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就对这个仍是敌人的女子动了心……
霍寒壁陷入了沉思之中,初浅汐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怔了怔,仿佛不理解云歌是挡在外面的么,怎么这人还是进來了,云歌去哪儿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害的她一点准备都沒有,
“你,你怎么进來了,”反应过來之后,初浅汐下意识的拽过一边儿的衣服,胡乱的挡住了自己的胸前,警惕的看着霍寒壁,
看着初浅汐防御的姿势,霍寒壁心头十分不爽,冷着脸说道,“这里是本王的营帐,本王不再这里,还能在哪里,”
初浅汐理屈,低声的嘟囔了两句,感受到霍寒壁灼热的目光,初浅汐想到自己现在还一丝不挂的样子……顿时心中紧张起來,抬起头來蛮横的看着霍寒壁,不讲理的嚷嚷道,“这里是你的营帐,可是现在被我用了,你出去,”
见霍寒壁纹丝不动,一点儿也沒有听话的要出去的动作,初浅汐更加恼羞成怒,抓狂的哇哇大叫,“哎呀你出去出去啦,快点出去啊,”
看到初浅汐这样防备自己,霍寒壁心中十分不舒服,他们虽并沒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毕竟是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夫妻,为什么要这样防着自己,难不成自己还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來么,
霍寒壁心中不快,脸上却并沒有表露的十分明显,只是深深的看了初浅汐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目送霍寒壁走了出去,又听到他吩咐门口的卫兵,“好好守着,任何人不准进去,”
初浅汐一颗心才总算是放了下來,飞快的撩起水來冲洗这自己的身体,
虽然泡个热水澡很舒服,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大家尊重自己,也不过是看在我是承王妃的面子上,现在霍寒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來,初浅汐也沒有慢悠悠的洗的兴致了,
飞快的冲洗干净,初浅汐换上衣服,这才走出营长,四下看了看,沒有发现霍寒壁的身影,只见到今晚的月色十分明亮,天空干净的一丝儿云彩都沒有,
初浅汐问自己营帐门口守着的卫兵,“王爷呢,”
士兵向左边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回王妃,王爷朝这个方向去了,”
嗯,这个方向是出了军营了啊,初浅汐记得那里有一条小河,周围都很简单,也沒有什么好看的景色,霍寒壁在这里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一个人独自思考,
初浅汐一怔,继续问道,“去了多久了,是刚一出來就去了么,”
“是的,”
初浅汐想了一会儿,突然弯起唇角來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高高悬挂的玉盘,笑道,“多好的风月啊,只是,有月有风,沒有酒怎么能行呢,”
说着,初浅汐转身回了营帐,不多时,身上批了一件披风,怀里抱着一个大酒坛子,快步向着霍寒壁离开的方向去了,
虽然不是大路,但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却只有一条,顺着小路走下去,连个拐角都沒有,初浅汐就看到前方的小河边的大柳树底下,霍寒壁身披银白色盔甲,手握一杆红缨枪,正在月光下舞的虎虎生风,威风凛凛,
初浅汐看着霍寒壁舞枪,半晌,等他舞完了一段儿,才拍手笑起來,“王爷的枪法果然不错,身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当真是英武不凡,”说着,捡起放在地上的酒坛子,朝着霍寒壁举了举,脸上带着 大大的笑容,说道,“怎么样,來喝酒吧,,”
霍寒壁沒有见过初浅汐笑的这样畅快爽朗自信的模样,一时间自觉的她一张俏脸顿放光华,竟比平时娇美了数倍,一时之间竟看的呆住了,
初浅汐沒有察觉到霍寒壁的异状,已经抬脚走了过來,在霍寒壁面前晃了晃酒坛子,笑道,“來吧,”
霍寒壁回神,将酒坛子接过來抱在怀里,揭开酒坛塞子,仰头喝了一大口,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在胸腹之间猛地焚烧起來,
初浅汐赞许的看着霍寒壁点了点头,将酒坛子接过來,正要喝,突然被霍寒壁一把拦住,“哎,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
初浅汐不在意的甩甩胳膊,笑道,“这点小伤,早就好利索了,”说着四下看了看,走到大柳树下,见这里草丛茂密干净,索性席地而坐,抬起酒坛子就喝了一口,
虽然这一口比起霍寒壁的一口來说还是小了很多,但是初浅汐毕竟是女子,平日里很少喝酒,自从穿越过來,别说是白酒,就连啤酒自己都沒有再喝过,此时乍然入口一口香醇的白酒,只觉得连脑袋都要烧起來了,
等酒劲儿慢慢的下去了一些,初浅汐突然觉得大脑前所未有的空灵轻松,整个人舒服的要飞起來一样,
初浅汐笑眯眯的歪着头看着霍寒壁,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草地,对着霍寒壁含混不清的说道,“坐这儿,”
霍寒壁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犹豫着在一边坐下了,初浅汐又将酒坛子递了过來,自己向身后一仰躺在了草地上,咯咯的笑了起來,“好舒服啊,”
看着初浅汐难得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霍寒壁的眼神温柔的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