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纸质的可能,如果可以的话,国家有多少黄金和白银,咱们就流通相对应的纸质货币,既减轻了民众携带金属货币的繁重之苦,又有利于流通,何乐而不为呢。”
蒋琬一愣神,急忙询问道:“陛下,改变币制可是一件大事,先前的货币改革如此成功,为啥还要再多此一举呢?”
众臣纷纷附和,陛下的这个想法有点脱离实际,咱们可不能看着他糊涂下去。
刘山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强压下说服他们的念头,毕竟现在这个纸币的研究还刚刚开始,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跟大臣们过多的纠缠,等到试验成功了,有了精美的纸币,老子还不信了说服不了你们。
“各位爱卿所说的也不错,一个国家的货币好坏,关键就是看它稳定不稳定,其他的都是末节。”刘山安抚住众臣,端起酒盅说道:“各位,为了大汉美好的明天,干杯。”
众臣看到陛下从谏如流,一边盛赞着陛下一边举起手中的酒盅,美美的干了一杯,众人相视而笑,一时间书房内欢声四起气氛浓浓。
华灯初上,成都的天空虽然没有明月略显阴郁,但在街市两旁酒楼勾栏大门前的灯火照射下,蜀汉的民众又开始了一个花天酒地的夜晚。
阎伦此时却是非常的不惬意,一个白天都没事,偏偏晚上接到一个自称荀桀的江淮商人的拜帖,说是想跟阎家做一笔很大的生意,拜帖中的言辞非常的不恭敬,甚至都有点趾高气扬的味道。
荀桀站在阎家府邸的大门外,一身的皂白素衣随风飘舞。对于这个拜帖,荀桀还是非常的自信的,像阎家这种后起之秀,内心中总是担心别人看不起他,时时刻刻都想显示自己大家族的风范,言辞高傲的拜帖一定能引起这家伙的注意。
管家站着阎伦身边,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这个拜帖刚才自己只读了一半,便体会出其中的不恭敬,这会儿大公子说不定给气成啥样了,咱还是老实的呆着,别说话惹他生气了。
阎伦确实非常的生气,那张拜帖早已经跌落到了墙角处独自心伤。突然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来人故意用这个法子试探自己,左右想了一想,阎伦呵呵笑了起来:“行为怪异之人,行事必有奇异之处,快快有请。”
在管家的恭敬相请下,荀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远远地,阎伦便迎了上去,展开笑颜说道:“不知道荀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勿怪勿怪。”
荀桀嘴角一歪,大言不惭的说道:“公子确有大家风范,今日一试果然如此。”
阎伦心情不错,急忙将荀桀让进了大厅。
荀桀上下打量着房间中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环境,不由得赞叹道:“房间布置高雅,深得上古先贤闹中取静之意,不知道是出自谁人的主意。”
阎伦呵呵一笑谦虚道:“先生过誉了。听管家说先生找我是有一桩大买卖,还请先生告知详情。”
荀桀深深的望了阎伦一眼,施礼道:“我在东吴时,就听说过阎家乃皇亲大族,要想在蜀汉做成大事,非得找到阎家不可,这几天在成都随意的一打听,果然如此。”
阎伦静静的盯着荀桀,不置可否的没有出声。荀桀摇头晃脑的接着说道:“不过我这趟买卖非比寻常,不知道阎家敢不敢接受呢。”
阎伦轻轻的摇动着羽扇,心平气和的说道:“先生还没有说是什么买卖,怎么就知道我阎家不敢接受?”
荀桀虚指着天花板,呵呵笑道:“阎家意在此处,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阎伦心中大惊,隐隐的问道:“不知道先生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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