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思想汇报都在他的档案里,而这些档案自然而然地因为他的参军而交由单位保管,邬晋芳可以轻松地看到孙瑜的所有档案,包括他的小学成绩单。
“您说得没错,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是体制的维护者。”孙瑜点了点头,看着对面的三个人都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政权的合法性是建立在土地革命和抗日战争的基础上的,时间从建国向后推移,国家的正统性应该始终建立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上。”
这样的回答似乎已经再清晰不过了,但是邬晋芳似乎还没有死心,“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的!”孙瑜用坚定的语气回应着邬晋芳威胁似的质问,“关键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严重地脱离了那个威慑我的现实,以至于我产生了这样妄自尊大的念头,觉得检验理论的对错不再是残酷的现实,而是纯粹出于我的信念了,”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这种力量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让我相信我的存在足以支撑起一种信念,而不是相反。”
“哼哼!”邬琼从鼻子里面发出了发出了两声冷哼,“simple!young!naive!”
“至少是现在,我没有看到可以约束我的现实。”孙瑜摊开了手。
“你应该多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邬晋芳苦口婆心地说道,“走极端是没有用的,陈队长所犯的错误就在这里,改革开放三十年,已经充分证明了中央决策的英明和正确,接下来就是继续坚定不移地按照这条道路走下去,只能够朝前,不能向后,开历史的倒车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人因为现实的一点点挫折和黑暗便丧失掉了面对的勇气,幻想着能够回到旧道路上去产生一个理想中的黄金时代,这是根本不可能的。”邬晋芳看着孙瑜说道,“你也应该明白,辩证唯物主义是马克思思想的基石,违背客观的规律,最后能够得到的是什么?还不是又一次的崩溃?十年动乱难道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您这番话真应该和陈队长说!”孙瑜啧啧地赞叹道,“不过既然现实世界已经有一个很好的模板作为正面的经验了,那么有几个反面的教材其实也不错是吗?况且,我觉得你们受历史的约束太大了——太祖——唔,太祖同志毕竟是一个哲学家,作为一个擅长反思的马克思主义者,你们的担心有些杞人忧天了,况且,李德胜同志现在不过也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况且那还是一个魔法师的世界,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他重新成为了核心,那个世界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呢?”
邬晋芳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你决心和陈安平一伙了?”
“嗯?”孙瑜被邬晋芳突然表现出来的气势给压住了。
“你们准备完全放弃被上级部门的领导,走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路线了?”萧鞍的语气完全是在嘲讽。
“是社会主义自由化。”孙瑜眯了眯眼睛,“我认为,在目前的生活状态中,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和上级部门无关,除了保存性命活下去。”
“哼,”邬琼冷笑道,“果然一旦离开了现实世界,你们就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不能在现实世界做什么,就到了这里瞎搞。”她猛地站起身来,“你要好好想一想,也许突然一下这世界又变了,你想想你回到了现实世界应该如何交代吧!”
她站起来,走离开了这张审问的桌子,“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就是这样了,他们既然决心一条路走到黑,就让他们这样走好了。”最后的说话带着某种尖酸刻薄,“我就不相信最后他们能够凭这个活下来。”
您的诅咒实在是太恶毒了,神乐泠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毕竟是主神空间,专政的手段不能拿出来使用,神乐泠抱着孙瑜的胳膊要求离开,即使是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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