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认可的东西,就不会轻易让别人占有,否则我遇神杀神,遇到佛诛佛。知道了吗,
小鬼?”
柏奇斯似懂非懂地瞥了我一眼,喃喃道,“只不过是一块牛排,大不了我让给你~”
然而,在场的另一个人却僵住了。
雪理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咬唇站在那里,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而这一切都看在宋远眼里,见到雪理苍白的脸色,顿时,也不顾是不是有人在旁边,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抚摸上她的额头,低沉
柔声,“怎么突然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发烧了?”
雪理一惊,连忙慌张摇头道,“没,没有,我没事。”
我切着牛排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垂下脑袋,一边吃着毫无滋味的牛排,一边拿起旁边的红酒一口饮光。
柏奇斯看着我这么豪迈地把一杯红酒就这么一干而尽了,不禁担忧问道,“笨女人,你没事吧?”
好像嫌刺激好不够似的,雪理一边说着没事一边羸弱地扶着额头,一不小心站不稳就这么倒向宋远的怀中。。。。。。。
宋远一把把倒下来的雪理往怀里带,然后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尖,宠溺一勾唇,“笨得连站都站不稳,下次我就让你直接摔到地上,
让你长长记性!”
雪理脸色一红,情不自禁地环抱住了他的结实腰部,撒娇道,“不嘛,你要敢让我摔地上,我不理你了。”
正在吃着牛排的柏奇斯差点吐出来,毛骨悚然地抚了抚手上的鸡皮疙瘩,皱眉,平时见雪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撒娇起来比笨女人
还要肉麻?真是受不了了,如果笨女人现在要离开那最好不过了,可是。。。。。。
他对面传来一阵阵切牛排咯吱咯吱地响声,更让柏奇斯觉得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地问道,“笨女人,牛排有这么硬吗?”
我扬起个甜甜的微笑,“你有意见?”
“没,没有!”老天,柏奇斯怎么敢有意见,他唯一致命的弱点都掌握在这个笨女人手中了,他怎么敢不怕死的有意见!
好不容易能够安静地把这顿坐立不安的午餐吃完时,又传来雪理一阵小鸟依人地轻笑声,娇羞地喊道,“好痒啊!不要!——”
“忍一下,马上就好,乖!”
“但是,真的好痒嘛!我真得忍不了,呵呵——”
。。。。。。。
重重地啪地一声,叉子就被我扔在了餐桌上,顺便惊扰了其实是在吹眼沙的两人,齐齐向我的方向看来。
雪理委屈地咬唇,似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一副无辜依赖的样子,又望向了宋远。
宋远则神情一凛,不欢迎似地盯住我,冰冷的视线紧紧缠绕着我,就算在几米之外,我也感受得到。
“笨女人,你不吃了?”柏奇斯好奇地抬头,问道。
“吃不下了,倒胃口,我们走!”
我看也不看那两人,倏地站起来转身迈腿就走了,仿佛一秒也不想多呆。
柏奇斯愣了几秒,速度解决掉了餐桌上的午餐,然后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笨女人,等等我!”
直到见到我落荒而逃的背影,雪理的脸上才愈渐露出得意之色,如果放狠话就能吓到她雪理的话,那么她这几年白在杜仲身边混了,论
心计,那个女人还太嫩,论本事,那个女人绝不是她的对手,她又怎么配得到宋远的爱?
可是,她漏掉了抱着她的宋远一丝迷茫的眼神,那决绝的背影,他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好像刻在他心上了难以磨灭,微微扯到了心脏,
疼痛席卷而来。
雪理这才注意到宋远似乎头又开始疼了,咬唇,从怀中掏出一瓶止疼药,顺手拿起一杯白开水递给他,柔声道,“远,把药吃了,就不
疼了。”
然后把药直接递进了宋远口中,她不想他再多受药性的折磨,只有这样才能减低他的痛苦,也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稍微安心一点,让
她心安理得地得到他的深情。
望着吃了止疼药渐渐平静睡去的宋远,俯身替他盖紧了棉被,打点好一切,才默然离去。
在出了宋远的病房后,我在研究所的走廊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的柏奇斯还没有跟上来。
我只好放慢脚步慢慢走,走着走着,突然被一硬物绊到,差点摔倒。
星眸一眯,刚想拿它泄愤狠狠踹上几脚,但是俯身一看,是一只精美的黑色钢笔,就这么被踢坏,难免有点可惜了。
我俯身捡了起来了,凑近仔细一瞧,上面似乎刻了名字。
“h。。。。。。l。。。。。。?”不像是名字,倒像是名字的缩写。
hl?光是知道名字的缩写,根本不可能找出失主来,算了,想着要是丢失的人肯定会沿途找到这里吧,我拿走反而不太好。
正想把笔放回原处,对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