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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相思,两处闲愁(2 / 5)

了双手。

他一愣,随即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发热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

“我们先喝交杯酒吧,然后,你再吃些东西。”他目光含情,柔声说着,伸手捏着大红的盖头,深吸一口气下,渐渐揭起这最后一层神秘的面纱,然后,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绝色脸蛋便呈现在眼前。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高兴的新娘,而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正闪烁着泪光一瞬不瞬地仰视着他,眼里满是戒备和恐惧。

最后一丝热情也在心底烟消云散,他的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紧抿着唇角,手里的喜帕也滑落在地。

陆景初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的样子让陆景初更加害怕,她不安地捏着衣角,低下头往旁边退了退。VExN。

“王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喝酒,也…”她咬了咬嘴唇,纠结地开口,“也不能行。”

他就站在原地,目光沉静,定定地看着她的头顶,上面还插着华丽的头饰还有醒目的凤头钗。

他一直知道的,她不愿意。

见他还是没有说话,陆景初觉得气氛太过压抑,快让她喘不过气来,只好赶紧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

“真的很对不起,这房间就留给王爷您睡,我去和绿竹挤一挤。”她仓皇地想要逃离,心乱如麻,她真的还没准备好,她不想这一生就这样随便托付了。

“不用了。”他低哑地开口,伸手拉住她错身而过的手腕,“我想你误会了。”

陆景初错愕地望着他。

他松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直视着她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在橘红的烛光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亦如他的声音,不复满腔柔情。

“你知道的,是父皇下的圣旨,我本也是不愿意。”

他的话像一声巨响在她的心底轰鸣,震得她有些痛觉,脸上无端也失了些血色。

他移开目光,一步一步沉沉地走到门口,开门之前,他又补充道:“从今以后,你住在这里便好,我们…不用同房。只是,表面上,我还是希望不要让别人看出什么。”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有冷风拂过脸颊,他眯着朦胧的眼睛,防止眼珠被风吹得太过干涩。

梨清苑门前几尺远处种着一棵梨树,只此一棵,并不十分高大,可是树枝长得均匀,向四周伸展着,煞是好看。

他走到树下,树枝刚刚超过他的头顶。今天是月初,月亮弯弯的,很细小的月牙状,月色也很朦胧。屋外的灯笼在他进来時便挑灭了,如今,真的是月黑风高夜,一人独自无眠。

他伸出左手覆在粗糙的树干上,手掌下那粗糙的触感令他皱眉。她不愿意,他知道的,他竟然一开始还满心期待?愚不可及?所谓的婚礼,再华丽再完美,也不过就是个形式,她心里还是想着陆展齐的吧?

娶了她那又怎样?一切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可是不娶她呢?他又何尝甘心。

和个些到。真是可笑,她刚才竟然用那样恐惧的目光看着他,她的新郎。

所有从没体验过的欢愉,是她带来的,所有致命的痛苦,也是她赐予的。他……终究是,咎由自取。

黑亮的鹰眸,闪过浓浓的痛苦和挣扎,浑身的戾气源源不断地散发开来,眼眸中闪过冷冽的光芒,树干啪的一声,从中间裂开。

他收回手,紧握成拳,背负在身后。房里的光亮在这一刻熄灭,她睡了,他嘴角一丝自嘲的笑意,带着三分苦涩,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陆景初躺在宽大的床上,明明很厚的被子,她还是觉得寒冷,整个身子缩成一团,连手臂都忍不住环住自己。她呆呆地颤抖着,眼睛无神地睁着。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点都不快乐。

他果真是不愿意的,一点不出她所料,他心里早就有人了。

她使劲地揉了揉脸颊,强迫自己微笑起来,如此多好,郎本无情,妾亦无意,这才是真的两不相扰?

同一片星空下,一处相思,两处闲愁。相府那片空旷的梨树林里,一袭白衣的陆展齐靠在树干上,手里抱着一大坛子酒,脚下还躺着大大小小的酒坛子,还有摔在远处的碎片。

“景初…景初…”他整张脸喝得通红,说话也口齿不清,可还是一遍一遍呢喃着那个名字。

“我不想放开你的…我不想的?”他痛苦地用手背覆上眼睛,慢慢滑坐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疯狂地嘶喊,双眸,将酒坛子摔得粉碎。“为什么我们要是兄妹?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能对我仁慈一点?”

他愤怒地指着天空,静谧的周围,只有他在咆哮,显得更加凄清。

“为什么?”他渐渐平息了,躺在一片狼藉之中,不停地问着。他抬头看了看朦胧的月光,这个時辰,她…应该…

呵、他捡起旁边的一个酒坛子,猛地举起朝自己嘴里倒去,倾泻而下的酒洒满了他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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