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想辙要教训教训老二了。”
无奈的是,她大儿子压根不理会她的抗议,径自说道:“再加上今日之事也是母亲有错有先……请父亲下令,禁母亲男装一年。”
大郎的声音一落,他的弟弟已欢叫一声,哈哈大笑,“好,这个好!”
在卢文急得满头大汗时,刘疆淡淡说道:“就依你的来。”却是一口就判了卢文的刑!
随着大儿子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时,卢文无精打采地坐在塌上,她闷闷地看着二儿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做女子约束真的很多的……穿了贵妇装后,说话不能大声,走路不能大步,看人时目光有讲究,坐位有讲究,出门时坐车有讲究,走到哪里都要有婢女相随。还有生气了,也不能对你们大小声……宝宝,母亲好可怜。”
她二儿子看到母亲这沮丧的样子,眨着眼想了想那情景,又想了想他看到的别的贵妇的模样,再对比自个的母亲的性情,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是挺可怜的。”
他挪到母亲身边,蹲在她面前抬头看着她,闷闷地遣责道:“不过我这次一定不同情你……我要入了学,比你还可怜。”
他把脸放在母亲膝头,一边享受着母亲手掌在头上的摩挲,一边闷闷地说道:“母亲,你成了贵妇,是不是就会亲自给我裁衣了?”
卢文还没有回答,少年已痛苦地说道:“母亲,儿子觉得吧,你其实可以改改爱好……不如,你专门给父亲裁衣?还像对我们一样,命令他只许穿着你裁的衣出门?”
卢文听到这里,恼了,她冷笑道:“母亲还是小姑时,便精通裁衣之道。”
“是,是是。”她二儿子没口地应了,转眼又道:“只是母亲的精通,是在汉阳那小镇。哎,你二个儿子命太好,非方空不穿,非顶级绣娘不请……母亲的手艺与顶级绣娘一比,只是差劲了那么几十百把里而已。”
听到儿子这话,卢文恼了,她在他脑门拍了一下。当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时,她心又有点软,连忙伸手在他头上摩挲了又摩挲。
刘疆心事沉,时有头痛之疾,这些年来卢文为了让他舒服一些,已把按摩之术学得个精通。因此,母亲这一刻意施好,少年乐得直哼哼。迷迷糊糊中,竟是差点被按摩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