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见锦好收拾她们,立刻配合了起来,当下就对着身边的小桃红道:“没听见五小姐的吩咐吗,还不去带人去请老太爷,二老爷,老爷过来。”
莫府的下人心里对这对母女都厌恶到顶,也不等小桃红吩咐,就主动站出来,要和她一起去找几位男主子。
果真是众人团结力量大,没一会儿,莫家的几位当家老爷都给请了过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莫老太爷,一张脸黑的像是锅底灰一般。
请他们过来的下人,显然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当然介于对王氏和莫锦冉的恶感,多少带了些个人情感色彩,这事情全都是王氏母女挑起来的,半句都不提锦好的错,因而在几位莫家的主子眼里,这时候的锦好就是纯洁的小绵羊。
是王氏和莫锦好无事生非,不修口德,辱及当今圣上,以至于为莫家招来天大的祸事,纯洁小绵羊锦好有心挽救莫家上下,却被王氏断然拒绝。
真是目光短浅,没有见识的妇人。
莫说是进门的媳妇和嫁出去的女儿,就是莫家的当家主子,这时候也要舍弃,比起莫府上下的性命来,一个人的性命,荣辱,实在算不上什么。
何况,锦好根本只是说要惩罚,也没说要了她们的性命。
这下子,根本不用锦好开口,众人已经认定了是王氏和莫锦冉的错。
莫二老爷一进来,人还没有站定,嘴里的训斥就开始了:“你们两个实在不知轻重,皇上是你们能够辱及的吗?无知妇孺,呆在后院,就该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偏是心眼跟针尖那么小,计较之前的事情做什么,现在好了,惹下这般滔天大祸,我也保不了你们了!”
话音一落,再恶狠狠的奉上一个怒眼,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好容易才混上一个六品州官,若是这事情传扬出去,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因此对他生厌,他这前途会不会因此而……
莫二老爷越想,心里越是放不下,面上也就越是难看,对王氏和莫锦冉更是恼怒异常,只恨不得自个儿从来没娶过这么无知的女人,没生过这么个没脑子的女儿。
到了这时候,在莫二老爷的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他的前程。
莫老太爷亦是双目圆瞪:“蠢物,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了你们两个蠢物,不过是让你们受些惩罚,居然就推三阻四的,难道你们为了自个儿的脸面,就要陷莫家于水海,就要让莫家一门都上断头台不成?”
锦好唇角勾勒出一个淡淡嘲讽的弧线,她早就知道,不管是莫老太爷,还是莫二老爷,都是唯利是图,都是标准的投机者……哪里会真的看重妇人的尊严,就是性命也是他们眼中随时可以索取的。
为了莫府的安危,牺牲媳妇和外嫁女儿的尊严,算什么,就是牺牲了她们的性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这其中包括她莫锦好,现在之所以,她莫锦好成了香馍馍,也不过是因为她在他们的眼里攀了高枝,有着更多的利用价值。
这就是她的亲人,而这样的亲人,她实在找不到可以亲近的理由。
按照,莫老太爷和莫二老爷的说法,王氏和莫锦冉此时就该自个儿以死谢罪,保住莫家才是应该的。
她自然不是同情王氏和莫锦冉,而是有种感同身受,因为若是今儿个,她处在王氏和莫锦冉的位置上,他们会一样这般说话。
王氏傻傻的听着莫二老爷的话,似是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莫二老爷与她几年未见,一见面没有互说衷肠,没有别后离情,居然一张口就指责她。
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吗?
王氏被莫二老爷的话给惊的懵掉了,就是莫老太爷后面说得话,一句都不曾入了耳里,她兴匆匆的而来,原来等待她的,居然是丈夫无情的嘴脸。
而莫锦冉自始自终都是低着脑袋,柔柔弱弱的沉默着,因为她的头很低,所以谁也不能看见她脸上是何表情。
不曾陷入过如此混乱的莫四老爷,瞧着眼前这纷扰,忍不住头疼,虽然他心里也非常怪王氏母女惹下了这等大麻烦,可是父亲和二哥,一开口不思如何解决眼前的麻烦,而是一个劲的责怪王氏母女,这也太本木倒置了吧!
难不成,这样就能解决了问题?
“父亲,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责怪下去,也不能改变事实,不如一家人先坐下来商量个对策来。”他担心再这般下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耽搁了弥补的时间,要知道皇帝的内卫诸多,谁知道莫府里,有没有内卫的影子。
“是啊,老爷,虽说大房的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可是她一向心直口快,也非故意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是想个法子,先度过眼前的难关。”莫老夫人看向一边的垂着头的莫锦冉,语气颤抖了一下,才道:“二丫头,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应该知道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为了莫家,也只有难为你们母女了!”说到后面,这话隐隐就有些恳求的意思。
锦好眼睛一缩,心中的狐疑越发的大了起来: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莫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