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啊,别忘了她可是被王天鹏给绑过,这外头还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呢?现在能嫁到叶家,做个平妻,那已经是个极好的了,还有什么可挑的,等到回头,五丫头年纪大了,更难嫁到好的,还能攀上叶家这么好的亲事吗?再说了,锦玉到底是她姐姐,一向性子宽厚,难不成日后还能害了她不成?”
她又软下声音:“我到底是她的祖母,还能害了她不成?我为来为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这姐妹两个入门,也保险点,不管哪个得了二公子的欢心,日后对我们莫府也是好事。武官之家,可不比咱们这些文官,可不兴什么三十纳妾之说,若是到时候给别人家的女儿得了欢心,咱们这么亲事岂不是白做了,不成?”
莫老夫人即使对着儿子,都没脸,将锦玉做的丑事说出来,毕竟她是内宅的主子,这教养无方的罪名,她是要担些的。
莫二老爷想了想,心里还是不乐意,说道:“虽说母亲为了保险,但是这姐妹二人共事一夫,总归是不好听,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莫府的小姐嫁不出去呢,反正锦好年岁小,不急。”
一个保不齐能讨叶二公子的欢心,二个谁又能保证就能讨叶二公子的欢心了,再说了,还是个平妻,怎么着都算不上划算,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平妻,可是到底有正妻压着。
莫老夫人有些恼了:“这事我已经应下来了!”
莫二老爷一听这话,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笑:“母亲既然应了下来,问我干什么?不过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可没应,母亲自个儿想法子送个孙女过去吧!”
“你个孽子。”莫老夫人气得扬手就给了莫二老爷一个巴掌,却又舍不得打脸,只好落在他的肩头,却被骨头咯得手疼不已,怒道:“为了一个名声败坏的女儿,就敢这么顶撞母亲?难不成,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好,不是为了莫家好,难不成我还能害了你不成?害了锦好不成?虽说这孩子与我不亲,可是到底是我莫家的骨血,我还能亏待了去!”
随即,又哭了起来,眼泪落了下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你大哥去的早,你又是这么个性子,我三弟离的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去了……”随即瞪了莫二老爷一眼:“说不得你这孽子巴不得我死了去呢,我……”
莫二老爷烦躁不已,嘴里劝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心里却道:难怪父亲看不上母亲,这些年就冲着那个姨娘,母亲每次总是标榜自己出身大家,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哪一次不是用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门小户的手段。
但,莫老夫人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手段啥的,私底下用用,只要有用管她大户,还是小户的。
莫老夫人一见杀手锏使出,总算是压住了儿子,也就见好就收,又劝道:“也不是我非要如此,你且想想,王家的事情,锦好得了八间铺子,虽说有赔罪的理由,可是谁又能不猜测是不是锦好被……王家才如此大出血的。若是这话传了出去,你说会是个什么情景?咱们家的名声还要不要,就是将来哥几个也怕是不好说媳妇,就是说了媳妇的锦俊,怕是这亲事都要黄了,所以我就想着接着叶家的气势,压上一压,就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也不敢传的厉害,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所以啊……这五丫头的亲事,咱们越早定下越能堵住别人的嘴。”
瞧瞧,莫老夫人这么一张嘴脸,敢情为了成就与叶家的亲事,什么脏的臭的,都往锦好身上泼了。
她也不想想,若是外头,真有这么个传言,现在又将锦好小小年纪就定下平妻,岂不是让别人更加的怀疑。
不过莫二老爷却沉思了起来:比起女儿来,当然还是儿子们更加的重要,锦俊,锦杰,还有姚氏腹中的儿子,可不能有什么影响。
莫老夫人可谓是抓住了莫二老爷的软骨,因此左右为难了一下,问道:“母亲,这事是咱们莫家提的,还是叶家提的?”
莫老夫人眼神闪了闪,轻描淡写道:“是谁提的有什么重要的,还不都是一回事。”
莫二老爷听出话音了,这事应该是莫家提的,心里越发的不乐意了;自家儿提出来的,这锦好上门,又落了一程。
于是,想了想道:“母亲,这锦好毕竟是姚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这事,我要回去问问她的意思,也顺便问问锦好的意思。”
莫老夫人闻言,眼神又闪了闪:“夫为妻纲,你定下了,姚氏还能反驳了不成。”顿了顿,又道:“至于三丫头嘛……这婚姻大事,哪里轮到她说话的,这事不说也罢了。”
到底莫老夫人觉得没必要说,还是心虚,不好意思说,这也就得她午夜梦回时,问问她的良心了。
莫老二爷也不是个傻的,见莫老夫人一个劲的催促他应下来,还不让给锦好说,这里面定然有什么猫腻。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父亲,可是这事,却关系重大,他自然继续推脱——毕竟只是平妻,若是正妻,他早就一口应了下来。
这名分一事,可不是什么小事,从莫家就能看出来,四弟那般受父亲宠爱,却因为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