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法术他兴致极高,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将那控物术,弄火决反复的练习着,直到觉得真气不济才不得不停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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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淮阳城外,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到了城门口,上面的军士,将手中一杆令旗一扬,便直入城中,这是边关的信马,入城可以不下马,军士马不停歇,一路便到了淮阳军备道的衙门前,下了马匹,也不顾身上的疲惫擎着那杆令旗往里面奔去。
守门军兵自然是认得那令旗,不敢阻挡,让他直入府内,那军士三十来岁,身上的盔甲还有血迹,头盔也不知掉到了何处,头发散乱,进了里面口中喊道:“快请钱军门,我有紧急军务!”
一边的军兵急忙进到内衙通禀,不一会钱中伟从里面快步走出,见了那军士手中的令旗,忙将过来拜倒的军士扶起说道:“里面说。”接着又转身道:“去给这位兄弟准备饭菜和刀伤药,还有将热水也打好,把那干净衣衫准备一套!”
下面的人立即四下准备去了,钱中伟则带着那军士进了内衙,刚一入内衙,那军士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给钱中伟,上面有镇北军‘庐云关’的关防,他将书信打开,看完里面内容后脸色不禁大变,然后将书信小心收入怀中,问道:“你从庐云关到这用了多长时间?”
“禀军门,小的从那突围出来,未曾歇脚,大概用了半夜的时间。”那军士虽然疲惫至极,可还是清楚这事的重要性,努力支撑着回道。
“半夜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钱中伟低语道。
“军门,可要快点啊,关里的兄弟都已经没有了粮草,他们拼死才将我给送了出来,请军门救救他们???”那军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呜咽道。
“放心,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我会想法子的。”钱中伟起身将他扶起道。
‘庐云关’是南召国与北魏国之间的一处关隘,这里实际上离北魏国还有点距离,中间也隔着四五座城池,也不知道哪些北魏军是如何绕过前面关隘的,竟然直接打到了‘庐云关’。
两淮距离‘庐云关’不远,只有四百里路程,这中间没有任何屏障。那‘庐云关’要是失守,可是不得了的事。北魏军进,可直逼两淮,退可夹攻镇北军其它关隘,这让钱中伟头痛不已。
他虽为两淮最高军事将领,可并没有权力调派军队,这还只是其一,因为有那‘庐云关’镇北军的关防文书,勉强调兵也说得过去。
只是两淮兵员刚刚征调去了镇北军大营,而留下的守城官兵,皆是老弱病残,这样的队伍别说是去对付如狼似虎的北魏铁骑了,就是征讨流寇,都还嫌不够。
“军门,高府尹和季大人在外面求见军门!”一名亲兵过来报道。
“哦,他们怎么来了,难道???快请两位大人!”钱中伟说完将身上的官服整了整,才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钱军门??”高德尚与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文官道。
“两位大人里面请。”钱中伟侧身将二人请入内衙,三人分别落坐。
“二位大人,一早就到我这军备道衙门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钱中伟道。
高德尚与中年文官互望一眼,高德尚道:“钱军门难道还要对我二人隐瞒,是不是那北魏军杀过来了。”他说到这原本平静的神态变的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