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来,在桥口上爆开,火光附近的费泽士兵就像是玩具一样高高抛起来,一瞬间,落点的附近地区好像地震了一样,犹如有一双看不见地大手,轻而易举地就抹平了上面的一切.
费泽士兵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就在楞神的功夫,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爆炸,石桥在爆炸中颤抖,即使是坚固的石桥也被炸的碎石乱射,无数地细点飞舞,上面的费泽士兵吓的趴在地上,有的慌不择路的从桥上跳到河里,拚命挣扎“救命啊!救命啊!”无数的手在水面上扑通扑通挣扎摇晃着,一个浪头过来后,只看到几只手无助地在水面上晃了几下,水波涟漪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是帝国雷神!”
认为胜券在握的纳尔斯拜德骑在马上的身为微颤了一下,刚刚感觉到胜利在望,立刻就是一盆冷水当头而下而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这里怎么会有低功耗雷神?帝国军的雷神怎么会在下游方向?
这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但这还不是让他彻底感到心凉的,因为他已经看见了答案,只见在下游方向出现几艘体型宽大的商船,这些商船正在努力的朝着上游逆行,看起来就像是一群肥胖过度的鸭子在浮水,但是这些鸭子一点都不可爱,因为那些不断朝着上游射来的雷神弹,将桥口附近的费泽步兵压制的连头都不敢抬的爆炸,正是从这几艘看似商船,其实根本就是改装战舰的东西所发射出来的,桥口被这么一通猛炸,顿时空出了一片
“不用管桥口了,冲上对面的土垒也是一样!”
纳尔斯拜德大声向身后的传令骑兵命令,帝国雷神虽然猛,但是看得出来,这几艘改装的商船上雷神的数量并不多,击中封锁桥口已经是其最大力量,面对长达数百米的河面攻击线,这些雷神就只能干瞪眼
何况河岸土垒不仅仅有费泽人,还有帝国军,对方应该还不会决心将自己人也炸死吧,
此时河岸边作为防线的土垒,到处都是盔甲,到处是刀剑,到处是尸首,对面费泽人如潮水般一股股从河面上渡过来,拼死向上推,已经打到了白热化,堤坝交战线犹如一个无底的黑色漩涡,把本就不多的帝国军队一队接一队地吸进去,吐出来的只有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首,血水汪汪地往江水里流淌,土垒堤坝上尸首多得帝国士兵都站不住脚了,只能边厮杀边用脚把死尸往河里踢,
“冲上去,冲上去啊!”
费泽步兵队长们从木排上跳到对岸浅滩,粗鲁的叫骂、愤怒的咆哮、手中的长剑猛力指向前方,推动费泽士兵一群群的踏水而上,前面的帝国军防线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可就是冲不破,无数尸体交叠的血色景象,都能够有好几天吃不下饭,你死我活的交错厮杀,无数刺枪密集如林的对撞,不少人冲上去又被打下来,层层交错的混成一团,直到大地在脚下剧烈的颤动起来,这些费泽士兵们才愕然的看见,在下游不远的土丘,一片巨大的黑云迅速而来,
“下游侧翼,帝国骑兵!”
不知道谁在乱战中大喊了一声,,黑甲滚滚,一排,两排、三排……那是如山一样帝国骑兵冲阵,是被调走的那些帝国骑兵,,这些骑兵看起来虽然经历过战斗,但是并没有什么损失,竟然又杀回来了
“稳住,不要跑!”
“架枪,不想死就快架枪!”混乱的喊叫声在费泽军此起彼伏,无论是桥口方向,还是猛攻土垒的费泽士兵们,此刻第一反应就是想跑,面对从高处犹如洪水冲击而下的黑色骑兵,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
那种无数战马推着血光而来的压力,如不不是真正直面,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当你的眼前是无边无际高大长,体重超过半吨,速度更是犹如飞驰电掣一样撞散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上面的骑兵甚至不需要挥舞武器,只需要将刺枪放下就可以犹如切割麦草一样收割掉脑袋,什么勇气,胆魄,在这一刻,都会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怎么架枪列阵,你来试一试啊!”费泽步兵还在缠杀中,谁能保证出一条完整一点的枪阵来,所以看见帝国骑兵的出现,所有费泽士兵的脑海里完全就是空白,只感到脚下地面一下变得犹如波浪一样上下颠簸,
从土丘袭来的黑色洪流在眼里迅速扩大,还带着血色的刺眼刺枪,在瞳孔的视线中最终化为一个光点
“噗”
快如闪电的光点,洞穿了身体,血肉横飞,短暂到一秒不到,发出了骨肉碎裂的轰鸣
桥口方向的费泽士兵被一下洞穿,
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横撞上了的战马重重的撞飞出去,战马疯狂涌入,啪!啪!啪“密密麻麻的骑兵刺枪成排的从桥口密集的费泽士兵背后和胸口捅出来,高速冲击的力量被集中在一个点上,
那一刻,除非是身穿两层重甲的重步兵或者能够幸免,一般的铠甲完全就是在这样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片一般,毫无阻碍。连人带着被刺穿的盾牌一起提起来,不少费泽士兵就这样混着血雾被撞的四散,
战马轮番他们的尸体上踩踏而过,尸体破烂的比西红柿强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