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把我们想知道的说出來吧,”霍君洌围着兵部尚书转了一圈儿,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兵部尚书虽然已经被压制住了,但依然却是一副毫不服气的样子, 冷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霍寒壁说道,“你倒是对大哥十分的衷心耿耿,想必大哥应该也是很欣慰,只是……你的衷心,以后怕是尽不上了,”
兵部尚书稍稍变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带兵搜索承王府,更是怀疑承王府藏有兵器,诬陷当今王爷的罪名,你恐怕是跑不掉了,”
“我、我是奉命而來,此事是皇上亲自吩咐,纵然有诬陷之名,那也不是我,,”
兵部尚书怒极大吼,可话刚说到一办,他就突然想起來,这件事情是有人向皇上上书,才认定了承王府藏有兵器,意图谋逆,皇上这才派他带人前來搜查,
这件事情原本顺理成章,但是现在钱大人回想起來,这件事情正是由于大王爷觉察到承王和业王之间可能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况且在这关键时刻,南澜太子夏无忧又來到了京城,什么正事儿也沒干,就单单是整天向承王府跑,虽然说他和承王妃私交不错,但是夏无忧出现的时间,未免也太过凑巧了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王爷担心自己的计划会出什么岔子,于是派人暗中盯着承王府,果然,让他发现了承王府私藏兵器的事情,
大王爷觉得这是个搬倒承王的好机会,便让朝中一个表面上看着与他走的并不亲近、而且刚直不阿的官员给皇上上了一道折子,
他现在猛然想起來,当初上折子的那个官员是朝中的御史,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弟弟,
现在看來,连这些,也都是承王与业王商议好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看到钱大人一脸震惊的表情,霍寒壁知道他这是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了,这钱大人最为护短,他弟弟身为御史,得罪了不少官场之人,若不是有他这位兄长护着,早就在朝廷中待不下去了,
如今,这是若是真的被钱大人自己摊上了,说不定他还真的能够宁死不屈,可是牵扯到这件事情的人是他弟弟,这就另当别论了,
果然,钱大人的神色慌张起來,他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不许动他,”
“动不动他就不是我决定的了,”霍寒壁说道,“这事儿得听你的啊钱大人,其实,大哥的计划我们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之所以将你带來,只是我们还有一点点细节沒有搞清楚,”
霍寒壁知道对于钱大人这样的人,硬逼着他说是沒有什么效果的,霍寒壁索性将自己的目的和想法全部真实的告诉了他,“本王知道,钱大人和令弟都是对东沧衷心之人,皇上也是十分的器重,当然,本王也是敬重的,所以,才不忍心让钱大人在这样的事情中受到原本不该有的牵连,”
兵部尚书却并不赞同的冷哼一声,“不想把我牵连进來,那这是个什么意思,”他看看压在自己两旁的府兵,不屑的冷哼一声,
霍寒壁不在意的笑笑,继续说道,“如今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咱们也都别瞒着,彼此都敞开了说话,你只知道大哥计划缜密,可是你以为,我们对于大哥的计划就一点儿不知道,一点儿对策都沒有么,况且,这件事情,原本本王也是置身事外,想必钱大人也是清楚的吧,”
几年前皇上命承王霍寒壁为一字并肩王的时候,钱大人也在场,自然是明白皇上的意思,将來无论谁当皇帝,肯定都不会是承王,所以说,这件事情他原本也是置身事外的确是沒错的,
霍寒壁道,“可是你除了对大哥的一切了解之外,对于其他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可是本王知己知彼,看的比你清楚的多,如今大哥已经是穷途末路大势已去,你是朝廷之材,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而断送了自己,你明白么,”
钱大人听完,已经有所动容,他不得不承认,霍寒壁说得对,自己虽然对大王爷的计划十分了解,也觉得非常缜密万无一失,可是再怎么缜密的计划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就一定能够相处应对之计,他们对承王殿下虽然有所了解,但那也是因为承王殿下并沒有将自己的实力有任何的保密与隐瞒,可是对于业王霍君洌,他们一直都认为他不过是有皇上的宠爱,本人并沒有什么本事,可是现在看看,他能这样迅速來了人來,况且这些人显然与一般的府兵不一样,上來就拿下了禁卫军,如今看來,他也不能小看,
何况,还有一个一直不动声色的冀王霍青涯,
见钱大人的神色已经有所松动,霍寒壁又说道,“就算是你不为自己着想,那钱御史呢,你也要让他跟着你前程尽毁不说,连生命也难保么,,”
钱大人神色一震,半晌,终于低下头來,说道,“你到底想问什么,说罢……”
到了晚上,霍泽天还沒有见到钱大人的消息,终于确定他是出了事了,钱大人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沒有兵权,他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是个冒险之举,一个不慎,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