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立即撤离,
在天色完全放明之前,将一切都变成定局,
等到第二天,自然会有人发现受到袭击的帝国营地,虽然蒙古罗没有说明,但是蒙罗扎知道,这是不肯告诉自己凤台部在耶律家有人,到时候那个人会安排好一切,比如一些耶律家士兵的尸体,武器残片,反正一切都在表明,发动袭击的就是耶律家
当然,袭击失败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但这这并不会改变结果,一个袭击,不管成败,最终的结果,都是将嫌疑人指向耶律家,不管耶律家承不承认
因为这里是帝京,是耶律家的老巢
一切的辩解,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是苍白的,
足足两千人的帝国使团,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小盗匪能够袭击的,而且依照帝国军的战力,对付两千名帝国军人,没有五六千以上的兵力就是妄想,整个帝国使团的覆灭,必然是震动整个中比亚的大事件,谁都知道帝国有仇必报的秉性,如此奇耻大辱,怎么可能甘心忍住,何况这支使者团的特使是帝国权重一方的军团长,更是那位让整个草原都为之惊惧的帝国皇帝的弟子,能够在耶律帝京附近调动如此兵力的,除了耶律家还能是谁!
看着已经靠上来营地外围的三百凤台部追风,蒙罗扎握着战马缰绳的手一下握紧,不用再去担心什么了,已经是下半夜,帝国军也是要休息的,就算是在彪悍的军人,在睡眠中突然遭遇这样的袭击,怕是都要晕头转向一阵,如此距离,已经无可阻挡,很快营地的木排就会被扒开,五千骑兵就会灌入进去,,
“杀啊!”本来徐徐向前的骑兵主力,在这一刻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速度暴涨,
“胡烈这个家伙倒是眼光毒辣都很,这个时候发动全线冲击,等马力放到最大的时候,正好是营地外围被扒开的时候”蒙罗扎目光闪亮,嘴角冷冷一笑”帝国使者团完了!营地旁边就是高出原地的土坡,营地如果是扎在上面,必然是居高临下,对四周景象一览无遗,无论攻守都是占尽天时地利,可是你偏偏要将营地驻扎在这片坡地之下,看似背靠坡地非常稳健,其实是将自己的退路都挡住了,可见这么特使也是一个不熟战阵的娇贵人物,不过也是,听说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还是皇帝的弟子,如此身份,还真能指望上过一线战场?不过能够成为凤台王庭崛起的垫脚石,也算是你多少世修来的荣幸“
巨变,也就在这一刻发生
啪啪啪“木屑横飞,金属铁钩稳稳嵌入木排的间隙,突袭骑兵抛出的挂钩从十几米外抛出来,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营地外的木排上,
“拉开它”骑兵们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变形,这可是帝国使者团的营地啊,想要一向战无不胜的帝国人,突然扒开营门后那一张张恐惧的脸,草原骑兵们就感到异常的振奋,帝国已经成为草原战士心头的噩梦,自帝国东进,前后已经有超过二十万草原最精锐的战士死在帝国手中,超过百万的草原人臣服在帝国强势之下,短短的两年,对于曾经视中比亚为自己予取予求仓库的草原人,却成为帝国予取予求的仓库,战马,毛皮,甚至是大批的中比亚奴隶,都被那些黑了心的帝国商人劫掠一空,
而今夜,一切都会改变的,
“蹦蹦蹦!”挂钩拉扯木排的声音,在黑夜里就像是一道绷紧到极点的线,不仅仅让人听到,更让所有人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绷紧了,所有人都在等着木排被战马拉出的一刻,这种事对于熟练的草原骑兵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轻松,在大草原上,他们的手能够将套索丢进奔跑的野马头上,何况只是这些木桩子,
“怎么回事!”
突袭骑兵乱了,一阵不敢相信的声音,这些应该被拉出的木桩,此刻却是异常稳固,战马的蹄子都在打滑,拉扯的绳子,在一线极度紧绷了十几秒后,崩的一声,马背上的突袭骑兵竟然落马了,绳子断了,可是木桩没有动
突袭骑兵的脸色都变了,看着手中断掉的绳索一脸不敢相信,营地内的篝火照在在这些木排上,依然是一片火红,
“快啊”
“再拉,一定要拉开!突袭骑兵已经快要疯了
“轰隆隆”后面汹涌而来的大批骑兵正如潮水一般的压来,骑兵冲击的迅猛发力,震动的地面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拉开!“
“会死的,都会死的”
远处的蒙罗扎双眼鼓大,刚才的那一抹得意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脸色也变了,
那三百名突袭骑兵可是他的直属部下,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才培养起来的部曲,也是他在凤台部内立足的资本,三百名骑兵算不上数量多,但是三百名凤台部最好的追风骑兵,就是另外一回事,每次大战,这些追风骑兵就是全军的眼睛,在蒙罗扎的指挥下,让对面的敌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袭击帝国使团不容闪失,必须做到必杀一击,,蒙罗扎也不会将三百名追风都压上,可是现在,三百名部下没有打开帝国营地的大门,反倒是犹如夹心层一般,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