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谄媚地对主子道：“主子，我们可以再快一点吗？”
楚离没有理他，只是伸出手掌，手指张开对着天空渐渐变圆的月看了过去。这样的月没有了那种月圆时的压迫。这是傻鸟有次无意中说的。帝京之中，那个傻傻的人，应该没事吧！
厮杀已经进行完毕，一个人抖抖索索地拉住了楚离的衣角，楚离厌烦地一脚踢了出去。很久才听到砰的一声落地的声音。
身后九卫和段剑顺着那弧线看过去。
“留活口没？”楚离转头问段剑。
段剑纠结地看了看远处明显没了声息的人，低声说道：“活口刚才被您踢飞了。”
“哦！”某人低应一声，然后吩咐道，“以后记得留活口！”
段剑在某人转过身后，直接咬牙切齿，换得楚大爷转身疑惑地问：“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怎么会有问题呢？有问题在我这里也得叫他没问题不是！”段剑很怀疑自己那神医的清高孤傲的劲儿哪里去了。
楚离满意地走了。段剑无比郁闷，每次都这样，那些求生意志强烈的主都会遭到同样的厄运，不明白，主子的洁癖难道比自己还厉害？这留活口的对话，一天里至少进行了十次，次次都同样。他这个左护法实在是不好当啊！要是长歌在就好了，他两个字解决问题：没有！
身后的九卫，神色也十分诡异地看着在他们面前十分冷漠无情的左护法，傲娇扭捏的左护法那般做作。还记得左护法还不是左护法的时候，曾经这样辩驳：“右者为上，我就要在左边，那样教主才显得尊贵。所以我是左护法。”
明明他后来，却占了位置。倒是长歌右护法没有意识到按这理论，他在教主右边，岂不是比教主还尊贵？好在，大家江湖人不拘小节啊，不拘小节！
楚离厌恶地抖掉身上的血迹，还记得傻鸟曾经问他：杀过人没？他坦言：杀过！然后傻鸟明显很讨厌地远离，那样的时光里，他突然觉得人的血会脏了自己一样。格外在意！
他看着远方无尽的黑暗，轻抚了抚皱紧的眉，转身问：“还没有长歌的消息吗？”
负责传递消息的小九轻轻答：“没有！”仿佛怕惊碎了这雪原上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