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边在猜测着乔婈是个什么样儿的人,那边乔玉也在这般的想着。
她只觉得,凭于美莲与于美丽两人的家世与样貌,是完全配不上司长风的,想要嫁给司长风,走的必定不是什么正路子。倒是希望司长风与乔婈有点什么,等到于家两姊妹的愿望落空,她便又有笑料子说与别人听了。
对于前面院子里的人与事,在后院宅子逗着小黑的乔婈是全然不知的。
小黑站在桌子上对乔婈说:“你不知道,他家那只猫儿可凶狠了,我才去那会儿,一连被它拔走了好几根羽毛呢。可怜了我那么美丽的羽毛啊……那司长风也忒可恨,居然还把我的羽毛缝起来,做了那逗猫的东西,平日里没事就在我面前逗那猫耍!”
乔婈撑着下巴听小黑絮絮叨叨,呆毛在她手边蹲着,抬起了小脑袋一动不动的看着小黑。
乔婈打趣道:“以往你总说你这鸟嘴最是坚硬,怎么也会让那猫儿欺负了?你应该使了劲儿的去啄它爪子才是。我想一定是你又在打瞌睡,没注意到那只猫儿,才会让它得逞了去。”
小黑讪讪的扭了两下脑袋,嘀咕道:“哎呀,我这正跟你说委屈呢,你倒好意思继续取笑我。”
乔婈伸出食指蹭了蹭它嘴上的羽帻,道:“看你如今又肥了几圈,羽毛比起以前还要漂亮几分,小日子过得倒是挺不错的样子。”
小黑顿时又得意道:“老爷子可喜欢我了,每日里吃喝就没断过。”不过没得意多久,又低沉了声音道:“老爷子老了,膝下只有司长风这么一个外孙,平日里他又不常在老爷子身边待着,老爷子太独孤了。”
白老爷子虽然是有钱的大商人,但其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妻子生了女儿白霜就去了,他也没有再续弦,只将除了生意上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白霜身上。
有得必有失,他要司长风接手他的事业,那司长风必定是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他的,从司长风接手事业开始,他的空巢生活,便也开始了。
乔婈倒是在想,如今这社会,没有计划生意这一项国策,以后反正也要生孩子的,不用罚款,那还是多生几个的好。
这般想着,新雨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步伐匆忙,焦急的快要哭出声来:“大当家,您快去看看姑娘,她这会子全身发烫,奴婢叫也叫不醒!”
乔婈心里咯噔一下,直接起身就走了出去,没走两步又开始跑起来。
血缘关系就是这样的奇怪,见不得自家的人受一点苦,倘若她受一点苦,自己的心便也跟着揪紧起来。
乔婈与乔茵的房间相隔两分钟的距离,她赶到乔茵的房间时,床上的乔茵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一脸的汗水,嘴唇哆嗦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乔婈坐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滚烫,掀开了棉被,握着乔茵的手,却发现她双手冰凉,忙又把被子给她盖上,握着手绢一边给她擦汗,一边沉声问站在旁边的晚秋:“着人去请大夫了没有?”
晚秋双膝一弯,便跪在了地上,新雨一只脚在门槛里一只在门槛外,一听乔婈问起,忙道:“奴婢马上让人去请!”说完,便跑开了。
乔婈这会儿没时间与人算账,冷着一张脸让晚秋先起来去门口守着,又让人去买了白酒回来,脱了乔茵的衣服,一刻不停的给她擦腋下以及手心脚心。
直到大夫来了,又是把脉,又是针灸,随后抓好药,又熬出来给她喂下,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从请大夫到乔茵喝完药再次睡下,忙了近一个时辰,等到乔婈迈出房间门的时候,新雨与晚秋早已在地上跪成一排,此时正双双轻声的抽泣。
乔茵发高烧,乔婈也怪自己粗心大意。早起间吃早饭,她就见乔茵无精打采的,也只以为这丫头是因为贪睡,瞌睡没醒,只叫她吃了饭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乔茵当时还“嗯”了一声,自己也就没放到心里去。
看着这两个萝卜头大小的丫头,她们这般年纪,在现代可还是什么也不知的女童,在这里,却这般早熟的为了家里的担子把命卖给了别人,乔婈也实在狠不下心来责骂她们,只道:“从早间姑娘不舒服起,到现在,也有两个时辰了,你们错就错在不该这么晚来通知我,说明你们在照顾姑娘一事上,还是有所怠慢。你们也跪了这么久了,这次我便不罚你们,你们只需在心里记着这次教训就好,以后长点心。”
两个萝卜头把脑袋磕在地上,同声哽咽道:“谢大当家。”
乔婈挥手让她们赶紧起来,虽然自己是她们的主子,但平白的受人磕头之举,还是觉得不妥,总觉得会折寿。
庆妈妈从前院回廊走了进来,到了乔婈跟前儿,说:“之前有几位夫人说想见一见您,那时候您正忙着照顾茵姐儿走不开,做奴才的,便自作主张的给您推了。”
乔婈正乏着,听了庆妈妈的话,也不责怪,只笑道:“推了就推了罢,万一把病气儿传给了谁,可担待不起。前院就要亏庆妈妈你费心思照看着点了。”
庆妈妈忙道:“那是应当的。”
乔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