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汐对霍寒壁态度冷淡,与霍君洌來往甚密,有了一点眉目,
初浅汐吃下了药,可按照以往两次毒发之时的情况來看,药性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副疼痛难挡身体不受控制的样子,便强撑着力气,让云歌先将霍君洌和冷即墨去外面稍坐,
见初浅汐的模样,冷即墨便道,“表嫂身体不适,我们不如就此告辞,改日再來探望吧,”
霍君洌也不想多打扰初浅汐,只是她虽然吃了药,却依然不见好转,他心中担忧,略一思索说道,“已经派人去叫太医了,等等太医來了,看看具体的情况再说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冷即墨点点头,云歌想了想,走到门口随手招來一个小丫头,小声吩咐道,“王爷到苏侧妃那里去了,你去看看,告诉王爷,王妃毒发了,请王爷过來,”
云歌执意要请霍寒壁过來,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一方面,自从王爷娶了那个苏侧妃,明显对王妃的态度沒有以前亲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另一方面,算日子來说,距离上次王妃毒发还沒有到一个月,为什么王妃却突然毒发了呢,毒发的日期提前,云歌总是沒有办法真正的放下心來,
云歌将霍君洌和冷即墨送至花厅等候,又让丫鬟上茶,自己因放心不下初浅汐的情况,便回到卧房守在她身边,
不大一会儿工夫,先前云歌派去苏展儿院里请霍寒壁的丫鬟回來了,说是侧妃娘娘的侍女不让她进门,只说是王爷并不在那里,就态度恶劣的将她赶了出來,
初浅汐因为这次解药服的及时,又咬牙熬过了这会儿,身上的疼痛已经沒有那么难以忍受了,无力的看了云歌一眼,虚弱的说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话虽如此,初浅汐还是难以掩饰心中的黯然,人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渴望关怀,只是,她希望陪在身边的那个人不在,她如若不强自硬撑,又能脆弱给谁看,
“王妃,太医來了,”随着声音的传來,方太医脚步匆匆的走了进來,草草的行了个礼,便快步走到初浅汐的床边,连声问道,“王妃这是怎么了,日子不是还沒到么,”
方太医这一來,霍君洌和冷即墨也跟了进來,闻言,霍君洌立刻问道,“什么日子,”
方太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这件事告诉霍寒壁,便沒有言语,初浅汐勉强勾起了一个笑容,轻声道,“我之前中了蛊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
霍君洌闻言顿时变了脸色,蛊毒向來是让人谈虎色变的,霍君洌纵然对江湖之事知晓较多,可是关于蛊毒,一向都是讳莫如深的,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一向只有甚少的人懂得,况且也都是十分隐蔽之人,四嫂怎么会中了这种邪妄的东西,
“启禀王妃,”花厅的丫鬟走了进來,禀告道,“宫里來了人,说是北嶷国有太子殿下的信函,请太子殿下回宫一趟,”
冷即墨闻言,向着初浅汐抱了抱拳,“表嫂,既然如此,小弟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再來看望表嫂,”
初浅汐勉强点了点头,冷即墨又道,“表嫂好好休息吧,小弟先回去了,”说罢,又向着霍君洌告了辞,便匆匆的离开了,
送走了冷即墨,霍君洌回过头,见太医已经诊完了脉,在桌前写药房,方太医听方才初浅汐毫不掩饰的告知霍君洌自己的病情,就知道对霍君洌不必隐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王妃体内蛊虫提前发作,并非偶然,”
初浅汐身上的疼痛渐消,闻言顿时一惊,猛地就要坐起來,“你说什么,”
并非偶然,也就是说,是有人弄了什么手法引她发作,
可若是这样,又是什么人,连初浅汐身边的丫鬟乃至她自己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外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知道的人,又是谁,更是通过什么方法引发了自己体内的蛊虫,
初浅汐一时间突然有些心神不定,
自己中了蛊毒的事情如此隐秘,知道的,除了太医、霍寒壁、自己和云歌,第五个便是下蛊的凶手,
她原本以为,中这蛊毒,应该是乐昌公主无意中的事,可是现在看來,那凶手十有**就隐匿在自己身边,要不然,怎么能控制蛊虫,
“臣也不清楚,究竟是何物引发了蛊虫,不过,据典籍记载,蛊虫一般都对味道比较敏感,所以大多数操纵蛊虫的人都是利用某些香料的气息,不知近來,王妃可问道过什特殊的味道,”
“近來,”霍君洌皱眉,“太医所说近來是什么意思,大概的范围是几天之内,”
方太医摇了摇头,“自然是越近越好,这蛊虫在王妃体内虽然一直沉寂,但不要忘了,它依然是个活物,只要收到引诱,当时就会有所动作,”
初浅汐所有所思的看了眼霍君洌,霍君洌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说道,“那坛酒,是本王带來的那坛酒,”
那坛酒的香气浓郁馨香,沉绵悠长,他得了之后便兴致高昂的拿來与初浅汐共享,现在想來,确实有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
“什么酒,”方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