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娃不理李良才,转身对李聪明说:“不错,还是你这傻子聪明,刚才要不是你撞飞了那家伙的砍刀,我可就要见血了。。”
李小娃是最后一个飞身扑上去的,其他几个不过是表演了一回饿虎扑食,唯有他将要结结实实承受这一刀,他心中对李聪明的感激可想而知。
李聪明却没好气说:“你才是傻子,你看我象傻子吗?!”
李小娃哈哈大笑,连连点头:“不错,以后谁敢再说你是傻子,哥我打得他屁都不敢从屁眼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刘志宏书记率着公安局班子及一大票子全副武装的干警走了过来,刘志宏先是抓着李聪明的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说:“不错,这样都没擦伤一层皮,厉害!你就是聪明?”
李聪明眉开眼笑说:“刘书记好!我就是李聪明。”
在李聪明跟踪上马忠明镇长,市里的大小领导都差不多被他摸了个透,自然认得眼前花白头发的老头就是市委副书记刘志宏。
刘志宏点了点头,最后感慨说:“要是你再年轻十岁,就是当便衣警察的好料子。”
心里却想道,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当卧底内线最合适了,谁能看得出来傻子居然会是公安警察?
李聪明摸摸头,羞羞答答说:“刘书记,我是不成了,我家小子就快高中毕业了,跟我一个模子出来的,比我还要聪明,。刘书记能不能考虑一下?”
李良才直翻白眼。谁他妈再说他是傻子。我都跟他急,这都知道跟领导提要求了。
刘志宏也不以为意,回头对着罗立新说:“如果条件合适,还是可以考虑的。”
李聪明激动地搓着手,连连对着刘志宏书记和罗立新政委鞠躬,不管怎样,有了刘志宏的金口一开,他就有了机会把儿子送进公安队伍。。看看李良才这老棺材板把儿子送进了公安,不知道有多得瑟。
要是我李聪明儿子当了警察,以后在东源看谁还敢叫我傻子,这世上有傻子的儿子能进公安的吗?
公安局门前的群众上访事件最终得到圆满解决,消息很快就传到金泽滔耳里。
当他从柳立海嘴里得知现场出现的那一幕幕令人热血沸腾,扣人心弦的情景时,沉默良久,然后说:“东源人有血气,有血性,以前我就说过。东源人引导好了,那都是一群铁血男儿。但如果走了歪路,那就是为祸一方的巨寇剧盗,作为东源出来的公安局长,你还要负责引导好这些东源人的言行。”
柳立海说:“我明白,还有,这次闹剧,有两个无心之得,许永华的弟弟许一鸣是这次群众上访的幕后黑手,我们甚至怀疑,道口流氓滋事抢劫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金泽滔截口道:“不用怀疑,不但这次道口事件,就是上次流氓砸抢商户事件,他许家都免不了干系,你们不是抓住了道口工棚抢劫案的漏网之鱼,那个叫绿豆沙的小流氓吗?从他这里找突破口,应该会有所收获。”
柳立海一竖大拇指,赞道:“金市长你真是明烛万里,这个绿豆沙,现在我们正在全力审讯,那个大刘哥倒也硬气,什么都没交代,要侦破这个案子,突破口就在绿豆沙身上,许一鸣怎么办?现在许永华及许家疯了似的,到处找关系托人情,甚至都惊动了省公安厅领导。”
金泽滔笑说:“处置许一鸣,你柳立海不行,我插手更不妥当,建议你去找地区公安处的刘石伟处长,求得他的援手,可以减少你很多阻力,现在正是刘处长一洗一年来没有作为的嫌疑,再说,当时调你进南门局,刘处长也是投了赞成票的。。”
柳立海仔细考虑,不觉大喜,说:“不错,我还只想求得市委市政府的支持,倒没想到这一层,我马上去找刘处长。”
金泽滔压压手,说:“许一鸣不过是许家放在外面蹦达的一颗跳蚤,没多少价值,许家在南门横行不法多年,民愤极大,正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彻底铲除这股黑恶势力。”
金泽滔说着这番话时,双眼寒光闪闪,柳立海开始为许永华及许家默哀,想当初,许永华居心叵测,利用时任城建局长的任家农插手道口改造工程,还真是无知无畏。
你如果从此收敛那也罢了,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改,三番两次给金市长的新经济发展一揽子计划添堵,现在终于惹得金市长火冒三丈,前账后账一起清算,自己急着投胎,能怨得了谁呢?
金泽滔抿着嘴道:“要办这个案子,突破口在许一鸣,许一鸣的突破口在绿豆沙,以及他身边的马弁。所以你现在策略是不动许一鸣,先清理他身边的乌合之众,要将这两次砸抢事件与许家黑恶案并案侦查,可达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你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件案子办成大案铁案,积累政治资本,至于许永华,就让他先蹦达几天吧,许家垮台,也就是他的末日,同刘处长汇报时,要把你的想法,和许家在南门的危害给他陈述清楚。”金泽滔最后给柳立海面陈机宜说。
柳立海心领神会离开,卢海飞进来在金泽滔耳边一阵低语,金泽滔先是吃了一惊,然