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楚怀只有撒谎了,不过,对于正事他还是不敢乱说的,“丁伯,这次我到了陕省之后,几经波折,矛头组织终于彻底消失。后来,在矛头的一些资料里,我发现了是谁想要姐夫的命。”
“小楚,这个你不需要告诉我。”丁柏伦笑道。
“为什么?”
“其实,当一个人的地位到了某个高度的时候,就没有阴谋了,有的只是阳谋。所谓阳谋,就是把很多事放在你眼皮子底下,却能让对手必须去考虑各种不利因素,最终不敢表露出来。就像这一次,我们明知是谁在向我们动手,也要考虑到其他风险,不得不忍气吞声。”
“丁伯……”楚怀才不想听这些,他叫了起来。
“呵呵。没事。小楚啊,我告诉你,既然矛头已经完蛋,那么,我们的手中就多了两张王牌,天平已经倾斜,此时,当然是该我们出牌的时候了。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这样吧,既然矛头消失,今天我就让你艳姐替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