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姜子牙,燃灯早就按捺不住了,跳出阵来,在阵前大叫道,“燃灯,姜子牙,还记得赵公明否?”拿起双鞭,跨着猛虎前来索战,“当日之仇,今日一并报了。”
燃灯此时如何会出去和他对战,只是装作不理罢了,姜子牙也知道诛仙剑阵一摆,便是大佬们之间的战斗,眼下赵公明跳出来,实在是不用放在心。不过赵公明接下来骂得凶狠,惹怒了李靖,他拜燃灯为师,心想此人辱我师父,若是我不出战,岂不是师父脸无光,连带着我也无用了?当下跳出来,托着三十三层黄金宝塔厉声喝道,“什么人在此大放阙词,辱我师门!”
赵公明不认识李靖,眼见此人眼生,便不放在心,轻蔑地回应道,“我自叫燃灯、姜子牙,你是何人?”
李靖厉喝一声,叫道,“吾乃燃灯老师门下,钱塘关李靖是也,如今保周伐纣。尔等逆天而行,何等不知死活?”
这地图炮一开,本来看戏的截教门下都愤怒了,眼见神乐千鹤也跳了出来,高声叫道,“赵师伯且让,这贼子李靖当日暗算我师父,我今日便用他的头颅祭阵!”
说罢便拿起天之丛云,抢前来砍李靖。
小清水遥哼了一声,“又被抢先了。”
李靖那日杀了罗宣,不费吹灰之力,如何将她的弟子放在心,只是将黄金宝塔祭起了,就要落下将神乐千鹤砸成肉酱。
却将那神乐千鹤身子一晃,一下子变成了两个,黄金宝塔落下来,砸中了一个,却是砸空了,神乐千鹤剑风所过之处,李靖脖子一缩,头的冠带被砍断掉了下来,李靖大吃一惊,收回宝塔的同时急忙拿剑格挡,谁料那剑不过是凡品,当即被砍成了两段,李靖眼见神乐千鹤追了过来,急忙将黄金宝塔顶在自己的头将自己罩住,转身就跑。
神乐千鹤正要追赶,从芦蓬之又跳出了金吒和木吒两兄弟,木吒吴钩敌住了神乐千鹤的剑,高声叫道,“住手,如何敢伤我父亲。”
神乐千鹤冷冷一笑,“正是,老王八跑得快,正好小王八爬过来了。”木吒大怒,将吴钩舞得如同风车一般,神乐千鹤只是站定,将手中的天之丛云挥舞了几下,木吒便应付得吃力。金吒眼见木吒战得吃力,将那遁龙桩祭起了就要来拿神乐千鹤,赵公明见了,将定海珠拿出来,就朝着金吒砸了过去。
金吒被打了一个翻身,早有文殊出来将遁龙桩拿住,又将金吒救回了芦蓬。燃灯眼见赵公明拿出了定海珠,心中疑惑,想此珠不是被孙天君的兔子吃掉了吗?怎么又出来了,心中一热便要出阵。
金吒退走,木吒独木难支,被神乐千鹤杀得左支右绌,慈航道人于是出阵,将自己的清静琉璃瓶祭起了,那瓶发出一道白光将木吒罩住,护送他回阵,神乐千鹤的天之丛云发出的剑气遇到了琉璃瓶的白光顿时被抵消掉了。
神乐千鹤和赵公明还要追赶,神乐泠从阵中探出身子来,道,“且罢,今日摆这诛仙剑阵,正要试一试阵威,他们若是有胆,便进阵来,不要与他们在阵外纠缠,免得三五个人围来便下狠手。”
这句话说得阴毒,广成子听了挂不住,前便道,“龟灵,凤鸣岐山,西周将兴,这本是天意,你截教门下三番两次逆天而行,商纣乃昏聩恶毒之君,如何再能把持天下?”
话说殷郊站在一旁,听了这句激愤不已,不管不顾,拿了番天印便来打广成子,广成子一时之间来不及拿出青莲宝色旗来,被番天印打得跌了一跤。
截教门下知道内情的纷纷哈哈大笑嘲笑起广成子来,“广成子道果然是善于为师,昔日为轩辕黄帝师,轩辕黄帝成就三皇帝君,今日又被徒儿打跌了一跤,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广成子自觉羞愧无比,也不好意思拿出青莲宝色旗来,退回了阵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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