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皇太后去世好多天后,宫中的气氛一直沒有活跃过來,叶未央用心良苦的一场悲戚,成功的刺入了别人的心里,她就算要走,也要在每个人的心里,留根拔除不掉的刺,
送灵的队伍走在后端,而叶未央几人,则是先由马车快速送往平城,预计比队伍早到半个月左右,平城那边除了一栋陵墓什么都沒有,她们要安家过日子,就必须自己去打点好一切,马车上,叶未央将一大包的碎银子拆分到小包里,
“來,锦绣的,锦灯的,锦纱的,还有冬霜姑姑你的,我们几个一人一份贴身带着,”她分赃似的分着钱,锦绣纳闷的掂了掂:“干嘛要分开这些,放在一起多省事,”
锦纱白了她一眼:“这一路上不太平,万一遇到个土匪之类的,怕是我们全部的钱都要被抢去就麻烦了,分开放点,比较安全,万一走失了也不会身上沒钱,”
锦绣忍不住抱怨道:“出门一切从简,公主,你好歹多带点东西啊,我觉得你带的那些,置办完了住的地方基本就剩不下什么了,”
叶未央轻叹一声:“那些东西大多出至于宫廷之中,带出來万一被人看到也是麻烦,还不如带些寻常的,我们是去生活的,又不是去享福的,”
“那……我们钱花光了,靠什么生活呀,”锦灯弱弱的问着,满脸的沒安全感,
冬霜笑道:“不要紧,我会缝缝补补,还会洗洗涮涮,外头人怎么过,咱们就怎么过呗,总是自由了些了,不必再拘着,也管不了你们几个嫁人了,”
她打趣着,锦灯不由的红了脸,想着以后的生活,就忍不住满心的期待,独有锦绣,沉默着,她想,大概再也沒有法子见着陆清离了吧,沒缘分的总是沒缘分,即使见到又如何,自己这副样子,入不了他的眼,更入不了他的心……
“锦绣,你在想什么,”叶未央笑眯眯的握住她的手,
她忽然有些哀伤:“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就真的这样离开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你想回去也不晚,”叶未央温和的劝着,她看的出來,锦绣有些舍不得离开那里,
“我才不要,谁稀罕那里,”锦绣沮丧的嘟囔着,忽然又无比心虚的说:“是未央公主的灵位还在那里,临走之前也沒记得去说一声,还有南宫大人……”
“我知道啦,我又沒说你是因为别的,”叶未央无辜的摊了摊手,她觉得锦绣就是在狡辩,
一路上到啊安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提前有人打点好的缘故,什么土匪山贼之类的一律沒出现,讨饭的流民到是遇到了几个,给了些钱也打发了,
平城人口不如皇城多,却也不是特别稀疏的小镇之类,太皇太后的皇陵在城郊,隔着一道城门,叶未央进了城之后,先寻了间客栈住下,
她又仔细的吩咐着大家别丢了财富,下半辈子的生活可就靠着这些不多的钱呢,住进客栈之后,她火速的带着锦绣一起去找房子,她想着最好是买,反正要住很久比较安心些,
城里有些交易所,跟现代的房屋中介性质差不多,她连选了几所房子去看,不是太小就是太旧,要的价格还奇高,估计是主人想钱想疯了,一连逛了几家,终于在临街处找着个合适的,
那房子她本來沒打算看的,不过是前边临街的铺子,后边是个院子,里边围了一圈游廊,将四周的房子窜连在了一起,院子的另个出口是个小门,在后边的胡同里,胡同外边,就是一大片农田,交易所的人说,农田都有人租赁,水源是共同的一条河水,院子里沒有井,也不许私下打井破坏周围的风水格局,叶未央对这里到是满意,只是有些地方需要修改些罢了,谈了谈价格,竟然要六百两,锦绣蹦着脚骂“他是抢钱吗,”
交易所的人尴尬的笑道:“这个是房主定下的价格,可不是我们决定的,您觉得要是不合适……那咱可以再看看别的,是吧,”
“不必了,就这儿吧,银票和现银要哪些,”叶未央算了算带的钱,痛快的拍板决定了,
“这个随意,那我现在叫伙计去请房主,咱们把该办的手续办了,小姐,您这是刚來平城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婚嫁丧娶我一律包办哈,”
“好的,”叶未央笑盈盈的应和着,趁着等人的功夫,交易所的人又闲打听她们的來路,毕竟一个姑娘轻松拿出六百两银子來也不是小数呢,
锦绣被问的烦了,几嗓子喝退了他,世界终于清净了……等一切落实之后天已经快黑了,这房子今儿是住不上了,只能明天慢慢收拾了,
两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影高兴的往客栈走,锦绣在那构思着美好的生活,什么铺地砖啊,搭葡萄架子啊,种个小花园啊,还有弄个鱼池子啊,叶未央说你以为那是后花园呢,那就一院子,你弄个鱼池子就沒别的地了,以后出门靠游的吧,
锦绣嘿嘿哈哈的笑着:“那再建个桥,以后在院里多有情调,夏天还能冰个西瓜什么的,”
“|……锦绣你这个吃货,”俩人吵吵闹闹的,推门进了房间,
便宜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