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展儿这么说,冷寒壁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來,只是过了一会儿才问到,“那……你在救本王的时候,有沒有遇见王妃,”
初浅汐,
苏展儿心中一惊,他为什么会提到初浅汐,
话说起來,苏展儿不由得不案子怀疑,冷寒壁从來沒有问过这些事情,就连在自己刚刚救了他的时候和他将自己接进王府去的时候,也从來都沒有详细的问道过当初自己救下他时候的情形,可是为什么事情都已经过了五六年,却在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之后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來,还问的这样详细不说,甚至还提到了初浅汐,
他应该从來不知道初浅汐和这件事情的关系的,今天他为什么突然问的这样奇怪,
苏展儿无法不去想,难道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但是、但是这件事情分明就沒有别人知道的啊,唯一的知情人初浅汐也已经失去了那时候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她又恢复了记忆,,
心中犹疑不定,但是苏展儿又怕其实冷寒壁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是來试探自己,如果自己表现的太过惊慌的话肯定会露出了马脚,被冷寒壁看出什么不对劲儿來,
所以她强压住心中的紧张,笑道,“王爷……怎么会这么问,那个时候王妃想來还是西黎国的公主啊,她身份高贵,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那种偏僻荒凉的边疆小村呢,当时,王爷身边只有一位兵士,情况很是危机,王爷的伤也很重,我爷爷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王爷救回來,”说到这儿,苏展儿羞涩的笑了笑,“都是妾身沒有用,如果妾身也懂些医术的话,就可以帮助爷爷为王爷疗伤了,”
苏展儿之所以提到当年自己救他的情形,并说的那样清楚,就是想要冷寒壁能够回忆起自己对他的恩情,那是自己最大的筹码,只有冷寒壁对自己心存愧疚和感恩,自己才会安全,
然而冷寒壁听完心却更加沉重了,上官神医说过,是初浅汐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解了毒,并且在上官神医前去为初浅汐寻找压制毒物的药材的时候,只有初浅汐一人陪着自己,可是的确是苏展儿救了自己啊,这样说來,苏展儿在将自己带回去的时候,应该是见过初浅汐的,为什么她不承认,
况且,当初是初浅汐在那群偷袭之人的刀下将自己救出來,当然,想來也只有她才有这个能力,根本沒有什么兵士陪在自己身边,这一点,苏展儿分明也是在说谎,
冷寒壁见苏展儿丝毫沒有悔过之心,也不想与她过多纠缠,站起來冷声道,“苏侧妃,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欺瞒本王,你说当初是你的爷爷解了本王身上的蛊毒,但是我今天已经知道了真相,给我解毒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王妃,”
苏展儿猛地愣住,“不,不可能,”即便是当初初浅汐的确是在霍寒壁的身旁,可是她怎么可能会解他身上的蛊毒呢,她不会医术不说,自己也身受重伤命在旦夕,而且还恳求自己救人……怎么可能是她,,
“你还不承认,”冷寒壁冷笑一声,“当初帮助初浅汐救我的神医就在府上,他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你以为王妃为什么会月月忍受锥心刺骨之痛,需要服用剧毒压制,那是因为她当初为了救我,将蛊毒全部牵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乍然听到这样的事实,苏展儿知道自己苦苦隐瞒的一切全都破碎了,她顿时脸色苍白如纸,惊慌失措的看着冷寒壁,
“怎么,不说话了,”冷寒壁冷笑道,“原本本王一直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却沒想到,你竟然心机如此深沉,日日看着初浅汐承受痛苦却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原本是她的辛劳,为了嫁祸于他狠心害死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苏展儿,你真是一个心如蛇蝎的狠毒女人,”
霍寒壁现在也开始相信苏展儿和霍祁昏迷有关系,但是但凭苏展儿的力量,又怎么能得到那样毒辣阴狠的药物,肯定是有其他人在暗中相助,
可是细想來,又有什么人能费心思对霍祁一个才五岁的孩子下手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即墨,
只有他,才会想要搅得承王府不得安宁,可是沒想到的是,要解霍祁身上的毒,竟然需要北嶷国皇宫至宝做解药,冷即墨这次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來到了北嶷,对冷即墨的威胁更大,想來他现在心中应该更加紧张,也一定不会就什么对策也沒有,若是他相对康王府下手,肯定还需要再与苏展儿联络,
“金吉,”
“在,”
“派人暗中看着她,”
冷寒壁处理完了苏展儿这边的事情,刚想去看看霍祁,可走到半路就被水溶拦住了,“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冷寒壁见他面色凝重,知道事情重大,便一路來到了书房,
“什么事,”
“回王爷,属下已经调查清楚,当年的沧黎之战中,偷袭我们沧军的人,正是冷即墨,此话说來话长,属下通过多种周折调查得知,王妃的师傅是以为世外高人,他手上有两把宝剑,一把就是送给王妃的太阿长剑,而另一把,他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