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发黄,还有的地方还有点褶皱。
画前面丈许的地方,一个着白色披风的男子正负手面向墙壁站着,出神地望着这幅画。
他的后面,是几个黑衣人,排成两排,恭敬地站着。除了偶尔烛芯的“毕剥”声,屋子里静的可以听见每个人的呼吸。
许久,白色披风的男子徐徐转过身来。
一副银色的面具,似蝴蝶展翅般遮住了他的脸,只有面具里的那双眼睛,漆黑如深潭,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下面的黑衣男子神色更加恭敬。
“这么说,又失败了?”他瞄了一眼下面的黑衣人,淡淡问道。
话语淡淡,却令几个黑衣人神色一变,齐声道:“属下无能。”
“当真是无能,查了这些日子,白费心思……”
他淡扫过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再次转过身去,看向那幅图,心底掠过一丝烦躁,这幅图的秘密,难道真的解不开了吗?
“禀教主,属下以为,这里面必有蹊跷……”一个黑衣人大胆谏言道。
沉默。
“本座到这里来,为的就是听你这句不中用的话?”蝴蝶面具男子负手站在原地,声音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