在咽喉的发簪,幽深如海的狭长双眸闪过一道极快的异彩,可眼底也愈发的冷漠,慢慢起身,走到悠然公主身边,淡淡道:“公主想知道什么?”
“弈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为什么要和顾家那个又蠢又丑的女人定亲,她到底哪里好,我又哪里不如她了?无论是身份、地位、容貌还是才艺,我那里比不上那个顾家小姐了,为什么你要娶那样的女人,而不是我?”
悠然公主深情的看着夏侯玦弈,渴望道:“弈哥哥,你和她退亲好不好,让我做你的世子妃,我保证比她做的好。”悠然公主说着,眼里柔情更浓,声音也染上魅惑,“弈哥哥,在这个世上,没有那个女子比的过我对弈哥哥心,只要是为了弈哥哥哪怕是让我死,我都…。”
悠然公主的话没说完,猛然的刺痛让她惊叫出声,欲说的话也全然咽了下去,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簪子,脖子上的刺痛,还有那温热的感觉,以及簪子上那抹腥红,让悠然公主清楚的知道,自己受伤了,但却不是自己刺上去的,而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可悠然公主知道是他,无法相信的看着夏侯玦弈,“弈哥哥…。”
夏侯玦弈狭长的眼眸闪动着惑人的光彩,神秘,深沉的璀璨,闪烁的妖异,让人不由沉沦在那抹神秘里,却忽略了眼底致命的凉薄,清冷,“公主,死也愿意吗?”
夏侯玦弈的话,让悠然公主瞳孔一缩,心口开始抽搐起来,“愿意”两个字如何也说不出来,她好怕自己一吐口,夏侯玦弈真的会动手杀了自己,哪怕他只是试探,自己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麒肆看悠然公主浑身颤抖,张嘴却无声的样子,眼里闪过讽刺,悠然公主今日的伯爵府一行,希望你不要后悔。
“麒肆,为公主宣太医。”夏侯玦弈说完,人已然在屋内消失。
“是,主子。”麒肆应完,亦消失不见。
徒留,悠然公主傻傻怔怔的站在那里,哭笑难辨,神色惶然。
顾家
顾蘅回到顾家后,在得知老夫人,顾长远不在后,就去了栖霞阁去给李娇这位主母请安了,所有的人看大公子毒李娇这个主母如此敬重,不由都在心里忍不住大赞,大公子人就是懂规矩。
给李娇请过安后,顾蘅就直接去了聘来院。
梅香看到顾蘅,屈膝行礼,“大公子安好。”
顾蘅看着眼前的丫头,温和道:“起来吧!你是大妹妹身边的梅香,是吧!”
“大公子记性真好,奴婢正是梅香。”梅香得体轻笑回答道。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丫头明面是上顾清苑的丫头,其实是二姨娘的一个眼线,一年过去了,没想到她还在顾清苑的身边侍候,顾清苑如果真的变了,难道就没发现这个丫头的异样吗?现在还留着这个丫头,到底是这个丫头太会隐藏?还是顾清苑根本就没任何改变?
顾蘅心里快速翻转着,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浅笑道:“我刚回来,听下人说,清儿她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回大公子的话,大小姐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顾蘅听了放下心来,接着从身后小厮的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道:“清儿在屋里休息吗?我给她带了些东西送给她。”
“回大公子,大小姐她不在。”
“不在?清儿她出府了吗?可她身体才刚好,这样到处乱走怎么行?”顾蘅担忧道。
“大公子不用担心,大小姐没出府,她去看二姨娘,二小姐了。”梅香淡笑着,回应,大小姐在得到大公子回府的消息后,就去了二姨娘那里,对于大小姐为什么会这么做,梅香一时也想不通,不知道是否有别的什么用意,只是,想起大小姐嘴角那抹笑意,让梅香直觉感到大小姐并不是心血来潮之举。
顾蘅听了眼神一缩,去看二姨娘和无暇了?老夫人出府了,她就去了那里,是去挑衅吗?如果是,当然再好不过。可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值得深究了,自己还没来及的跟二姨娘她们通信儿,她就赶在自己之前去了,这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心”的?
顾蘅心思转动,看着梅香叹了口气,道:“府里最近发生的事儿,我刚也听说了一点儿,清儿她受委屈了。”顾蘅说着,感动且愧疚道:“可没想到清儿还会去探望二姨娘她们,清儿她有心了。”
“大公子说那里话,大小姐说了都是手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那里会有那么大的仇恨。”
梅香这话让顾蘅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这话说的可真好,如果这话真的是顾清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