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丰身边来巴结的人就更多了,几乎个个唯他是瞻,却独独有一人看他不惯。
说起来,这看不惯乔丰的人,来头还是挺大的,乃永安侯府的小侯爷俞子倓。
俞子倓的父亲俞坚,其爵位是自他曾祖父一辈世袭下来的,非世袭罔替,所以爵位到他这一代,爵位降低了两次等次,成了永安伯爵,就靠着每年皇帝的赏赐和庄子的收入过活,眼看着家族要衰落了,没想到柳暗花明了,他的妹妹俞静被皇上看重了,进了宫成了贵妃。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般,有了俞贵妃这个依仗,本来腰杆都弯了的俞伯爵,被有心巴结的人还是尊称一声“永安侯”,俞子倓也被外面的人叫一声“小侯爷”。
仗着背后有个受宠的姑姑,俞子倓在京城里可谓是与螃蟹无二,一般都横着走,见乔丰被人巴结得非常的得意,闲来无事,便去找茬。
那日,乔丰正在京城里一家酒楼请客,选的位置是二楼包厢,饭吃到一半,门就被人从外一脚踢开了,门口站着摇着扇子的俞子倓。
俞子倓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随手拎起一个瘦弱书生起来扔在一边,自己做了下去,嘴里懒懒道:“听说乔公子每日都请人吃茶喝酒,怎么就不见请请小爷我?”
乔丰得意忘形,那也是要看对象的,俞子倓看他不顺眼,他心里不喜,但还是谨慎的问了旁人此人在京城的地位,一听是宫中受宠贵妃的侄子,立马放低了姿态,赔笑道:“小侯爷您地位尊贵,小人岂敢随意叨扰,不过今日既然您来了这里,那小人便自罚三杯,望您能消了气!”
这人,若是你看不惯他,他硬着脾气与你对着干,那你也会来了劲去折腾,若那人软弱无能的样子,你逗弄两下,便没了兴趣。
俞子倓就是这般,乔丰反过来巴结他,他心里虽然愈加的瞧不上,但也兴趣缺缺了。京城里巴结他的人多得是,不缺乔丰一个,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拨了一下桌上的碗筷便起身道:“乔公子还是好好地招待客人吧,小爷有事,也不打扰你们了!”
乔丰岂会放过送上门的攀爬阶梯,当即把俞子倓送出了酒楼,才返回了二楼。
过了几日后,乔丰又带着一尊玉佛,打着赔罪的口号,去了永安侯府拜访俞子倓。
当然,靠着乔婈的关系遇上好事的不止乔丰一人。
前段时间,还在为翟芳芳神伤的司长福,也借着乔婈与司长风的名头,订了一门亲事。
这种好事,一种是自己凑上去得来的,一种就是别人送来的。
司长福的亲事,便是别人主动送来的。
送亲事来的这家是京城里的普通商人,只家中有两个店面,与司长福的家境倒是不相上下。
司长福先前还在为翟芳芳神伤,没想到只看了一眼那姑娘,就点了头,说若姑娘同意 ,两人就成亲过日子。
在乔婈闷头在府里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乔丰与小侯爷来往密切,司田水家操办着婚事,就连司长琴这个大龄剩女,也找到了一门让任蓉儿满意的婚事。
一瞬间,好像所有人都是喜事临门。
唯独有那么一个,在自家院子里郁郁寡欢的待着,这人就是刚成亲不久的翟芳芳。
翟芳芳自与司长书成亲以来,身子还没被司长书碰过,至今还保留着完璧之身,两人自成亲之日起,便是分房睡的。
翟芳芳不喜欢司长书,对于司长书这种不尊重妻子的态度,自然是不在意的,但是她不在意,司田土却非常在意。
归宁那日,翟芳芳回到翟府,被司田土关在房间里。司田土剥光了她所有的衣服检查她的身子,最后阴沉着脸,“他没有碰过你?”
翟芳芳对司田土的恐惧是自小便有的,这么多年也不敢怎么反抗,对于魔化了一般的司田土她非常的害怕,“没……他不让我挨着他……”
司田土慢慢的给她穿好衣服,捏着她的下巴,要她在半年之内怀上孩子,现在就只剩下三个多月了,而司长书依然连衣角都不给她碰一下。
就在早上,吃饭的时候,司长书弯着脖颈,她随意的一瞟,却看到了他脖子上有一排牙印。
红红的,无比清晰的映入她的眼帘,像是明目张胆的对她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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