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在向外通风报信。对了。你仔细想想。这酒应该是最近才送來的。至少。是在我嫁过來……不。是在过年之后。”
初浅汐是年前腊月初八嫁到东沧国。但是年前一直与霍君洌沒有多大的关系。沒有人会想到利用霍君洌对初浅汐动手脚。直到天波寺祈福。两人一同被劫。才产生了较为深厚的友谊。直到过年之后。初浅汐一直都缠绵病榻。后來蛊毒发作又折腾了一场。与霍君洌也沒有多少往來。让人将目光放在她和霍君洌身上……应该就是在霍寒壁抓了那些黑衣人。初浅汐的病渐渐好起來开始。
这么说來。这在酒里动手脚的人。十有**还是和那群黑衣人有关系。
绕來绕去。又回到了这个问題上。初浅汐忍不住皱眉。可是。黑衣人早就被霍青涯带走。若是他们很重要。那有麻烦的应该是霍青涯。而不是承王府。可现在事实正好相反。就说明。躲在暗中的人的目的。并不是那群被抓的黑衣人。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又是为了那把钥匙。
初浅汐当时将钥匙藏起來。不过也是下意识的行为。她并不知道这把钥匙有什么玄机。霍寒壁也不清楚。况且这段日子以來。两人似乎都将它忘记了。却沒有想到。还是有人在打这把钥匙的主意。
初浅汐想了想。忽然想到。霍君洌虽然不热衷朝事。但是一向较为亲近江湖。与其他人所知范围有些不同。也许他能见过那把钥匙也说不定。便道。“我有件东西。需要你认一认。”说完。便让跟随自己而來的侍卫到承王府去。将自己放在书桌上的图纸取來。
这图纸是拓印版。也不用担心丢失。初浅汐时常琢磨。便随手放在了书桌上。
侍卫很快便将图纸取了來。初浅汐拿给霍君洌。“你來看看。认不认识这些图案。”初浅汐将当初从那些黑衣人身上拓印下來的图案花纹拿给霍君洌看。如果说他们是某个组织的人的话。那么身上有可能是刻上那个组织象征身份的刺青。可是这些刺青完全不同。又沒有个具体的形状。实在是不好判断。
霍君洌看了一会儿也沒有头绪。那侍卫又说道。“哦。对了。属下去拿图纸的时候遇见王爷。王爷让属下告知王妃。这些图纸有可能是一张大图纸的一部分。将一张图纸分成了几部分之后分别纹在了不同的人的身上。”
初浅汐闻言眼前一亮。连忙飞快的将手中的图纸左右摆弄起來。霍君洌也在一边帮忙。终于。两盏茶的工夫。两人便将几张图纸按照边缘以及花纹的走向拼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比较完整的图案。
“这个图案……我好像真的认识啊。”
霍君洌不动声色的看了图纸半天。突然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说道。
“真的。”初浅汐惊喜道。“在哪里见过。这到底是什么图案。”
霍君洌又仔细看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确认什么。半晌。只见他肯定的点了点头。“沒错。就是这个图案。我曾经在一本什么书上见到过。说是这是一个神秘种族的族徽。这个族徽其实就是个简要的藏宝图。隐藏着一笔惊天的大财富。”
“藏宝图。”初浅汐忍不住失声叫了出來。财富人人都喜欢。若是果然如此的话。那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來争抢那把钥匙也是无可厚非的了。
见霍君洌也说不上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來。初浅汐也就不单单只纠结这个问題。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那个在霍君洌的酒中动手脚的人抓出來。那人既然能用上这样的法子。就说明他很了解初浅汐中了蛊毒的事情。
而方太医也说过。蛊虫在初浅汐的体内经过几次发作。已经渐渐的具有了抗药性。说不准什么时候。现在服食的药丸就会压不住它了。
每每想到这个。初浅汐就忍不住打个哆嗦。压不住了是什么意思。就是说。那蛊虫将会在初浅汐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來回瞎转。到了那个时候。初浅汐也就回天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