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平因脸色一白,她忙不迭站起。却不意站得太猛,脑袋在车顶上重重一撞。
一阵闷哼后,平因急急捂着脑袋,朝卢萦唤道:“阿萦,你别这样……”
她叫得急,卢萦却没有停步,她只是提起篮子,悠然丢下一句,“曾郎长相俊朗,家世了得,性格又温柔多情,这样的如意郎君,在五表姐的心中却不怎么值钱哦?阿因,你那两个木盒,还是留着打赏奴婢啊,阿萦再穷,也犯不着用一个大好的如意郎君来换这么点穷酸东西!”
声音带着轻笑,说话的语气也是轻飘飘的,不过话里话外,却还是在嫌少。
平因看了看手中的两个木盒,红着脸咬牙想道:她说得对,我这么欢喜曾郎,我要堂堂正正地与他在一起,怎么能吝惜钱财呢?
想到这里,平因朝着驭夫急急说道:“我们回府,快点。”
驭夫应了一声,驱着驴车向平府返回。走了几步后,坐在平因旁边的小婢女忍不住嘀咕道:“姑子,刚才表姑子的话好生奇怪哦。”
平因心不在焉,“什么奇怪?”
婢女寻思了会,歪着头说道:“婢子也说不出来。就像,就像曾家郎君是个物事,表姑子正论斤称两地把他作价买卖似的。”
平因一怔,直到驴车驶到了家门口,她还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