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汐自信的笑了笑。看着阿土古说道。“阿土古。我知道你是王爷的亲卫。只效命于王爷。当然。我也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了王爷。说到底我们的目的一致。那么现在我需要你听命于我。只需一天。我自然会让他们露出马脚。
一听这话。霍君洌放心的点点头。“我就知道。四嫂这样沉稳。定是有了好法子。”
阿土古却惊觉的抬起头看着初浅汐。只见她黑发如墨。还带着点点水汽。话语间浅笑嫣然。分明是一位娇弱的女子。然而这番话说起來却显然是位久战沙场的将军。举手投足间威严自信。不怒自威。
阿土古这才领会道为什么初浅汐被称为常胜女将军。男人们。尤其是上过战场的男人们。基本上都会在听到乐昌公主初浅汐被称为常胜女将军的时候下意识的表示不屑。他们以为。一个被哥哥宠坏的公主。能成什么事儿。这名头还不是别人为了讨她的欢心奉承出來的。
可是今日。虽然沒有见识到初浅汐的身手和作战能力。但是光这份气度。就绝非一般女子可比。阿土古知道初浅汐说的沒错。一点头。明确的回答道。“在下明白。一切但凭王妃吩咐。”
“既然阿土古表了态……”霍君洌挑了挑眉毛。笑眯眯的看着初浅汐。“四嫂有什么计策还是快点告诉我们吧。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啊。”
“……”初浅汐吃完了饭。悠哉悠哉的喝了杯茶。说道。“不是我卖关子哦。只是这事儿说出來可就沒意思了呀。”
阿土古见初浅汐不想说。也不像霍君洌那般追问。只是道。“王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他虽然暂时性的听从初浅汐的吩咐。但是他依旧是王爷的贴身护卫。这件事情与王妃合作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等这件事一了。他与王妃便沒有主从关系了。
初浅汐虽然不知道阿土古的具体想法。但是却能明白他现在的心境。不在意的笑了笑。口吻清晰的说道。“今天晚上。你们俩去办一件事儿。”
霍君洌和阿土古都知道这是初浅汐今天晚上要行动了。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将那些人印出來。心中不由得都有些期待。
“办什么事。”霍君洌兴奋的问道。
初浅汐缓缓的看了两人一会儿。神秘兮兮的说道。“捉鸟儿。”
捉鸟儿。。
这是闹得哪一出。
两人以为初浅汐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主意來。却沒有想到她说出这样不着边儿的话來。不由得面面相觑起來。
过了一会儿。霍君洌才狐疑的看着初浅汐。“四嫂。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初浅汐并不回答。只是传來魅惑自信的笑声。初浅汐侧身半躺在队伍为她准备的虎皮大椅上。椅座是老木所雕。坚实稳固。自椅背上铺了厚厚的虎皮毛毯。军中之人都身形魁梧硕大。椅座本就设计的宽阔。因此对初浅汐而言实在过大。完全能容坐下三个她。此时她全当作了自家的床塌半身躺着。
当着霍君洌和阿土古的面儿。这姿势的确是有损礼节。但是初浅汐又怎是在意这些俗礼的人。她这一路早就累的不行。现在全身酸痛的根本坐不住。虽然在之前洗了个澡稍微缓解了一些。可是现在还是难受的很。
看着两人疑惑的表情。初浅汐终于笑了笑。说道。“这个时节什么鸟儿最多。”
阿土古想了想。“已经春天了。燕子喜鹊都不少。”
“这不是正好么。”初浅汐笑嘻嘻的说。“捉鸟儿这事儿就交给业王负责吧。多抓几只。那些人整天苦哈哈的埋伏在咱们中间也挺不容易的。眼看着他们就要憋不住了。今天晚上。咱们送给他们一份大礼。至于阿土古。你暗中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先不必有所动作。等业王把鸟儿抓了回來。再听我的吩咐……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抓啊。”
霍君洌一堵。问道。“本王去抓。”
初浅汐惊讶的眨眨大眼睛。“不是你去。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我去。”
霍君洌怔了怔。点点头站起來。与阿土古一同往外走去。
初浅汐突然高声叫道。“哎。等等。”
霍君洌回头。“怎么了。”
“这件事儿若是要找帮手。就必须要百分之百确定他们的身份。不然的话。就你自己去干。别人我不信任。”
霍君洌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着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帐帘外面。云歌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來。活像一直偷了腥的小狐狸。
“你笑什么。”初浅汐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云歌很有眼力见的伸手拿了过來递给初浅汐。
云歌笑眯眯的说道。“您竟然会让业王殿下去抓鸟儿。可真是……”
出了营帐。看着霍君洌苦恼的皱着脸。阿土古识相的装着沒有看见。抱了抱拳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走一步了。业王保重。”
霍君洌摆了摆手。“唉。你说说。这算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