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什么纸条!”她吓得眼泪都落了下来:“兰雪寺一行,您差点将我和下人们吓死,怎么会对……”
她哭道:“叶二公子,你不能为了推卸责任,就将我推出来顶缸,要知道女儿家的名声,容不得半分玷污,你这样说,是要逼死我啊!”
叶若谦又是一阵哀笑:“谦对五小姐之心,可表日月,若是今日之话,有一丝半点的谎话,就让谦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锦好一滞,倒是不好再开口,倒不是感动叶若谦的深情,而是被逼的死角,无话可说,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对三房居然用她的名义约叶若谦见面,更是恼得过分。
莫老夫人亦是心思百转,事到如今,为了保住莫家的名声,家风,今日这叶家的亲事必须结,不结下,传出一丝半句的风声,莫家的女儿,不管出嫁与否,怕是都要没脸活着了。
也不追究那纸条是不是锦好写的,便板着脸对叶三夫人道:“三夫人,事已至此,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要将这事解决了,否则传扬出去,对我们两家都是不好。”
但叶三夫人向来将自家的儿子当个宝贝,哪里有一丝半毫的脏水往自家儿子的身上泼,莫家的亲事,她可以结,但是错的却不能是她的儿子。
顿时,道:“既然莫四小姐说手里的那纸条是谦儿所写,不妨让我看上一眼,再让谦儿当场写几个字出来看看,倘若真是谦儿的字迹,咱们也无话可说,这门亲事认了就是,若是不是……这事……就……”
下面几个字虽说没说出来,但众人都知道这事什么意思。
若是不是叶若谦的笔迹,难保此事不是莫四小姐自个儿操作的,今儿个莫四小姐私自赴约,莫家就落得个教女无方的罪责,再有什么模仿笔迹,这行为就不是不端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再说,以莫家的作风,若是她轻而易举的认了,必然会趁此机会提出很高,很难的条件,替锦玉争得地位,她接受这么个作风不正的媳妇已经为难了,再勉强自己的儿子接受这么个不喜欢的女人,就更为难了,若是日后还要贡着,哄着,她还不将肺气炸了。
此时,叶三夫人还没将叶二公子不能娶锦好,就宁愿死都不娶锦玉的言论放在心上,只当做是叶若谦的气话。
莫三夫人听了叶三夫人的话,不由得心头火气,这叶家的三夫人还真的跟她杠上了,一定要将这盆脏水泼在锦玉的身上,证明她儿子的无辜?她儿子才是无辜的受害者吗?
一时间,态度也强硬了起来:“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人微言轻,不敢与三夫人多说,这事情也只有上京禀明了父亲,让父亲给锦玉这苦命的孩子,讨个公道吧!”
莫三夫人的态度太过强硬,叶三夫人一时间也有些拿捏不准,不由得皱起眉头,想着自家公爹的吩咐。
两方人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肯让步。
叶若谦轻轻的扬起脸,看向莫府老夫人和三夫人:“老夫人,三夫人,我已经说过,此事我大错已成,自会给莫府一个交代,虽然我这条命不值钱,但陪给莫四小姐,也能微表心意。”
说罢,整个就从那高高的八角亭上越起,向下跳,那高度,足以将一个人摔得脑袋开花。
叶三夫人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叫了声:“喜红,快!”
那八角亭外,一道红色的身影,顿时闪身,顺手一下子扯下帘子,卷起那坠落的叶若谦。
叶三夫人此时再顾不得什么公爹的吩咐了,一个女人这辈子能依仗的就是两样——娘家和儿子,她本是妾室扶正,娘家自然不得力,能依仗的也只有这个儿子。
若是因为莫家,而让她失了儿子,说什么也不肯,于是,等到叶二公子落地时,吓得眼泪滚落,哭骂着:“你这是要娘的命啊,你不想娶就好好说,何必轻生,你自个儿想想,从小到大,娘哪件事情不是依你的。”
莫老夫人和莫三夫人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叶三夫人的意思,是宁愿两家撕破了脸,也不肯结亲。
这断然不能!
莫三夫人瞟了一眼锦好,吸了一口气,道:“锦好,你四姐姐受了惊吓,你陪着她下去梳洗一番,咱们待她洗好之后,就回去。”
锦好有心不走,总觉得莫三夫人这一眼有所古怪。
可是让莫锦玉这么蓬头散发的出去,岂不是让人将舌根子嚼断,于她的名声也是不利,所以也不推辞。
难不成,三婶子还能将她卖了不成,别忘了她还有爹有娘,想卖她,也轮不到她一个婶娘。
可是锦好实在是太小看这个婶娘了,她在锦好走后,果然爽快的将锦好买了。
“叶三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儿个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咱们两家的亲事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莫三夫人张氏的言辞一番温和,犀利异常:“否则这两个孩子日后也没脸见人。”
见叶三夫人张口要说话,她一摆手:“您也别说什么我莫家算计你叶家的公子,我还说你叶家算计我莫家的小姐呢,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