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上,偏要去选那些个只能高攀的,你想如何?!”
任蓉儿哭着反驳道:“我还不是为了长琴好,谁家父母不盼望着女儿能嫁个身份尊贵的!”
司田山简直是没有脾气来说她了,“身份尊贵?我身份是尊贵了,可你是个妾,这辈子你的身份都高贵不起来,子凭母贵你可知?”
儿子都是庶子,尊贵不起来,做母亲的亦是这样。
任蓉儿原本还只是假假的哭,这会儿却是真的嚎啕大哭了:“原来我这么多年的真心还是比不过一个妾的身份啊,你也嫌弃我,那我何苦生这几个儿女出来让别人糟践!”
司田山被她哭的脑子闹哄哄的,甩了袖子走了。
在司田山心里,司长风这个真正有着嫡子身份的儿子,只是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外人而已,多年的隔离,本就没有父子之情,所以无所谓娣与庶,他心里疼的只有他看着长大的司长棋与司长风,他会关心他们照顾他们,却不是走娣庶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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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婈外出百花山,因为府里多了几个任蓉儿送来的人,所以春桃与茉莉并没有跟着出去,留在了府里。
乔婈回到司府的时候,茉莉与春桃并好几个丫头,正站在一排,被一个老太婆训斥。
乔婈皱了眉头,茉莉这几个丫头做事一向利落,自己都还没有机会训斥过,何以会让一个不明来源的婆子大声喝骂!
她走了过去,淡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婆子见乔婈与司长风等人回来了,忙收敛了表情,脸上带着笑的福了福身,道:“老奴见过大少爷,大少夫人。老奴是尚书府那边老夫人叫过来的,老夫人说,跟在您二位进京的丫头婆子们都是小地方出来的,京城是个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地儿,就怕她们以后接待来往间说错了话得罪了贵人,所以让老奴过来,教教规矩。”
乔婈冷笑,小地方出来的,是不是也在间接的骂她这茶社老板出生的也是小地方出来的,是乡巴佬呢!来了个任蓉儿还没来得及处理呢,这就又来一个老夫人,是怕任蓉儿一个妾氏的人压不住她这个娣孙媳吧!
乔婈笑了笑,问那老婆子:“怎么称呼?”
老婆子忙道:“老奴没有名字,尚书府里不管是主子也好低等下人也罢,都叫老奴秋婶。”
好大的架子,人才认识呢,就要叫你婶了。
司长风眸眼微动,转身对跟在身边的一个小厮吩咐道:“去抬几张椅子来,大少我从小没养在京城,也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也该学学规矩才是。”
秋婶忙一脸的惶恐的说:“大少爷误会了,老奴没有说您!”
司长风笑笑:“我知道你没有说我,我就是想学学。”待椅子搬来后,便拉着乔婈坐下,又叫乔茵与于阑也坐下,剩下的小萝卜头们便站在两侧。
然后司长风便道:“秋婶,可以开始了。”
秋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几个丫头,她们都是司府里的一等丫头,她是奉了老夫人的命,来给她们一点厉害瞧瞧,也当是给乔婈这个主子一个下马威,现下却被司长风此举搞得心里有点发憷,好半天才干巴巴的开口,说一些平日里接待贵客需要注意的言行举止,那模样,战战兢兢地,好不搞笑。
乔婈在山上待了一上午,这会儿已经饿了,她摸了摸空空的胃,便也对司长风说了。
司长风模样悠闲的坐在那里,吩咐小厮道:“去问问厨子午饭准备好了没?准备好了,便去把桌子抬到这儿来。”
秋婶听得眉眼一跳,嘴里的话不由的停了。
乔婈笑道:“秋婶,别停啊,我这可正在学习的劲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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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了个新文梗,重生的,现代的,同样是家长里短的,只不过是高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