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央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他悠悠一叹。真拿她沒办法:“三天之后封后大典。答应我。要好好的。我会把芙蓉的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给你。好不好。”
叶未央跟个孩子似的点了点头。他笑着夸了句:“真乖。”顺手将她搂在了怀中。
叶未央封妃。大势已成。一大早。一套绣金描凤的皇后衣被锦绣捧在了她眼前:“恭喜公主达成所愿。安。炎两朝。世代交好。”
叶未央摸着衣服。悠悠一叹:“为了这件衣服。有多少人勾心斗角明争暗害。锦绣。你说等以后。我会不会也变成那个样子。”
锦绣认真的说:“不会。公主。因为你沒有那智商。算计不出來她们的谱。”
“……”叶未央无语的撇了下锦绣。无力的又叹了口气。好吧。她沒智商就沒智商吧。
凤衣凤冠还沒穿好。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吉时已到。请娘娘移步宗祠举行大典。”门外的小丫鬟通传着。
叶未央和锦绣互视一眼。心里都蓦地一紧。锦绣问道:“不是还有两个时辰才开始的吗。”
门外的声音说:“奴婢只是负责传话的。具体时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叶未央急忙找凤冠找衣服:“坏了坏了。我说要早些穿吧。你非得拦着我。赶紧给我带上。”
锦绣急着给她带凤冠。俩人都着急。一失手。满是珍珠的凤冠被摔在地上。一下子滚了满地。锦绣大惊失色。赶忙蹲下去拣。
叶未央看着这突发的状况。美目之间闪过一丝焦虑:“來不及了。你先收拾着。我先过去。”
锦绣连忙应声。急着去拣珍珠修凤冠。边拣边纳闷。挺结实的东西。怎么一摔就能散了呢。现在这些珠宝师的手艺真是越來越差了。
叶未央出了门。左顾右看。并未发现有人在身边。刚才报信的小宫女恐怕一早就走了吧。她整理了下凤服。快步朝着宗祠走去。
宗祠附近还沒有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提前开始的样子。她正左顾右盼呢。一个小宫女走了过來。垂着头说:“娘娘请随奴婢到偏殿一歇。大典随即举行。”
叶未央也沒多想。随着那小宫女进了偏殿。她前脚刚进。后脚小宫女手脚麻溜的就把殿门给关了。叶未央楞了一会。伸手一拽。发现门竟然被锁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门锁了。快放我出去。”叶焦急万分。拍门呼救。四下环顾來。偏殿里空无一人。只有寥寥数件摆设。门窗全闭之后。大白天的竟然阴森着起來。她闻着殿中不寻常的气息。心中的不安渐渐升起。
门外摇曳生姿的出现了一个人。透过白陵窗。她模糊的看到燕云惜的脸。张扬的笑着。
“怎么是你。你要做什么。”叶未央冷静下來。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慌乱。
燕云惜得意洋洋的说:“我哪敢做什么。今天是你封后的日子。我当然是來送份大礼的了。”
叶未央冷冷一笑:“我不需要你的大礼。放我出去。你关着我算什么。”
“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了啊。”燕云惜笑着说:“整个偏殿我已经浇满了煤油。只要一把火。你就能旺旺盛盛的与天地齐福了。你说这份礼。难道不大吗。”
叶未央心底一冷。厉声道:“燕云惜。你要是敢害死我。皇上一定饶不了你。”
“你少吓唬我。现在距离封后大殿还有两个时辰。你是怎么跑到这里來。怎么被烧死。那只有天知道。你说。谁会饶不了我。”燕云惜猖狂的笑着。
叶未央使劲的踹了几下门。门纹丝未动。传來燕云惜清冷的笑声:“你害了我那么久。今天也该你偿还了。我想要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它。他要立你为皇后。我就偏偏要你做不了。”
叶未央苦笑道:“你已经是身为人母的人了。难道你就不能为孩子积点德吗。”
“积德。我要是积德。这个孩子都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沒有人关怀他。沒有人疼他。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见不到。我拿什么给他积德。”燕云惜狠狠的骂着。
“皇上他对这个孩子……”叶未央苍白无力的辩解着。却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不关穆卓然的事。”燕云惜语出惊人:“这个孩子的父亲。早就在先帝驾崩的时候。因为贸然进城。所以被安以叛乱之名。终身软禁。他沒有机会再见到这个孩子了。”燕云惜轻声说着。紧紧的攥着手心。当她知道那半个月以來。是穆剑蕾带兵进城被剿之后。她就再也无法安心了。他们说蕾亲王被剥夺去王爵。终身软禁在冷宫之中。她曾千方百计去探询消息。却始终一无所获。只有在清晨的时候。看到有宫人送进冷宫去一篮子饭。里边的粥清可见底。里面的菜素淡的难以下咽。这些都是给他吃的。她全看在了眼里。
叶未央似乎无法接受这个消息一般。直楞楞的看着她。燕云惜微微一笑。低声说:“告诉你也无妨。你处处视我为敌。无非就是因为穆卓然上了我的床。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那天晚上喝成那个样。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