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姬昌两眼,说道,“这里是朝歌,我却不知道这里居然有西伯侯!话说西伯侯身为西方诸侯的方伯,难道不应该在西岐吗?如今东南诸侯已经反了四百镇,西伯侯怎么会还在朝歌?”
这番话一说,却把姬昌震得如同心中一个惊雷,心道,我被拘在羑里七年时光,一日得脱,居然不知醒悟,继续呆在这个牢笼里,却把西岐的基业和妻子子女忘记了,实在是糊涂。
当下躬身行礼,说道,“多谢仙人指点,姬昌确实应该早日会西岐,只是纣王既未下令,也无铜符令箭,出不得关。”
那老丈哈哈一笑,说道,“西伯侯既明了凶吉,贫道自然助你出关。”伸手入怀中摸出来两样东西,正是铜符令箭递给西伯侯,道,“快去快去。”
姬昌接过了铜符令箭,大吃一惊,“请仙人留下姓名,日后姬昌定当回报。”
那老丈说道,“我乃玉虚宫南极仙翁,此番送你回西岐,乃是你成周将兴的天命,不必记挂,只是出关须急速,请西伯侯闭上双眼,吾这就送你过孟津,渡黄河而去。”
西伯侯急忙说道,“尚有小儿伯邑考还在府内,若是我走了,纣王见罪不免殃及孩儿,心中何忍?”
南极仙翁说道,“不必担心,世子福缘深厚,自有人相救,日后修得正果在天庭得神道,远远胜过人间富贵。西伯侯不必耽搁了。”
姬昌还想说什么,被南极仙翁在脸上一抚,眼睛酸痛,立即闭了眼,只听见耳边呼呼风向,脚上似乎不是踏在实地上了,心中害怕,不敢再说话,过了半响,听见耳边南极仙翁说了一声好了。重新落在了地上,再张开眼睛,已经是黄河以西的地方了。
奇特的是自己的那匹马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南极仙翁指了指方向说道,“前面就是渑池,君侯自去。”说完就驾了祥云而去,西伯侯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身边,除了一点零碎的钱和铜符令箭之外,并无他物,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但是他也只好牵着马,朝着西方走去。
却说临时的西伯侯府上,主人一夜未归。看守府院的管家早就偷偷报了费仲知道,费仲心中得意,一大早跑来向纣王汇报,说西伯侯一夜未归,不知去向。尤浑得了消息也来进谗言,将西伯侯说成是辜负圣恩、心怀歹意的家伙。纣王顿时震怒,一方面传旨神武大将军殷破败与雷开,点齐兵马前去追赶;又得知伯邑考尚在临时的西伯侯府,当下派人前去捉拿。
费仲和尤浑带了兵马,前来捉拿伯邑考,伯邑考正在自己房中,心中忧心自己的父亲。听了费尤两位大夫来了,只道是的了消息来通告与自己的,却不料两位大夫带着兵马将府院团团围住,将自己五花大绑。
伯邑考高呼,“不知伯邑考和罪?居然被两位大人如此对待。”
费仲道,“西伯侯潜逃,正要拿公子抵罪。”
伯邑考听了自己父亲走了,心中稍安,对于自己的安危反而不是在意了。因此被抓了去见纣王,纣王正因为这件事情震怒非常,见了伯邑考记起来此人前段时间献宝物、美人,自己原道他是一个忠良之人,想不到居然心怀恶意,当下叫道,“伯邑考,你这父亲还诡诈恶毒,你这儿子还在朝歌,他居然潜逃了。”
伯邑考连忙申辩说道,“父亲一夜未归,伯邑考也正担心,想是昨日晚上赴陛下的宴会,喝多了在朝歌迷路了也不一定。”
这话说完,纣王当即大怒,“还敢这样狡辩,左右,将此人拖出午门,碎尸万段!”
纣王盛怒之下,伯邑考当即被拖出了午门,刽子手正要行刑,却说刑场上起了一阵妖风,吹得朝歌人人闭眼,户户关门。等刽子手重新睁开眼睛,伯邑考已经不见了。
监刑官大吃一惊,急忙上报。纣王却说,“前些日子,朕的王子也被妖风刮去,此等事情,实属平常,不足怪也。”
只有苏妲己心中暗暗心惊,知道有仙人救走了伯邑考,想起自己的行为流冷汗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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