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有没有甄选的资格呢。”突然提高声音,对着那拍马的学子道:“要说这学问,咱们学院谁能比得了莫锦好,倒背《女诫》,年年考核都是甲等优秀,说起来,咱们学院还没有哪个的风头能盖得过她呢?”
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锦好的身上,不少之前与锦好淡淡的学子,那目光都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更有情绪外露者,眼中渐渐染上了恶意。
拍马的学子闻言讪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同窗这么久,自然不会不知道锦好与清华公主不和,她不敢得罪清华公主,却也不敢对锦好不敬,虽说锦好自个儿的出身,实在上不了台面,可是这京城之中哪个不知道锦好的好命:青梅竹马的歪门子表哥居然是长公主丢失的儿子,二人更是定下了亲事,长公主爱屋及乌,对莫锦好宠爱入骨,这等强悍的背景,谁惹得起。
当然,消息灵通人士也没错过莫锦好与清华公主的斗法,结果吗?众人心知肚明。
有红眼病人士,听了清华公主的话,见拍马之人不出声,就含着酸气道:“公主这是在说笑吧!她那也叫风头,也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麻雀就是麻雀,不会因为穿了几天彩衣,别人就会以为她是凤凰,有些东西,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虽说她能倒背《女诫》,可是这女官的甄选,却不是背书这么简单,她若是真要去了,只怕也只有垫底的份了。”
“倒也有几分道理。”清华公主粉面含笑,亲和大方,对着这位眼红人士道:“是孙小姐吧,以后没事可以和我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我瞧着孙小姐见识挺不凡的。”
听着清华公主的夸奖,眼红人士孙小姐顿时一脸的喜色,脑袋重重的慌忙点了几下,嘴巴忍不住就要咧开来了:传言真的不假,只要在清华公主面前死命的贬低莫锦好,就能得到她的善待。
锦好瞧着清华公主笑得假的让人汗毛竖起来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总觉得清华公主的笑,那是脸皮和肉分开来,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钟鸣声一响,锦好和朱丹凤忙正襟危坐,谢博士就夹着课本书册迈着休闲的步子进了教舍。
瞧着那谢博士那悠闲的模样,还有那掩饰不住的笑容,众人心里都明白,谢博士的心情今儿个非常好。
谢博士怎么能不好,太后娘娘早已不理风风雨雨,一心修身养性,居然破天慌的对学院的事情感兴趣,甄选女官,这是不是说他这个学院的领头人做的很好。
在众人的期盼中,谢博士亲自将此次参加甄选的规则说了一番。
由于僧多粥少,所以在参加女官的甄选之前,学院之中要先来一次比赛,在比赛中胜出的学子,才能参加女官的甄选。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参加学院的比赛,只有德行品貌端正,考核中技艺甲等的学子才能参加比赛,光是这么个条件,就让学子们哀声顿起,这般规则一出,顿时不少学子就跟漏了气的皮球。
谢博士却宛若未闻,宣布学院商定可以参加比赛者的名单,让具有参赛资格的人,下午到学典的面前,填写自个儿的报名项目。
这话一出,校舍里的学子门,就兴奋了起来,朱丹凤拉了锦好的手臂一下,喜露于色:“锦好,看来咱们校舍有人有参赛的资格。”
锦好眼中神色一闪,却极快的就恢复正常:“嗯,说不得你也能参加。”她这话倒是由心而出,朱丹凤虽然性格直爽,说话亦是憨直,可是九艺之中亦有出色项目,每年的考核虽然不是全部优秀,却也占了大半。
朱丹凤听得锦好如此说话,女官啊,莫锦好这等大才女居然如此看重她,脑袋一热,忽然站起身来,对着谢博士道:“谢博士,我可在名单之中?”
朱丹凤的直爽顿时引来阵阵窃笑,似乎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朱丹凤却是半点也不在乎,对着笑得最大声的那几个翻了几个白眼:反正就是没这事,这些人也逮到机会,就笑她,家里的那点破事都被重复烂了,她有什么好在乎的。
锦好给了朱丹凤一个鼓舞的手势,对她这种勇气表示赞赏,其实朱丹凤的话,在座的谁能不想问出来,差别就是朱丹凤有胆,而这些人无胆。
谢博士对朱丹凤的性子显然也很欣赏,摸了把白胡子,笑道:“然。”
就见朱丹凤发出一声惊喜,看向锦好,拉着她的手,笑道:“锦好,你听见了吗?有我,博士说有我。”
谢博士对于如此扰乱课堂秩序的学子依旧很是宽容,待锦好含笑,将朱丹凤拉的坐下后,才继续宣布:莫小姐,清华公主,武小姐。
在众人的一片羡慕的眼神中,三人含笑点头,比起朱丹凤的咋呼劲儿,可谓沉稳多了。
因着这个插曲,这半天校舍之中人心浮动,学习效率几乎为零。
锦好和朱丹凤回校舍的途中,一边走,一边低声的交谈,说是交谈,倒不如说是朱丹凤自个儿的自说自话,发表自个儿能参加比赛的兴奋。
女官甄选,可不是简单的盛会,在德馨女子学院的校史上,绝对是空前的盛会,虽说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