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们让涟漪空等了一夜,一会儿,你该怎么去解释,”苏游之担忧的问着,
龙玉林笑了笑:“我想她不需要我的解释,她只需要我一点儿,”
“哪一点,”苏游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惊慌不已,忧郁的快要拧出水來了,
龙玉林轻吻着他,呢喃着说:“叶涟漪需要的……是我离她远一点……”
“啊,”苏游之一楞,还沒來得及多问什么,整个人就再度被推翻,龙玉林忙活了一夜,早晨依旧能精神百倍,他简直佩服死了他的能量,虽然自己几乎已经叫苦不堪忙着求饶,却依旧沒能让龙玉林停止到处乱摸的手,放他一马,
伺候的人找了一圈,终于从寻欢楼里找着了龙玉林,众人不免得心底嘀咕,新婚之夜新郎竟然跟旧爱在一起,看來新王妃真的不是什么有荣宠的人啊,
本來该是熙熙攘攘的长生殿外今日却格外的寂静,本來以为可以休闲的过完这白天,沒想着太阳刚升斜了点儿,门外的姑姑就來唤人了:“王妃娘娘,您该去太后那儿了,”
“哦,陛下那里你找了么,”叶未央问着,
门外的人冷清清的说:“不必寻陛下,陛下去不去太后那儿奴婢管不着,可您得去,”
锦绣砰的一声把门踢开,满腹怨气的喊道:“陛下你管不着,我们公主殿下你也管不着,你们北疆男人好风格,新婚之夜消失不见,该守的规矩却一件不落是么,”
门外的姑姑冷笑道:“奴婢管不着陛下的事,只是替太后來传话的,王妃留不住陛下,也不该拿着奴婢撒火啊,毕竟不是奴婢叫他从这里走的,”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公主沒能耐留不住男人么,”锦绣简直要气到暴走,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的拉住了她,叶未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满眼冷意的看着门外的姑姑:“锦绣,退下去,这里沒有你说话的份,莫忘了我教你的规矩,”
锦绣听出她心有不忿,所以未有只言半语反抗,闷声闷气的退到了后边,叶未央幽雅的走在门口,徘徊着步子看着还垂首等待的姑姑,呵呵一笑:“你在宫里呆了多少年了,”
姑姑不明白她问这个作什么,满眼警惕的看了她一眼,福着身子老实的答道:“十年了,”
“哎哟喂,十年了啊,”叶未央声调一扬,随后不屑的说:“十年都沒教会你规矩,看來本宫得亲自管教管教你才行啊,”她眼神一冷,
门外的姑姑大惊失色,忙退了几步,急声道:“奴婢可是太后跟前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替太后管教管教你这个无德刁奴,”叶未央抢先一步追上,扬手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那张脸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姑姑捂着脸几乎哭出声來,
“怎么的,用这种眼神瞪着本宫,你是怨恨本宫不服管教,”叶未央丝毫沒手软,揪住她的领子抬手啪啪啪几耳光抽了过去,只觉得自己的手都隐隐生疼,阵阵发麻,
挨打的姑姑嘴角流血披头散发,捂着脸弓着身子不敢作声,旁边本來看热闹沒当回事的宫人们早就看傻了眼,玉姑姑一直都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在宫里连公主们见了她都要让几分,新王妃今儿竟然敢掌掴她,她只要一去太后那处告状,恐怕王妃也不好过,
叶未央无视她怨毒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巍巍缩缩的眼光和身影,冷笑道:“我今儿就叫你记住,奴才就是奴才,任何时候都妄想凌驾于主子之上,”
玉姑姑气上心头,战胜胆怯和震惊,扬着头气势不减的逼问道:“奴婢作错了什么,你打奴婢总要有个由头,奴婢进宫十年,可未曾犯过错,”
叶未央呵呵的笑道:“你跟我谈对错的时候,你就已经错了,锦绣,给我拖出去打,”
锦绣应了一声,壮大的身影几步窜到玉姑姑跟前,无视她惊慌的挣扎,跟提小猫小狗一样提着她就扔到了院子里,玉姑姑被摔的哎哟哎哟惨叫着,锦绣可沒留情,顺手掂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边打边骂道:“狗仗人势,还反了你的天了,”
院子里的景象好不凄惨,一向位高权重的红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未施粉黛的新王妃捧着杯茶冷眼旁观,玉姑姑开始的惨叫变成怒骂,可是骂的越狠打的越狠,最后她除了呜呜哭泣之外沒了其他声响,锦绣狠抽了她三十棍,扔在院子里就沒再管,
旁边的宫人们早就禁了声,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叶未央冷眼一扫,逮着最边上的一个宫女说:“叫人把她抬回去,今儿早晨发生的事,给本宫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太后,不用瞒着什么,要是有人胆敢添油加醋,就别怪本宫回过头來收拾他,”
被点名的宫女赶忙应腔,叫了几个人拿了门板子,把打的已经站不起來的玉姑姑抬去了太后那儿,今早这一出戏,被人理所当然的理解为:王妃在拿下人出气,
回到殿中关了门,叶未央冷漠的眸子一下子软了下來,哧牙裂嘴的甩着手嚷嚷着抱怨道:“早知道打人这样疼,我就不打她了,恐怕她脸皮那么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