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荔枝了,宫里头的人大多是用冰来镇着荔枝,这太后用的时候,却是从冰镇库里端出来!
“谁是伺候的?”皇帝的怒意不由的冒了冒,前些个日子是朝中不稳,如今却是有人将手伸到太后的宫里,他如论如何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幸好便是瞧见的早,若是晚些了,他实在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启禀皇上,是奴婢,可是,却是御膳司的人送了的,便是荔枝的壳也是她们剥好的!”皇帝的声音落下,却是瞧见一个宫人战战兢兢的应声,便是脸上早就挂满了眼泪,心里更是生怕皇帝一个恼怒,便将她除了去!
“将今日送荔枝的人,给朕宣进来!”皇帝听了那小宫女的话,却是吩咐旁人将御膳司的人抓来,这荔枝便是用的时候,是由专人将那外头的皮挤开,这样用的时候,可好剥开了,这猪油便是有人熬好后,便是直接倒在了那上头,便是从剥开的缝里头灌了进去,这冰块将猪油很快的凝固,却是将里头的气味也消除了去,再加上这御膳司的人送来,便是慈宁宫的人也要换了冰块,自然不会有人发觉,这猪油又不是毒药,即便是试用的宫人,也瞧不什么来!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很快,便是今日送荔枝的宫人给带了进来,她跪在地上,脸上却是难看的很,仿佛是在隐忍什么!
“说,是谁指使的你们?”皇帝却也不与她们废话,直接的指着碰过荔枝的两人个,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的杀意!
“皇上饶命啊,没有人指使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那宫人瞧着皇帝的样子,便赶紧的跪下来求饶,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将她们发落了!
“拖去出交给慎刑司,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便饶了你们!”皇帝摆了摆手,却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这谁不知道进了慎刑司,即便你是死人,也能让你开了口!那两个宫人一听大惊失色,却是不由的求饶,可是,却没有人听她们的话,从外头进来了两个侍卫,便是要将她们拖走!
那御膳司的宫人不住的挣扎,却是在被拉起来的一刻,从袖子里掉出来了一个黄灿灿簪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瞧着簪子的成色,却是用了上好的黄金,再加上做工细腻,便是后宫的主子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自然,这东西也不会是这个一个小小的宫女的!
“站住,若没有人指使你,你如何能得了这东西?”皇帝却也识货了,便是冷冷的斥了一声,便是有旁人赶紧的将簪子捡起来,让皇帝瞧的清楚!
“奴婢,奴婢,这并非是奴婢的,却是奴婢捡到的,奴婢今日却是肚子难受的很,在来的路上却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将食盒放在了路旁,等奴婢从茅坑出来的时候,便是瞧见旁边便掉了这一个簪子,奴婢是猪油蒙了心,才起了这份的贪念!”那宫人瞧见了,赶紧的交代的清楚,这宫里头的人都知晓太后虽然名着是不问事事,可却是被皇帝给监禁了起来,虽说他们并不敢对太后怎样,可到底是没平日里上心了,便是派了一个迷糊的丫头,她走到路上的时候,却是突然肚子难受,跟前也没有个认识的,便是将食盒放在了路边,却是出来的时候旁边掉着簪子,而那荔枝旁边的冰块却是有不少融化成了水,她到未曾在意,毕竟这外头也热的厉害,融化了些也是正常,却是不知道这便是因为有热猪油倒上的原因!
“拖出去!”皇帝冷了声,这宫人不提猪油也就罢了,提了却是更让人不悦的很!
“这,若这簪子真如这个宫人所说,那必然是那行凶之人留下的!”皇后从太后的床边走了过来,瞧这那簪子便说了一句!
二皇子想开口说什么,却是被纳兰静用眼神制止了,她的嘴边噙着一丝的冷意,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而他们没用瞧见,太子的眼里却是闪过一丝的杀意,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皇后的话说完,众人心里头一懔,生怕是惹祸上身,瞧那簪子的成色,也定是哪位主子的掉的,而这簪子上又没用什么明显的标记,所以现在倒是人人自危了!
“这韵贞贵郡主的发上,似乎少了一个簪子!”突然有一个妃嫔注意到纳兰静的头上,她今日是梳了一个十全十美鬓,便是用十对相同的簪子将发鬓疏了起来,可在她的右方,虽然发丝并没有乱,可明显的少了一个簪子!
有人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却是都落在了纳兰静的头上,却是瞧见纳兰静还剩下九个簪子,这成色花样,却是与众人见得这个一摸一样,“怪不得今日在大殿上,却是瞧的韵贞贵郡主进来这么晚,我们都还说的,这韵贞贵郡主平日里都来的早,今日怎么会这么晚,原是做了这般的事情去了!”有个人又开口说了句,这纳兰静进来的时候,瞧得众人都围着韵宁郡主闲聊,便觉得不想打扰自己出去走走,却不想,倒成了她行凶的证据!
“韵贞你还有何话说?”皇帝冷冷的斥了一声,若是以往他倒是不觉得纳兰静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可现在不同,这楚国公主和亲,她定然也猜到自己会将楚傲霜指给二皇子,唯一的阻止办法,便是大丧,只要太后一去,二皇子自然不用成婚,皇帝的眼神越发的凌厉,他平日最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