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看到她骑马那股悍劲儿……再说了,她身子真有那么差的话,早被烈风踩死了,怎么可能还把烈风给驯服了!”顿了一下:“烈风的事你多少应该听过一点吧?”
萧勤玉瞥她一眼,不答反问:“难道大夫一直误诊?”
“额……”萧如月接不上话的空档,萧勤玉便先走了。气恼的追上去:“我是不清楚原因啦,反正……我就觉得六姐的身子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差。”
萧勤玉没理她,气得她跳脚:“我可是你亲妹妹也,你居然站在别人那一边。”
依旧不理她。
京都,武王府。
唐镜明两眼在那张清秀白皙的娃娃脸上扫了一下,凝眉,走过去……
药痴微停,忽的弯腰贴近那张犹似不染纤尘的娃娃脸盯了几秒,皱眉别脸,也走过……
两人这么交叉着走来走去,已经是第十六趟了,并且,似乎还没有停歇作罢的意思。
白易都被晃得眼花,但某个当事人,却纯当那两人是隐形不存在一般,若无其事躺在摇椅里喝茶,赏雪景!
汗:明明亲兄弟,怎么就跟前武王差这多……
这时,唐镜明毫无征兆猛的就面色狰狞的扑向摇椅中的人,而药痴也十分默契的紧跟其后,两人都快如闪电!
“白易,找把铲子来堆雪人。”
闻声的白易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接连两声嚎叫,跟着唐镜明嗖一下飞了出去,脑袋着地狠狠扎在雪堆里,药痴则被反拧着手踩在地上,手心里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圆脸上还挂着茶水茶叶,热气袅袅升,而某王……
若无其事把空了的茶杯递给白易:“还是先泡杯茶来吧。”
无论见识几次,白易都觉得无法习惯的淡定下来。但,他还是接过茶杯去泡新的来。
“你……呸呸……你个……噗噗……你个死孩子$,^&y&^,&^……”唐镜明从雪堆里爬出来,边拍身上的雪,边骂骂咧咧走回来。
这时也被放了的药痴却扑上皇甫煜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受了大委屈的孩子似得呼天喊地:“你个死孩子,不就是让你吃个药么,你要不要这样?有病不吃药病就更严重啊你知不知道?继续严重下去早晚会死人的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么容易么,你怎么就狠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反倒唐镜明先听不下去了,在身后踹了踹药痴圆臀:“喂喂二师兄,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我明明年轻着,半根白发都没有,怎么就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原来你想要一头白发啊,放心,二师兄保你达愿。”药痴回头阴恻恻回了唐镜明一句,再扭头向皇甫煜那边,鼻涕眼泪又齐飙。
“就算你个白眼狼不念着我们,好歹也想想你娘老王妃,她短短几个年头先后送走了丈夫和一个儿子,眼下就剩你一根独苗儿,你要是也没了,她怎么承受得住?要不你再想想师父,他老人家没情没趣抱个木鱼一辈子敲敲敲,不也敲到一百四十多岁都不肯死?你小子好歹争气一点活到他先死啊……”
重新泡茶回来的白易一听,整张脸都在抽,回头向远方默默一句:大师,您当初到底怎么挑的徒弟?
这时,唐镜明走过来接了白易手里那杯茶:“我们师兄弟私话时间,闲人有多远滚多远。”抬腿直接就勾上门。
转身,寻了个位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就自己喝起那杯茶来:“话说回来,二师兄,那些药丸子真有效么?”
“你瞎了?没瞧见这死孩子吃了十来天那药丸子脸色见好了些,可现在一停,又开始难看回来了吗?”药痴一把钳住皇甫煜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唐镜明那边的同时,小绿豆眼也横了过去。
唐镜明嘴角一抽,抬手将飞刀插在手边的茶几上:“你倒是给我说活,这刀都是用什么铁造的?”他XX的,他又不是大夫,要看得出来,还用问吗?
皇甫煜莞尔,拍开药痴的手,并道:“二师兄,那边有椅子。”
想趁他说话把药丸子拍进他嘴里的手被挡住,药痴一阵横眉怒目面色狰狞,最后冷哼一声,揣起药丸拍拍身上的灰,寻了位子坐下:“我就奇怪,你每天吃的东西我都亲自检查过,确实没毒,可怎么就……给你药丸的到底是什么人,确实信得过吗?”
“嗯。”皇甫煜点头,想起萧如玥嘴角就无意识的往上翘。
药痴一双小绿豆眼瞬间长成了黄豆,而唐镜明则挑了挑眉,道:“还真就是那丫头给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丫头?”药痴两耳一直,贴了过去:“哪个丫头?什么丫头?哪里的丫头?”
唐镜明惊愕了瞬,转眸瞥向皇甫煜,生怕他看不出来似得,两眼使劲闪啊闪:“你小子保护得也未免太夸张了吧?防我还说得过去,竟然连某根筋天生就没长的二师咳咳咳……”
一句话没说完,脖子被那个天生没长某根筋的掐住了:“嗯?你说爷爷什么?没听清,再说一次……”
“咳咳咳……”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