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十分感动,知道叶风这是照顾自己为自己开脱呢,自己不经请示,私自做主,无论是何道理,放在别处最起码也要治个僭越之罪,赵云深深的看了叶风一眼,一躬到地,按剑站立一旁全文阅读。
赵平也学着赵云按剑站在另一边。叶风知道这小子肯定少不了搀和这事,赵平成长迅速,统兵作战有板有眼,祖孙随叶风以来如同亲人一般,是时候给他更大的担子了。必须尽快把他培养起来。自己人用着放心啊!
叶风转身看了赵平一看,淡淡一笑,赵平自知原因,嘿嘿一笑叫了一声“叔父”,叶风方才吩咐道:“平儿,年少不得饮酒,庆功宴后你去安置士卒,安排巡查,此后就负责训练吧,为军师分担些担子。咱们还差那破天三千五百军卒呐,不能直接给他俘虏,训练个三天再给他吧。”
欠债的感觉很不好,叶风很不喜欢背负巨债过日子。没想到一战就可还清了,俘虏多多益善啊。
赵平欣然应命,激动的笑脸通红。
沮授进来回复道酒宴安排已毕,叶风出得府衙来至军营,众将士一方面为袍泽丧命悲伤,一方面为大胜敌军振奋,虽然大战方休,却几乎没有休息的,正在热火朝天的谈笑,坐等分发酒肉。见叶风到来,皆高声大喊:主公!主公来看我们了!
激动地脸上透露出发自内心的崇敬。叶风挥手点头示意,登上中央高台,双手下压,扬声道:
“昨夜大败敌军,叶某前来与诸君同贺!”
下面将士闻言,更加激动。“主公洪福齐天,主公圣明决断!”三呼方止。
降卒则面露羞惭,闷声不语。
叶风看在眼里目视降卒道:“此前一败非战之罪也!乃将帅之责,与尔等无关。尔等此前也是被迫为贼,今既弃暗投明,入我叶家军,此后就是我叶某的子弟。当与我共贺,不必羞惭。”
降卒本来以为能留下性命就不错了,没想到这新主公不仅留下了他们,还专门前来好言抚慰,一视同仁,皆面露感激之色,高呼:谢主公厚恩!
叶风一言,降卒真正归心。
“叶某今天敬酒三碗。”
“第一碗酒,敬归天的袍泽!”叶风面色肃穆,举起手中酒碗泼在地上。
将士皆沉静下来,鸦雀无声,面露悲戚。
“第二碗酒,敬昨夜浴血的壮士!”叶风仰头一口气喝干。
将士皆举起酒碗,一口干掉碗中烈酒。
“第三碗酒,欢迎新加入我叶家军的壮士!”叶风又是一气喝掉。
将士也同举酒碗,一气喝完。
叶风放下酒碗,朗声道:“值守的军士不得再饮,其余诸君可开怀畅饮。酒肉管够。共谋一醉!即日起歇兵二日,养精蓄锐,再踏征途!”
将士闻言大喜过望,山呼:谢主公!
叶风走下高台,回归县府,沿途不断举碗,将士皆热烈响应,及归县府,已经昏然欲倒。
田丰等等候已久,见状哭笑不得,命左右扶去休息,叶风却拨开搀扶的士卒道:“我还没醉,岂可离去,今天不醉不归。”
说罢坐在正中,命人斟酒,田丰等知道叶风高兴,也不再劝,躇踌交错,喝的个不亦乐乎。
叶风醉眼朦胧,一饮而尽道:“叶某自降世以来,有幸得遇赵元、赵平祖孙,结义子龙、颜良、文丑三位兄弟,又得元皓、子辅二位先生相助,所向披靡,大快平生!今所恨者唯外夷猖獗,掠我牲畜,杀我平民,黄巾即灭,诸君可愿与我共讨之?”
赵云等抱拳肃立:“大哥之志,云生平所愿,大哥所指,即云之所向!”
田丰、沮授长笑而起:“主公所言,大快我心!剿灭外夷,安我边疆!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
叶风纵声狂笑:“能与诸君并肩,风虽死而无憾!干!”
……
“请将军放俺出去!”
院中一声大喊,叶风摇摇晃晃的和众人出去看个究竟,却是裴元绍那厮,跪拜于地,口中不断喊道:“俺老裴愿随将军诛杀那鲜卑恶狗,请将军放俺出去……”
叶风大笑道:“你这厮所言当真?”
裴元绍恭敬一拜道:“将军,俺老裴全家尽数死于鲜卑恶狗蹋顿之手,当时力弱,老裴无奈逃进河东,勤练武艺以图报复,不料连年灾荒不断,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天幸结识大哥周仓,与大哥一起贩卖私盐,适逢天公将军起事,俺老裴和大哥就跟着在河东郡平陆县造反了。将军若肯起兵突进塞外,俺老裴愿为前驱!”
叶风拍了拍额头,听裴元绍絮叨有点混乱,只好道:“放他出来,赐予酒食,待明日我再详细询问。”
说罢转身离去,私谓赵云道:“命人内松外紧,看守住他,防止他逃跑。”
赵云应命,叶风知道赵云几乎不饮酒,是三国中最严谨的两位将军之一,另外一个就是陷阵营高顺,这二人从来没在酒水上误过事。
灵儿架着叶风回房歇息,帮他脱靴宽衣,伺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