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凯昱的话愈发地流氓了起来,一边说着,便一边将早已燃烧得炙热的唇朝着倪幕念逼近。
“浪费可耻!身为人民的公仆,你怎么可以带头浪费粮食?!不行,这可是我最拿手的菜,绝对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倪幕念一边小心翼翼地躲闪着,一边不忘和余凯昱理论。但求他能放过自己一马。要知道,这若是真的让余凯昱的奸计得逞,待会儿被别人给撞见了,那她可就真的得羞死了。
见状,余凯昱依旧勾唇一笑,坏坏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姑且先放过你一马。只不过,待会儿等这道菜出锅了以后,你得主动来讨好我。否则的话……嘿嘿……”
闻言,倪幕念哪儿还来得及管那么多?自然是能逃过一时就逃过一时。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余凯昱的条件。
见倪幕念居然不假思索地就傻傻地落入了自己的圈套,余凯昱心里不觉洋洋自得起来,眼底闪过一抹坏笑。
不知过了多久,余凯昱可以说是等得花儿都快要谢了,而倪幕念则是似乎刻意在拖延时间一般,不急不慢地炒着菜。
然而,这终究是在做菜而不是做其他事情,就算倪幕念再拖,也最多不过只能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这不,就在余凯昱等得有点儿不耐烦,准备直接来硬了的时候,倪幕念终于准备将菜出锅了。
闻到诱人菜香,余凯昱的肚子竟然很不给面子地发出了声音。与此同时,早就虎视眈眈的唇也早就饿得不行,等着美味按照原先答应的那样,主动送上门来。
原本以为拖延了这么久,余凯昱便会将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谁料想,余凯昱这个男人却是那样的精明,一点儿也没有给倪幕念留下耍赖的机会。
这不,正当倪幕念端着菜准备趁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余凯昱便已经堵在了厨房门口。
“怎么?想耍赖?”微微挑眉,余凯昱毫不吝啬地直接点中了要害,将倪幕念心里的小九九给全盘揭露了出来。
“啊?什么耍赖呀?你在说什么呀?别挡着我的路,让我把这盘菜先端出去,不然待会儿洒了。”然而,倪幕念却依旧冥顽不灵,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打着迷糊。
见状,余凯昱又怎会允许倪幕念的计谋得逞?直接一把夺过倪幕念手中的盘子,说道:“噢?难不成你已经忘记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事情了?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关系,让我来帮助你回忆起来。”
一边说着,余凯昱便随意将盘子放在了一旁,随即,不容分说,便直接向倪幕念扑去。而后,大灰狼追捕小白兔的戏码再次在余凯昱家里的厨房中上演。
“别闹,晚餐还没有准备好呢!”见状,倪幕念依旧企图耍赖,故意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对着余凯昱说道。
然而,余凯昱又怎会吃这套?这到手了的小白兔,他又岂会轻易地就这样放任她逃跑了?
余凯昱唇瓣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没有理会倪幕念,便直接朝着她扑去。
“未来的老婆大人,既然你这么健忘,那么就让为夫来帮助你好好地回忆一下,让你好快快记起方才,你究竟答应了为夫什么事情。”
说着,余凯昱便大臂一抬,直接将倪幕念给扣在了自己与墙之间,令小白兔无处可逃。
“这……你别乱来,待会儿万一你妈妈刚好进来,被撞见了,那可就不好了。”见状,倪幕念没辙,只得再次重复起早就不知道用过了多少遍的烂理由来。
余凯昱又怎么会吃这套?
“没事,就算看见了又能如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本就是人之常情,难不成我妈见了还能阻止我们不成?更何况,我们这连证都领了,偶尔来点儿情【和谐】趣,也是必要的。你说呢?”
只是三言两语,便直接把倪幕念的理由给驳斥了回去。而后,不容分说,便俯下了身子,朝着倪幕念那诱人的樱唇啃、噬而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却是每一次品尝都会尝出不一样的味道。仿若罂粟一般,一旦沾染,便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而且每品尝一次,便会多中毒一分,似乎除却继续品尝,加深毒瘾之外,便再无其他解救的方法。
“唔……”倪幕念习惯性地想要挣扎,却在刚刚抬起手时便被余凯昱的大掌给紧紧地握住,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与此同时,余凯昱也不忘趁着倪幕念微微张开嘴之际,趁机将炙热的火舌探进了被芬芳所充斥着的空间之中。
火舌肆掠地在充斥着芬芳的空间中横扫而过,仿佛想要将其中的气息给全数掠夺。
一如既往的动作和程序,舔逗、勾绕,不一会儿,狭小空间里的丁香似乎也被火舌的热情所渲染,渐渐放下了防备,而任凭着火舌的勾绕席卷着一块儿共舞起来。
好甜美!余凯昱的心里不觉暗自发出一声感叹。
这样想着,火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节奏。
然而,尝过了更加甜美的美味,火舌渐渐开始不满足于丁香的美好,唇瓣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